牛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4章 雙姝初會面,奮鬥在盛唐,牛凳,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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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的鬥爭,乃至官場的傾軋,就不甚了了了。

她被盧若蘭狠狠嗆了一口之後,又不得不她的分析心服口服,但是她可不相信盧若蘭在很是為聚豐隆好。於是她反問道:“聽聞鄒家與北禪宗交好,盧小娘子與鄒家的關係竟能說這番話,妾身實難相信你是為我聚豐隆考慮啊。你到底何意?”

盧若蘭道:“北禪宗的對頭既是聚豐隆,也是南禪宗。南禪宗一旦被入主聚豐隆,勢必會壟斷大周各地錢莊買賣,這當然不是北禪宗樂意看到的,所以我才出聲勸阻,這畢竟關係到鄒家的利益。但本姑娘剛才說得也是事實,正因為我與崔縣令交好,同樣不想讓他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聚豐隆被人易了主,改了姓!”

今天曹月嬋與盧若蘭一見面,就縛手縛腳的,心中鬱悶無比。現在聽了這話,她終於就找著了反擊盧若蘭的機會,當即問道:“盧娘子既與北禪宗有淵源,又說與二郎交好,那萬一兩家衝突起來,你到底會幫誰呢?”

萬萬沒想到,盧若蘭竟沒有絲毫猶豫,直言道:“當然是幫崔縣令。”

“嗯?這是為什麼?”曹月嬋訝然。

盧若蘭看了崔耕一眼,道:“因為他救過妾身。崔縣令,你說是不是?”

“啊?什麼?”

崔耕在旁邊聽了這麼久,怎麼會聽不出來這二位姑奶奶,連番對話下來充滿了火藥味?哪裡還敢攙和其中,殃及池魚?

他不由含糊了應道:“嗨,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對崔縣令是舉手之勞,對妾身卻是天高地厚之恩。”盧若蘭微微一福,說得情真意切。

曹月嬋見他們二人那份默契的模樣就來氣,輕哼一聲,酸溜溜道:“接下來是不是該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盧若蘭淡然一笑道:“以身相許倒不至於,不過……”

“不過怎樣?”曹月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有些緊張。

“妾身為了報答崔縣令,準備請他明日一起過節哩。”盧若蘭道。

上巳節,對於青年男女來說,那就是“戀愛節”!

曹月嬋聽了這話可是真急了,揶揄道:“盧小娘子一個黃花大閨女,卻邀青年男子過節,也太不知檢點了吧?”

好吧,一向視崔耕為備胎的曹月嬋,竟然為了崔耕的主權,人參公雞起盧若蘭來了。

“那可不盡然。”盧若蘭也無所謂人參公雞,自顧說道:“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嘆曰:吾與點也!”

這話是出自《論語》,翻譯成大白話就是,弟子的志向就是在上巳節那天,和好朋友們一起春遊,大家泡泡澡做做詩,然後唱著歌兒回來。孔子說,有這好事也帶上我。

顯然,盧若蘭在說,曹月嬋你真汙,我們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誰知曹月嬋也是通文懂儒的女人,說道:“呵呵,人家曾點跟孔聖人是說,冠者和童子,可沒包括小女子!”

“哦?是嗎?”盧若蘭不想曹月嬋竟也是識文懂學之流,被對方抓了個錯處,不由白眼一番,強詞奪理道:“現在長安城,最流行的裝扮是著男裝哩。本姑娘戴頂帽子,不就成了冠者了?”

冠者,指的是讀書的男子,而盧若蘭卻說冠者,就是戴帽子的人,顯然是歪理解說。

不過曹月嬋這次卻沒糾她的錯,而是突地站起身來,微微一福,道:“盧娘子此言有理,妾身受教了。”

緊接著,曹月嬋接下來的話,可是狠狠地將了盧若蘭一軍。

只聽曹月嬋對崔耕道:“上巳節春遊乃是雅事,孔夫子都心嚮往之。既然如此……不如咱們倆明日同去?”

“你不是說太忙……”崔耕嚥了咽口水,低聲問道。

“我又不忙了!”曹月嬋俏臉微微一沉。

崔耕知趣,趕緊閉口。

一聽曹月嬋也邀約崔耕明日上巳節出遊,那邊盧若蘭急了,道:“崔縣令,你總得講個先來後到吧?妾身可是先邀約的你呢。”

“哼,盧小娘子,貌似妾身比你先來這兒吧?”曹月嬋道。

崔耕見著兩人又掐,真心滿腦子漿糊,弱弱地問了一句:“那啥,本官公務繁忙,能不能不去啊?”

講真,現在答應一個,勢必得罪另一個啊。

“不能,不能!”

盧若蘭嘟起小嘴,嬌滴滴道:“明日可是一年一度的上巳節,機會難得呢。妾身很想和崔縣令同遊,莫讓妾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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