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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沐超這一局出得題目是,他要和崔耕手談。
手談,也就是圍棋。
這傢伙終於一拳打到了崔耕的七寸上。
在這個時代,圍棋早已風行天下,非常受上流社會的推崇。甚至在朝廷的翰林院中,有“棋侍詔”這個職位。
換言之,你讀書人十年寒窗,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好不容易金榜題名,中了進士。結果,最終的待遇,跟下圍棋的國手是一樣一樣的。
人家賽沐超提的這個題目,那還真是非常合理。
但偏偏,崔耕對圍棋一道,是真不行!
畢竟,荒唐大夢裡他將後世有名的棋譜都背下來,也不見的他可以下好圍棋,不是?圍棋需要浸淫棋道,更需要與人對弈時的棋藝,跟抄詩裝逼可不一樣。
怎麼辦?崔耕有點頭大!
難道第二場認輸,再第三局翻盤?
但誰能保證第三局自己穩贏》萬一第三局,賽沐超走了狗屎運,真能答上來了呢?
“這……”
崔耕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賽沐超對他的表現早有預料,本來麼,一個酒販子,這麼博古通今,文學出眾,已經很了不得了。他還有多長時間練圍棋?
不用問,這局姓崔的一定會認輸,自己必勝無疑!
賽沐超得意道:“崔縣令,你要是自知不敵,還是早點認輸的好。要不然,棋盤擺下,被本特使殺個人仰馬翻,那臉可就丟大了。怎麼樣?戰與不戰,還請一言而決。”
“哼,不知天高地厚!”
崔耕還沒答話呢,角落中有個聲音響起。
人們循聲望去,見是一個七八歲的小沙彌,僧袍上一塵不染,粉琢玉砌,一雙大眼睛又明又亮,好像是個銀娃娃相仿。
他不理人們異樣的眼神,不緊不慢地走到崔耕面前,深施一禮,道:“弟子拜見恩師。”
這小和尚就是淳于良的獨子淳于真。
崔耕儘管不知啥時候自己變成了淳于真的師父,但他知道這小和尚有遠超年齡的智慧,他這個時候出現,應該是為自己解困來的,當即他打蛇隨棍上,揮揮手很是裝逼地說道:“乖徒兒免禮!”
“多謝恩師!”
淳于真看向賽沐超,白眼一翻:“我說賽特使,你也太不會看眉眼高低了吧?你以為我恩師是怕輸,才不願意直接回答你嗎?”
賽沐超問道:“那你說是為什麼?”
淳于真道:“我師傅是嫌棄跟你下棋,覺得太掉價了,他丟不起那個人!”
賽沐超聽了這話,好懸肺都沒氣炸了。但是,與一個孩子爭辯,即便贏了也沒啥光彩啊,
他索性擺了擺手,道:“小孩兒,一邊玩兒去!”
淳于真卻不挪腳,道:“怎麼?你不信?我問問你,知道我為啥要稱崔縣令為恩師嗎?”
“那本特使哪知道?”賽沐超不想和小屁孩嗦。
“不知道小僧就告訴你,崔縣令是專門教我下圍棋的師父。這麼說吧,不用恩師出馬,我就能將你殺得片甲不留。”淳于真很是傲嬌地揚起了脖子。
賽沐超:“……”
淳于真轉過身來,再次給崔耕磕了一個頭,道:“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對付這等番邦外族的土雞瓦狗,就讓弟子替您出馬吧?”
崔耕想到淳于真這孩子的種種神奇之處,還有異於同齡人的智慧,當即點頭道:“為師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不知賽特使敢不敢應戰啊!”
這話也是真夠擠兌人的,媽的,跟他崔耕的徒弟手談圍棋,還要問敢不敢?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偌大的突厥特使,被一個七歲的孩子叫住陣,那像話嗎?
賽沐超冷笑道:“本特使當然敢,但是,咱們醜話先說到前頭,若是這小和尚輸了……”
崔耕道:“淳于真贏了,就是本官贏了。淳于真輸了,那就是本官輸了。”
“好!要的輸就是崔縣令這句話。本特使就不信了,這麼一個小孩,能敵得過本特使幾十年的棋道苦功?”
但事實證明,圍棋這玩意兒,不講年紀,講的是天分!
到了後世,人們甚至總結出了一條真理“十八歲不成國手終身無望!”
慘!
簡直太慘了!
三局兩勝的圍棋,賽沐超還沒堅持到半柱香的時間,就以兩局皆負而告終。
破屋更遭連夜雨。
登登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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