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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潮一到趙家的門口,就一邊敲門一邊喊道:“三娘子,快開門啊!”
開門後,張潮就問:“趙三這麼晚了咋還不上船呢?”
趙三之妻周氏聞之,吃驚地道:“他一早就出門了啊,怎麼現在還沒上船?”
張潮回去報告了王五,王五也覺得甚是奇怪,就和周氏分頭去找,連找了三天沒有蹤影。
王五惟恐自己受牽連,就寫了個狀子呈送到縣衙門。整好遇到那知縣懷疑是趙三之妻周氏與人通姦,故意謀害丈夫。於是那個知縣順著這個思路,想盡辦法查探。最終查了半天也沒拿到什麼證據,於是乎這個案子久拖不決。
正在這時,有個監察御史路過,讀了這個案子的卷宗後,脫口而出道:“真兇就是張潮!”
……
故事講到這,崔耕停了下來,往四下裡掃視了一眼,問道:“請問諸位,這位監察御史,到底是憑什麼做此判斷呢?記住,答案就在本官剛才的話裡面。”
崔承構雖對刑名之事頗有研究,但他沒做過官,一切都是紙上談兵,當時就抓瞎了。
至於其他人,論刑名的本事,還不如崔承構呢。問他們,等同於問道於盲。
見眾人久久給不出答案,最後還是崔耕揭曉了答案,“大家請仔細想想看,這船主張潮是男的。他如果不知道趙三已經離家,那麼到了趙三家門口,是應該喊此屋男主人的名字呢?還是喊女主人呢?”
霎時,場中霎時沉寂了下來,約莫三個呼吸的時間,爆發出陣陣私語討論之聲。
“我明白了,趙三是此屋的一家之主,船主張潮去拍門之時,應該喊得是趙三的名字。”
“沒錯沒錯,他深夜拜訪,一拍門就喊‘三娘子,快些開門啊!”,而不是喊男主人之名,顯然不合常理啊。”
“是的,除非他提前就知道了趙三已經離家,不然他喊得該是‘趙三在家嗎?’!”
“嗨,這麼簡單淺顯的道理,我咋就沒想到呢?”
“難怪都說,刑名破案,不能放過一絲一縷的線索啊!”
“這次倒是咱們疏忽大意了啊!”
“誒……”
啪啪啪~
崔承構也恍然大悟過來,情不自禁地撫掌說道:“叩門便叫三娘子,定知門內無丈夫!不愧是嶺南崔青天,果然高明,這局我等認輸。”
第三局,又是博陵崔氏,輸!
自此,五題之中崔耕已經勝了三題,雖然之前並未約定五局三勝制,但眼下形勢已經非常明朗了。
不過既然沒說五局三勝制,那麼自然是要善始善終。
考校,繼續著……
崔耕看向崔鯨,問道:“不知道這第四題,貴方派出哪位兄弟來主持出題?”
“乃是某家!”院門處忽然傳來一聲大喝。
崔耕循聲望去,但見一名身材高大,面板微黑的漢子,在十餘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崔鯨一見來人,頓時面色有些莫名的尷尬,不過還是向崔耕介紹起來人,說道:“這位乃是我們第四房的崔猛兄弟,與他同行這些人也出自第四房。”
隨行這些人雖都是同族的,但崔鯨卻沒有像剛才在村口介紹眾人一樣,連名帶姓,身份家世一一介紹清楚。對第四房的其他人,他完全是隨口帶過。
崔耕抓住了這個細微的異樣,暗忖,莫非這第四房,跟其他三房素來不和?
見著崔猛走至近前,他眉毛一挑,伸了伸手,請道:“那就請崔猛兄,出題吧!”
“呵呵,某家這個題目,與他們不同。”
崔猛斜撇了崔鯨等人一眼,哼了一聲道:“咱們博陵崔氏一向是前三房習文入仕,第四房練武強身,護衛家族。要不是俺們這第四房出力,整個祖地不知要遭多少次兵火。可在這四房當中,俺們第四房卻一向地位最低,連‘鵲橋會’都沒份兒,崔二郎,你說合理嗎?”
他這番話,越發證明崔耕剛才的懷疑,果然,第四房與其他三房真是不合。
不過他可不想捲入博陵崔氏各房的內鬥之中,至於什麼是鵲橋會,他也懶得去打聽。
他沒有支應崔猛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崔鯨身上。
崔鯨此時也是微微一皺眉,斥道:“說題目就說題目,提這個幹啥?鵲橋會不是沒你們的份兒,是人家小娘子們,不想見你們這些廝殺漢,這能怪到我們三房頭上來嗎?”
崔猛一陣冷笑道:“不想見我們?到時候她們若嫁入了崔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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