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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氣血瘋狂運轉,已經到了極限,大周天針法用起來也是適得其反。耿忠明白這一點,但是除了大周天針法沒有什麼可以安慰葉小曼的,他的臉上也充滿無奈。
“不,不能這樣,不是這樣的。”葉小曼變得有點語無倫次,眼淚奪眶而出,在凌威身邊的女人中,她是不需要掩飾感情的一個人,因為凌威是她的丈夫,雖然一直沒有進行婚禮,在別人的眼裡和她的心中早已經是事實。
“葉姑娘,你先冷靜一下,我試試。”雲姨抬手輕輕拍了拍葉小曼的肩頭,拿起桌上的幾根鋼針,看著凌威猶豫了一下。她沒有說治療而是說試試,說明沒有把握,對於她這樣一位jing通醫術的人來說,這就意味著沒有了希望,死馬當活馬醫。
葉小曼的神情由擔心恐懼變成茫然冰冷,呆呆看著雲姨手中的鋼針,鋼針在燈光下泛著寒意。一直寒到大家心裡,透心的冰冷。以至於雲姨下針出現了大半輩子第一次顫抖。
“住手。**”一聲清麗的呵斥,雲姨愣了一下,看了看葉小曼,又看了看童宛茹,兩個人都是一臉茫然,那麼,清麗的聲音是誰的?
幾個人同時一震,猛然轉過臉,旁邊床上的那位姑娘醒來以後大家就沒有再看她,注意力全部在凌威身體上。姑娘也一直默默無言,沉浸在一種迷茫中。現在,她已經走下床,眼睛直視著雲姨手中的針,聲音平靜:“這種針太硬,會要了他的命。”
“有軟一點的針。”葉小曼聽到姑娘的話,似乎聞到了一點希望,急忙伸手解下凌威身上的針囊,把針全部倒下來,指著幾根銀針:“這個軟一點,可以用。”
那位姑娘沒有說話,眼睛不是看著銀針,而是看著那幾根顏sè灰暗的空心針,平靜的臉上忽然有點激動:“這些針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他得到的,救活了,你問他。”葉小曼伸手指了指凌威,現在她什麼都不關心,凌威的命要緊。
“扶他起來。”姑娘看了看凌威。耿忠上前一步扶著凌威半坐著。
“脫掉上衣,露出後背。”
耿忠按照吩咐,快速脫去凌威的上衣,露出光滑的後背。姑娘伸手在凌威後背的大椎穴附近比劃了一下,拿起空心針,圍繞著大椎穴按順時針飛快把八根空心針扎進去。
“八針法!”童婉茹詫異地叫了起來。八針法是天醫一脈的絕學,她以為當今之世除了她和凌威沒有其他知道。現在看姑娘的手法比她和凌威都要嫻熟得多。
扎完針,凌威的身體並沒有異樣。姑娘柳眉微蹙,緩緩抬起右手,拇指無名指和小指彎曲在掌心,食指和中指伸直成劍指,向前平伸點在八根針中間的大椎穴上。凌威身體就像觸電般震動了一下,那八根針也跟著顫動起來,一兩分鐘以後,姑娘把手收了回來,八根空心針的尾部同時滴落出烏黑的血液。
一滴,兩滴,三滴、、、、、、、血液漸漸變成殷紅sè。姑娘抬手取下針,示意耿忠把凌威放下,伸手把了把凌威的脈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沒有危險了,再服點藥就行,拿紙筆來。”
“來了。”葉小曼很快從抽屜裡拿出圓珠筆和開方的紙,遞到姑娘面前。姑娘看了看圓珠筆,柳眉微蹙:“這是什麼?”
“圓珠筆。”葉小曼解釋了一下,忽然想起這位姑娘不是現代人,恐怕很難說清楚,一手拿著紙,另一隻手拿著筆:“你說,我來寫。”
“當歸一兩三錢,地骨皮二兩,長白參一兩、、、、、、、”姑娘一邊思索一邊說著,最後又想了一下:“就這些了,趁熱服下。”
葉小曼把寫好的藥方交給耿忠,耿忠並沒有立即去熬藥,而是疑惑地看著雲姨。雲姨伸手把了把凌威的脈搏,轉臉向耿忠點了點頭:“熬藥,應該沒事了。”
“太好了。”葉小曼聽說凌威有救,高興得跳起來,抓住那位姑娘的胳膊:“謝謝你,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姑娘矜持地笑了笑,掙開葉小曼的手。
“我叫葉小曼。”葉小曼眉開眼笑地介紹自己。
“我叫童馨。”姑娘聲音很溫柔:“這是哪裡?”
“青城山。”葉小曼指了指窗外,可惜黑沉沉的夜晚,什麼也看不見。
“你姓童?”童宛茹靠近一步,神情很嚴肅地看著童馨。
“是啊。”童馨坐在床邊上,微微仰臉看著童婉茹,純真清麗。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頭嗎?”童婉茹又問了一句。童馨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許多她不認識的東西,柳眉微蹙:“我記得好像是崇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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