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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明日裡蒙了臉帶到演兵場裡來。”令狐鋒不知他是何意,但還是答應下來。
次日清晨,令狐鋒依言將兩名兵士蒙了面帶到演兵場中,只見所有的雲軍將士均列於臺下,臺上雲行風赤膊伏地。雲代遙已遣了一名親兵過來,帶了令狐鋒的兵士上到臺上。
雲代遙對那兩名蒙面的兵士道:“你們兩個是令狐將軍手下,且又蒙了面,日後不怕有人尋你們的麻煩,給我用足了勁打,可聽到了?若是讓我瞧出不對來,對不起了,那三百杖就由你們自家受吧,令狐將軍也救你們不得。”令狐鋒這才恍然,原來雲代遙竟唯恐手下人放水,特意找兩個外人來行刑。
當下,那兩個兵士一杖一杖結結實實地打了下去,雲行風也硬朗,決不出一聲,聽得那撲撲之聲,臺下的副將統領們都愁苦萬分,卻又不敢勸。
數數的人略快了一點,雲代遙就對那人怒目而視。數數的人額上冷汗直流,不敢再弄假。
直數到二百多的時候,眾人見得雲行風動都不動一下了,都急得不行。令狐鋒也有心相勸,但一則是雲行天之令,二則雲代遙全不像是有意通融的樣子,也不好怎生進言。
正看不下去,卻有快馬送了急報過來,令狐鋒一見大驚,忙命人取去給雲代遙看,雲代遙一見之下,也無心再看人行刑,點了一支人馬,帶了出去。
雲代遙一走,行刑的兵士自也是草草了事,早有軍醫在一邊等候,終教雲行風逃得一條命來。
令狐鋒接到的急報是,蠻族以木排、皮筏運載小部蠻兵上岸,幸虧被那一帶的百姓們發覺,他們不待雲軍過來便自行抵抗,蠻兵雖悍勇,終是太少,雲軍一去,便被全數殲滅。但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決不會是唯一的一次。
果然從此以後,蠻軍雖始終未能造出大船運送足夠的兵力去攻打遠禁城,但小股蠻軍的滲透騷擾卻是無日無之。
雲行天與軍師傳來的對策就是在怒河所有可以上岸的地方,晝夜著百姓看守,如有敵襲則發煙火相報。這法子雖笨倒也實用,沒有一股蠻軍可以逃了過去,但也攪得幸軍疲於奔命,無有寧日。
最糟糕的是,這樣造成了運糧的極大不便。因噍城被蠻軍奪去,無法再走水路,幸軍只能以陸路運糧,而時常有之的蠻軍攻襲使得運糧隊頻頻被擾。
至此整個遠江以北,幸軍與蠻軍已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勢,分不出什麼前方和後方。而雙方的偷襲騷擾都以破壞對方的給養為目的,且都見到了成效。戰事進入對雙方來說都最艱難最痛苦的相持階段。
在這些時日裡,所有的將士都睡不解衣,食不下馬,無日無夜地繃緊了弦,時時刻刻等著又一次作戰的命令。甚至於有幾個疲憊不堪近乎崩潰的兵士居然異想天開乘著皮筏游到噍城,找上門去與蠻軍打。結果自然是如飛蛾撲火。
他們走前留下的話竟是:“這樣的日子受不了了,我們寧可去找蠻軍打,殺他一個兩個,或是被他們殺了,也決不再熬下去了。”
就在連雲代遙都苦笑道“我們已經沒辦法再這樣幹下去了,我現在連走路都會睡著”的時候,蠻族的滲透突然停止了。
“父汗,真的決定停止了嗎?”傑可丹急匆匆闖進了大汗金帳,不顧另有其他部族的將軍在,問道。
“是的。”埃切可汗回答。
“為什麼我不知道?”傑可丹話一出口才覺得語氣不妥。果然埃切可汗不悅地道:“注意一下這裡有這麼多的將軍在,莫真的大汗現在還是我而不是你,雖然日後可能是你。”
傑可丹忙躬身道:“是我不對,父汗。但我想知道為什麼不再派軍進入雪擁關後面?我們一直都給了他們很大的打擊。”
埃切可汗揮揮手讓其他人出去,然後回答他:“可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很大,過去的人沒有幾個可以回來。”傑可丹還要說什麼,然而埃切可汗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我知道派小股部隊去他們後方攪擾很有用,就像他們留在我們後面的那些人很讓我們苦惱一樣,但是我們已經做不到了,我們的兵力不足啊。這幾個月來我們失去了近萬名戰士。”
“可在一場攻城戰中我們的傷亡可能比這更多。”傑可丹駁道。
埃切可汗苦笑道:“是呀,可那是看得到的東西,而現在這樣的犧牲,沒有人看得到成果。上次你雖然得到了噍城,卻沒能從噍城攻下遠禁城,已經有人很不滿意了。傑可丹,我們只能做我們能做到的。現在那些在我們後面的中洲軍鬧得很厲害,我們必須選擇是先清掃後方,還是不顧一切地侵入敵人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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