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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張陌生而又讓他覺得熟悉的臉在他的腦中生成。這是紫皇的面容,也是此刻的他的模樣。他並非特意去看,只是隨著視線移動的驚鴻一瞥。這張臉和現世裡的甘天不一樣,可以說是有三分的相似度,但卻有著重要的差別。現世裡的他屬於那種丟進人群裡就再也找不到的平凡人物,但紫皇的面容即使是按照現世的標準來衡量也絕對是一等一的帥哥。
甘天把這作為自己和紫皇不同的一大證據,便不自覺地按照劇情的發展開始行動。
十幾只厄獸正在石堡中隱藏著,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一些血肉被撕扯的聲音,似乎已經沒有一個活著的人類了。
“等等!”甘天聽到了一個細聲細氣的呼吸聲。他立即一劍橫掃,在暴雨中激起了一片狂風,捲起沖天的雨點。
轟!
厄獸們擊破牢固的石牆,從房屋中撲向甘天。遠古的厄獸各個都身強體壯,最小的都是現世之中的中級厄獸的體型。它們的面板全部都變成扭曲而令人憎惡的青灰色,彷彿甲冑一般。兩頰張裂,露出沾著汙血的牙齒。
一道道力之符文出現,疊加到王劍之上。一道紫色的劍影順著劍身延伸而出。眼見著厄獸們在雨中向著自己狂奔而來,甘天無情地揮動了手中之劍。紫色的劍影一帶而過,三隻厄獸瞬間便炸成了漫天的紫色光點。被紫皇的無上偉力擊中,它們連存在本身都被無情抹除,不會在這世界上留下任何證據。
甘天止住劍勢,一邊讓更多的符文疊加到王劍之上,同時對著側面擊出一掌,無形之力湧出,一隻厄獸炸成了漫天光雨。就在這暴雨之中,甘天揮動著王劍,盡情地屠殺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厄獸們。對於遠古的紫皇來說這只是一場遊戲,一場重複了許多次的遊戲。人心不道,引發詛咒。厄獸創生,然後災厄騎士登場,清掃災厄,一切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也有厄獸避過了劍影,來到了甘天的身後。甘天所做的只是一個空翻,對準那厄獸凌空一指,於是又是一輪光雨的濺射。
殺戮繼續,甘天不自不覺中完全進入了劇情,事實上他也根本就沒有反抗這劇情的能力。把最後的一隻厄獸一劍劈碎之後,他看向厄獸最後的藏身之所。一枚枚力之符文疊加在他身上,他快得就像一道紫色閃光。厚重的石牆被這道紫色的身影生生擊穿,他來到了一個充斥著骯髒的血氣的房間。符文加持,增長的紫色劍影貫穿了那隻正在啃噬著殘屍的厄獸,也貫穿了構成這房屋的漆黑的石塊。他用力一揮,厄獸炸成了漫天的紫色光點,這個房間的上半部分也一下子被轟得粉碎。
“你是?”紫皇看著眼前滿身血汙的白衣女子,心中疑惑。他明明在這女人身上感應到了強烈的災厄氣息,卻又在她的額頭之上發現了玄洲的洲之紋章——一朵血色的玫瑰。毫無疑問這是個洲之王族。更加令紫皇驚訝的是,在他一劍斬開厄獸,光明劃破黑暗之際,把女人原本絕望的眼中突然有了希望的光芒。
紫皇的心中實在困惑,這是不對的。厄化的生靈已經不是原本的生靈了,是歷經了絕望的深淵之後以另外的姿態歸來的物種,絕望就是絕望,好比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再變回來。還有,受到大洲庇護的洲之王族怎麼可能會被災厄之神找上,那樣的話整座大洲都會產生異變的。
‘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改變了王族的命運嗎?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紫皇思考著。大雨順著屋頂的空曠傾瀉進來,沖刷著他劍上的血汙,也沖刷著白衣女人身上的血汙,將那張美麗的面容從那骯髒之中剝離出來。
晦暗天空中不斷傾瀉的雨點其實也是紫皇的至高規則之一——深雨。這是去往深淵的雨,將帶走所有的血與罪。一般在紫皇用出至高規則·降臨之後,緊隨其後的便是至高規則·深雨。在他的降臨背景之中本身就有大雨傾盆的景象。
女人身上的血汙已被完全洗淨,那朵血色的玫瑰也被洗去了罪惡的血色,變成了清麗的白色。她身上的衣服溼透了,緊貼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上。紫皇並未解除自己的鎧甲,外出的時候他向來就甲不離身的,但天空的大雨卻在這時消失了,只是天空仍然保持著那種晦暗的色調。
紫皇漠然地開口,“你的名字,女人。”
白衣女人看著他,朱唇輕啟,“芙瑞雅,我的名字是芙瑞雅。”
下一秒,在芙瑞雅略帶驚愕的眼神中,紫皇一劍刺進了她的心臟。
“我的命令不會被違背,所有厄化的生靈都必須消失,你也不例外。”他握著劍身,感覺著劍身隨著那顆心臟一起顫動,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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