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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失控感,深深地攫住他的心,而他當真差一點點就要這麼做了。
胡宣原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壓抑了下來,恢復平靜鎮定地走進玄關,關上門,換了室內拖鞋;就像過去每一天,他下班回家來時會做的每一項正常行為。
“你回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胡宣原抬起頭,濃眉皺起。怎麼幾天不見,她像是又瘦了一大圈?
難道回南部老家,她都沒有好好地吃飯,也沒有好好地睡覺嗎?
要是真那麼睡不慣老家的床,為什麼她不早點回來?
他腦子裡塞滿了各種情緒與念頭,像個賭氣幼稚的小男孩般,不知怎的就生氣了起來。
那口濁氣堵在胸口,連帶他的語氣更加冰冷疏離。
“嗯。”他比平常更加冷淡,提著公事包,邊解領帶邊往臥房方向走去,全然沒有瞥見貝念品先是一僵,隨即黯然神傷地望著他的背影,泫然欲泣的模樣。
像是要懲罰誰似的,在晚飯期間胡宣原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神情冷冷的。
“宣原,”貝念品努力鼓起勇氣,抬頭望著他,“我這幾天其實——”
“我吃飽了!”他把碗筷砰地一聲放在桌上,她心一驚,霎時住口。
胡宣原站起身,淡淡地扔下一句話就走:“我明天去歐洲開會。”
貝念品一動也不動,所有的勇氣瞬間消失殆盡。
她給了她的愛情和他的心一次最後的希望,可最終,還是不敵冷冰冰的殘酷現實。
原來,他真的不曾像她這樣地愛過她。
貝念品低著頭,努力想要眨去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卻怎麼也阻止不了漸漸模糊的視線。
——那麼,該是她放手的時候了。
他很早就出門了。
貝念品靜靜地躺在床上,傾聽著他乒乒乓乓、刻意比平常加重了一倍力氣的動作。
拖出路易士·威登的登機箱,把衣服從衣架上拿下拋進去,關上抽屜的聲音也比往常還要大聲……
他在生悶氣。
她不想問他為什麼,因為答案早已在她的心裡。
應該是她消失了一個禮拜的脫序行為,已經在他心目中好妻子的形象大大扣分,惹得他再也不想對她的“存在”而保留任何耐性了吧?
貝念品知道自己不該這樣想,可是心底空空如也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了。
然後,他關上大門離開了。
貝念品終於坐了起來,她慢慢地下床,赤著腳踩在微涼的柚木地板上,取出皮包,拿出那一式兩份,摺疊得方方正正的離婚協議書。
她在女方的名字處填下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把離婚協議書留在化妝臺上,然後寫了一張紙條,上頭只短短寫著——
要到戶政事務所辦理離婚登記時,請再聯絡我。
她以為她的筆跡會顫抖,以為她的淚水會濡溼了紙張,可是她的動作雖然很慢很慢,卻很專注,很平靜。
愛他,就要放開他,讓他擁有自由去追回自己真正的愛情……
念品,加油,你做得到的。
這是她所能為宣原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她沉默地收拾起行李,只帶了幾樣心愛的小東西,幾套換洗的衣服,其他的,等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進來時,自然會請清潔公司來清理掉。
貝念品一直以為她面對得很好,很瀟灑、很乾脆,她甚至連眼也不眨地便將他在婚禮上親手為她套上的、那隻蒂芬尼的三克拉珍貴粉鑽拔了下來,毫不猶豫地放在離婚協議書上。
那顆淚滴型的結婚鑽戒,彷彿在第一天就預告了她婚姻的命運……
可是當她自櫃子裡找出那份珍重收好的結婚證書,看著上頭娟秀的新娘簽名,就緊偎在龍飛鳳舞的新郎簽名旁時,她的膝蓋突然沒了力氣,整個人跌坐回床沿。
她把結婚證書壓在心口,再也忍不住崩潰痛哭了起來。
Just
don‘t
tell
me
that
it‘s
too
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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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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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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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
now
Just
d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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