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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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的會投壺嗎?”青梅也充滿興味地問道。
瑟瑟淡笑不答,站起身來,道:“南星,你還有多少銀子?”
“老大,你要用我的銀子賭?”南星心疼地說道。
“我身無分文,不拿你的銀子拿誰的?還有北斗,你的也拿來。”瑟瑟凝眉道。
兩人有些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來一把碎銀子,湊在一起,恰恰十兩。方才是誰說欠了他們十兩銀子,叫他們來拿的,結果不是來拿,倒是來掏銀子的。
幾人一起來到樓下廳堂,但見不少人都聚在那裡,在看投壺。一個瘦小的老頭搖著頭從人群裡擠出來,神情沮喪。
只聽得周圍有人竊竊私語道:“連錢三爺都輸了,這怕是無人能贏了啊!”
上次來盛榮賭坊,瑟瑟就聽說,這個錢三爺是京都有名的投壺高手,沒想到今日也敗了。倒要看看,是哪些人,技藝這麼好。
瑟瑟走近一看,見幾個衣衫光鮮的男子聚在那裡,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的樣子。這些人生的面貌奇異,不是南越國人。細細看去,隱隱有些熟悉,瑟瑟記起,這幾人就是王孫宴上見過的,欺凌那個伊脈島皇子莫川,也就是莫*的幾個異國王孫。
瑟瑟對這幾人沒有好感,顰了顰眉,心想,如今自己失去過半內力,還是少招惹這些粗野之人為好。遂聚在人群裡沒有上前。
那幾個人數著面前的銀子,笑的得意洋洋。
其中一個身穿花裡胡哨異國裝束的王孫,伸臂攬過身側的一個*胡姬,哈哈笑道:“早知道緋城也有投壺這種把戲,本王子早來這裡玩了。”
“那是,論投壺,誰能及得上羅哈王子啊!”一個陰陽怪氣的王孫翹起大拇指笑道。
“還有人要和羅哈王子賭嗎?”司射高聲唱諾道。
聚在一旁的賭徒們無人吭聲,南星低聲問道:“老大,你還賭嗎?”
瑟瑟凝眉搖首道:“先瞧瞧再說!”
幾個鮮衣華服的王孫哈哈大笑著,極是自豪。那羅哈王子忽然轉身道:“莫*,過來,爺們今晚高興,來奏個樂讓我們樂一樂!”
瑟瑟聞言,眸光一凝,未料到莫*也在這裡。
果然,隨著羅哈王子的呼喊,一道身影從人群后緩緩轉了出來。
一襲青灰色麻布衣袍,墨髮高高束起,神色淡定地抱著一把鳳頭箜篌。
此人果然是那日在王孫宴上撫琴的莫*。
也不知他的眉目是如何生就的,目熠熠如星,眉青青如畫。白玉般的臉龐上,帶著雌雄莫瓣的魅惑。原道形容女兒可以用“*”一詞,可是,對於莫*,除了這兩個字,瑟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詞。
這個如描如畫的男子一出來,本聚在一起的人們,情不自禁地讓開一條道。
他步履悠然地穿過人群,仿若行走在隔絕人世的空間中,不沾染一絲塵埃。他走到人群前邊來,旁若無人地席地而坐。若是旁的人,如此坐在地面上,定會令人生出不雅之感。然而,與莫*如此坐,卻不僅令人沒有這種感覺,反倒令人覺得極是高雅。
不因為別的,只要為他目下無塵的那種高曠氣質。
粗衣鄙服更加襯托出他的美,周遭喧鬧的人群愈加襯托出他的靜。
雖然伊脈島是一個小小的島國,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皇子,在自己國家,必也是被人萬般寵愛的,可是,在這裡,他卻席地而坐,為幾個欺凌他的人奏樂。
而他,絲毫沒有屈辱的感覺,神色從容自如。他儀態自然地坐在哪兒,就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在暗夜裡悄然綻放。
他伸指輕輕撫過箜篌的弦,一縷低婉的樂音便徐徐而起,廳內的人聲在樂音洗滌下,漸漸低下去,低下去,一直到寂然。
一時間,偌大的廳內,只聞婉轉的樂音在迴盪。
樂音嫋嫋,彷彿幽靜的深谷內,一株孤苦的幽蘭隨風搖擺。樂音忽而沉鬱,好似黑雲翻墨,風雨凌虐。可任憑風吹雨打,那一株幽蘭卻始終素淡靜雅,不減高潔……
瑟瑟凝立在人群中,一顆心早已完會沉浸到樂音中去了,這樂音與她此刻心情是何其相像。
從三歲起便開始習練的內功,在一夕間毀去一半。若要補上,還需要七八年的苦練。七八年,那是幾千個日日夜夜,她怎能不懊惱不傷悲。
這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莫*,卻用樂音不動*地撫平了她心頭的鬱結。
不論風雨凌虐,她也要出雲綻放。
正在聽的入神,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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