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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尾的光彩劃過宜嬪的臉龐,李懷萍再度揚眉的時候,嘴上的話已經略顯凌厲:“本宮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何要將小公主的衣裳薰香,還留下了花粉。難不成就是要小公主生病,身上不暢快,讓安妹妹著急,牽腸掛肚,故而不能侍奉皇上皇后才滿意?這到底是何居心,本宮今兒想當著皇后娘娘的面弄清楚。”
宋代柔知道筱麗一向有將衣裳薰香的習慣,故而也知道齊妃是故意衝著筱麗去的。只是她們未免也太心急了吧?昨個兒才遷居的長春宮,今兒一早就要鬧到景仁宮來,就這樣迫不及待麼?“齊妃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這麼做嘍?”
“是不是故意,為禍之人心裡明白。”李懷萍也不多和她爭辯,只對皇后道:“臣妾要說的都已經說明白了,還請皇后娘娘做主。”
靜徽抿唇輕笑,很是收斂:“本宮能做得了什麼主?此事還是交給貴妃處置更為妥當。”
年傾歡欣然接受:“皇后娘娘所言甚是,皇上讓臣妾協理六宮,臣妾不敢不為皇上、皇后分憂。”言罷,她起身慢慢的走到殿中央,兀自帶著一股凜然,威儀不輸從前的皇后。“是什麼人薰香了小公主的衣裳?宜嬪、安貴人可清楚麼?”
肖筱麗自然也是起身答話,福著道:“回貴妃娘娘,臣妾的衣裳薰香,都是嬌子、翎子去做的。只是臣妾從未吩咐過她們薰香小公主的衣裳,還望娘娘明鑑。”
聞言,嬌子翎子趕緊繞到殿前跪下,齊齊道:“請貴妃娘娘恕罪。”
宋代柔心一揪,目光不免陰沉:“嬌子、翎子,你們是否有所隱瞞,未曾稟明宜嬪?”
嬌子忙道:“昨兒在晾衣房為娘娘薰香衣裳的時候,正巧安貴人的侍婢紫菱拿了一件小公主的衣裳來晾。奴婢也就沒有在意,一直忙著薰香,許小公主的衣裳就掛在一旁,故而沾染了香氣這才……”
“貴妃娘娘可聽清出來吧,這事兒啊,還當真是和宜嬪脫不了干係!”李懷萍面色冷清,不悅的寬慰安氏:“妹妹別擔心了,左右小公主現下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這樣的事情終究是傷了龍裔,只看貴妃怎麼處理了。”
唬的嬌子和翎子面無血色,連連叩首:“貴妃娘娘贖罪啊,奴婢無心之失,娘娘贖罪啊。”
“說的是呢!”武歆音臉色也不那麼好看:“若是沒有主子的吩咐,好端端的哪兒有奴婢敢多事弄香了小公主的衣裳,還沾了花粉在上頭!”
“宜嬪姐姐的意思,是臣妾故意嘍?”肖筱麗聽她的話刺耳,忍不住出聲。“總歸是在景仁宮裡,當著皇后娘娘與貴妃娘娘的面,倘若臣妾吩咐嬌子翎子這麼做過,臣妾願意承受一切責罰。可臣妾若是沒有做過,只是寧嬪姐姐一句兩句話,就栽贓到了臣妾身上,那這罪責臣妾可承擔不起,盼望著姐姐留些口德,否則就按栽贓汙衊之罪論處,姐姐可敢與臣妾一併討公道麼?”
“呦!”武歆音嚯的站起身子,目光如同利劍一般戳過去:“怎麼朝著我來了?難不成是我在長春宮裡薰香衣裳,鬧得小公主身上起疹子不成?還要跟我討公道,好哇,那就問問宜嬪該怎麼討!本宮洗耳恭聽。”
“都少說兩句吧!”年傾歡皺著眉。“小公主年幼,衣裳都是在自己宮裡,有乳母洗淨,放在晾曬房裡晾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宜嬪初入長春宮,又不曾生育過,薰香自己的衣裳也是就習慣,並非存心做什麼,情理上自然也說得過去。本宮這麼聽著,倒是奴婢粗心的緣故,未曾設想周到。紫菱明明看見宜嬪的侍婢在薰香衣裳,還將小公主的衣服掛在近處,不免粗心。而宜嬪的侍婢嬌子、翎子也未曾提醒,自然也不穩妥。如此,本宮便罰這些奴婢三個月的月俸銀子,小懲大誡。你們以為如何?”
心知貴妃是大事化小,有意令此事作罷,宋代柔心裡寬慰一些,便不再出聲。
而李懷萍當然是不願意的:“這麼說來,安妹妹也只好自認倒黴了,三個月的月例銀子罰了奴婢,小公主的疹子就算白起了,貴妃身為庶母的,未免太不心疼孩子了吧?”
年傾歡轉手面對齊妃,笑意盎然:“那依照齊妃的意思,本宮應當如何裁判此事?難不成把奴婢的腿打斷,小公主的疹子就不白起了?”
貴妃的語調明顯帶著威嚴,李懷萍低首為笑:“娘娘誤會了,臣妾豈是這個意思。不過是想請娘娘做主,勸說宜嬪往後不要再晾衣房薰香衣裳了,免得又出類似的事情。畢竟防微杜漸總比亡羊補牢要好些,只是不知道宜嬪是否願意。”
自知拗不過貴妃,李懷萍只好將問題拋給了宜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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