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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主僕反目了?本宮怎麼就會毫無防備的,逼著樂琴把本宮的底子掀開,暴露了出來?本宮就是想不透,這麼多年了,什麼大風大浪的本宮沒有見過,怎麼會在樂琴這樣的小河溝裡翻了船?”
到底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李懷萍連連搖頭,蹙著眉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不敢苟同娘娘的見解。”
看她還跪著,靜徽嘆一聲罷了:“你坐下說話。”
“謝娘娘。”李懷萍趕緊起身坐下,從容道:“事已至此,臣妾覺著無論娘娘為何輕信了年貴妃主僕都不要緊。要緊的則是,咱們必須弄明白,皇上為何這般輕易就相信了樂琴的話。在臣妾看來,這麼多年,皇上不可能不知娘娘與年貴妃一直水火不容,明爭暗鬥。正因為皇上心裡清楚,但凡有事,才會估計彼此,制約制衡,絕不會讓一方高出太多,也不會讓另一方跌入谷底。所以這麼多年來,娘娘與貴妃總算相安無事。誰都沒有吃太大的虧。”
和聰明人說話最大的好處便是,一點即通。
靜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是啊,本宮與貴妃再怎麼折騰,皇上也不會完全偏信哪一方的片面之言。怎麼這次,皇上就完完全全的相信了樂琴的話?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讓本宮來不及細想,現在你這麼一說,本宮才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看皇后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李懷萍才繼續往下說:“娘娘所言不錯。樂琴是整件事情的關鍵。臣妾猜測,說不定她一早就已稟明瞭皇上一些事,而這些事情不是關乎娘娘的,而是關乎貴妃的。臣妾想,當日樂琴對娘娘投誠,也必然用了一些計策。少不得將自己說的多麼委屈多麼可憐,娘娘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聞之必然傷心觸動情腸。皇上雖然貴為天子,可到底也是血肉之軀。娘娘能感動,皇上也必然感動。正因為有了這一份感動,皇上才會對樂琴多信幾分。”
重重的頷首,靜徽止不住在心裡叫好。自己沒有看透的,不想齊妃看得如此通透。“是呀,本宮怎麼就忘了這個要緊的環節……多虧你提醒。”
“皇后娘娘言重了。”李懷萍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她是不該在皇后面前,過分的顯露自己的聰慧。只是事出有因,她也不得不幫著皇后度過眼前的難關。否則安答應羽翼未豐,自己早已失去恩寵,一旦沒有了皇后這座靠山,年貴妃發起狠來,必然由著懋嬪最先剷除自己。“娘娘,臣妾想,若是樂琴真的已經對皇上稟明瞭整件事,那現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好好的護住汪答應的龍胎,若此,所有的謠言便會不攻自破。您千萬別急著去解釋什麼,也別急著去撇清什麼,總歸得慢慢來。”
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李懷萍的臉色陰沉的更加厲害了。“倘若皇上是完全相信了樂琴的話,那這個丫頭,就不是咱們平日裡看見的那麼簡單。甚至比年貴妃還要刁滑。說不定,她的許多心思都是揹著貴妃的。不然,臣妾當真想不明白,皇上為何要這麼信她,就因為她是貴妃身邊的人?這個說法顯然太過牽強附會,臣妾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映蓉在門外輕輕了幾下:“皇后娘娘,蘇公公來傳皇上的口諭了。”
“皇上的口諭?”靜徽唬的臉都白了,隔著門,她當然看不見一臉喜色的蘇培盛。“懷萍,是不是皇上……皇上要廢……”
“娘娘,您想得太多了。沒有真憑實據,那汪答應不是好好的麼?樂琴再怎樣,也不過是個奴婢。想要撼動這宮裡的正主,只怕根本就不容易。”李懷萍絕不相信皇帝會廢后,就如同她根本不信皇后會好好養育年貴妃的八阿哥一樣。“娘娘,還是先請蘇公公進來再說吧!”
將惶恐與不安深深的藏匿,靜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恢復瞭如常的神色。就著李懷萍的手坐穩,才略微點頭。
“蘇公公請進。”李懷萍勉為其難道。
蘇培盛笑呵呵的走進來,一進門便開始道喜:“皇后娘娘,喜事啊,皇上口諭,恢復了樂琴原來的名諱,冊封為答應。又叫內務府的奴才打掃乾淨了延輝閣,晚些時候就讓那常在搬過去。”
因蘇培盛沒有照本宣科的念聖旨,也沒有完全遵照皇上的口吻複述此事。靜徽和李懷萍都聽得有些發懵。
幸虧靜徽控制的好,並沒有追問什麼。反倒是李懷萍有些納悶了:“蘇公公方才說那常在,那常在是誰?宮裡有這個人麼?”
“回齊妃娘娘。那常在便是昔日翊坤宮的侍婢樂琴。樂琴在母家事,名諱為那芮。如今皇上恢復了她本來的姓氏,從今晚後,這宮裡頭就添了個那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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