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夢南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切都太晚了,春晚,孤夢南蝶,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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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我...天之驕子!父皇最優秀的兒子,現如今...卻不如一個女人!還是那個被我自己所拋棄的女人...我這些年,究竟做了些什麼??我...”莫志雲說著哽咽了起來,他狠狠的抽著自己的耳光就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到了我該走的時候了...亡國之兆...呵呵...原來是來自於我自己內心的無能!哈哈哈...”莫志雲癱軟在地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該走了該走了!父皇!你若在天有靈,能不能看得見東陵翕然現如今的模樣?還以為亡國之兆是有她便有可能亡國,原來...是因為她有可能成皇啊!誰都沒能想得到,誰能想得到?呵呵...誰能想得到...”他緩緩起身搖晃著走到了桌子面前。
桌子上依舊是一盤鹽,一盤釘子和一壺酒,自己...僅剩的東西了...
他用釘子沾了沾鹹鹽放進了嘴裡,端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我...沒有臉面面對我的列祖列宗...我死了之後,請把我燒成灰扔進河裡吧!生前無緣能夠守護著我的土地,死了之後給我一個機會吧...”他說著兩隻手緊緊握住酒杯,用了很大力氣才將那口酒嚥下。
被釘子劃破的傷口再接觸到濃烈的酒精,刺骨的疼痛終於驚醒了他早已麻痺的神經,莫志雲劇烈的咳嗽著企圖能將肚子裡的釘子吐出來,可是早已無濟於事,自己只感覺自己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他喘著粗氣費力的爬了起來,“為朕更衣...來人...為朕更衣...”
他爬起來還沒走幾步,就倒在了地上,眼睛飄渺到了遠方,不知他看到了什麼,嘴角最後微微上揚。
這個訊息傳到東陵翕然耳朵裡時,她正在批閱奏摺,筆尖上的墨汁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染得絹紙一片陰暗,她微微皺了皺眉,“他的屍體呢?”東陵翕然剛發出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的不行了。
紙鳶偷偷的看了眼東陵翕然的反應,垂下了眼眸,“還沒處理,聽來人報,莫志雲本人希望可以火化之後順著江河飄走,他說...他想死後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
東陵翕然聽完之後忍不住笑出聲來,永遠守護這片土地...?她擦了擦眼角,“朕知道了,告訴來人,按照他的遺願這麼辦吧。”
“對了聖上,這個...是莫志雲的遺物...”紙鳶遞上來了一根有些破損的木簪。
東陵翕然見了整個人頓在原地久久沒有任何反應。
“聖上?這遺物...”紙鳶小心的問道。
“放著吧。”東陵翕然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紙鳶幽幽地嘆了口氣,試探著開口,“聖上...您...傷心嗎?”
東陵翕然剛握住筆,手上一個沒拿穩,筆掉了下來,這回徹底將奏摺畫花了,她抽了抽嘴角,傷心...嗎?
“下去吧,朕要繼續批閱奏摺了。”東陵翕然並沒有回覆她的這個問題。
紙鳶無奈之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恭敬地離去。
等紙鳶走後,東陵翕然望著窗外不自覺地長嘆了口氣,傷心...怎會不傷心...莫志雲,可是幾乎貫穿了自己整個人生的人...
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擦拭了下眼角,早在自己嫁到漠北的時候,自己的眼淚就流乾了吧?從那時起,就已經答應了自己,絕對不再為這個男人流一滴眼淚了...
可是他又是為何一直留著這根髮簪?東陵翕然撫摸著它內心糾結了起來,摸索著還是插進了我自己的髮間,只是怎麼看怎麼彆扭,自己穿金戴銀,多出這一根木簪很是突兀,她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將木簪拿了下來,終究只是一個過客,他們兩個之間,終究不會有任何結果...
東陵翕然撫摸著木簪,表面都已經磨得光亮了,“太晚了...”
一切都來不及了...
而漠北這邊,馮寬在漠北附近轉悠著,他遲遲不肯離去,他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自己不能就這麼走啊!東陵翕然好不容易打算重用他,他怎能一點事情都做不到?
馮寬將嘴裡的狗尾巴草吐掉猛灌了一口酒隨後走向了草原深處,深吸一口氣,走到了漠北單于的帳子面前,“漠北單于,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好好談談!”
沒等他說完,帳子門就被開啟,烏力罕板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馮寬舔著臉笑了出來,“嘿嘿...再怎麼說也讓我進去喝碗奶茶吧?”
烏力罕冷眼掃了他一眼,猶豫片刻還是撩開了門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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