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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去,處死。”東陵翕然平淡地揮了下手。
身邊的人簇擁著把他抓住。
“娘娘!奴才不想死!奴才...!奴才帶您去見司馬靖!”這奴才奮力掙扎著哭喊道。
擒住這個小太監的奴隸們不敢輕舉妄動,紛紛轉頭望著東陵翕然,東陵翕然擺了擺手,“鬆開他吧!你叫什麼名字?”
小太監嚇得差點尿出來,跪在東陵翕然的腳邊哆哆嗦嗦的說道:“奴才..奴才叫狗子...”
“狗子?這名不好聽,以後你就叫元寶吧。”東陵翕然隨口取了個名字。
“啊...?”元寶呆呆地望著東陵翕然,若是讓他們總管知道了他被後宮妃子賜了名,不知是何反應...
“傻了?!還不快謝恩!”一旁的奴隸拍著元寶的腦袋說道。
“哦哦!奴才元寶多謝娘娘賜名!”元寶趕忙磕頭說道。
“起來吧,帶本宮去見司馬靖。”東陵翕然說道。
元寶趕忙起身,彎著腰走在了前面,時不時討好地回頭說道,“娘娘,那地方有些陰,見了那些囚犯您可別害怕啊!”
“快帶路!”紙鳶皺著眉叫道,她生怕這元寶要搞什麼花樣。
不一會就進了這大牢,一條深不見底的樓梯似乎通往地下,聲聲哀嚎傳入了東陵翕然的耳中,她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這壓得她喘不上來氣。
“娘娘?您沒事吧?”紙鳶扶著她小聲問道。
東陵翕然撫摸著手上的藍寶石戒指,是噬骨的寒冷。她嚥了口口水鎮定下來,“沒事。”
走在前面的元寶轉過身來,“娘娘,司馬靖被關在地下天牢裡,那可不這還壓抑,要不我把她帶出來?”
東陵翕然搖了搖頭,那樣的話若是碰到什麼人,可怎麼都解釋不清了。東陵翕然站直了身子,想要轉移注意力問道,“對了,你怎麼這麼怕你們總管?”
元寶一時臉皺在了一起,“沒...他是我們總管,怕也是應該的。”
“可本宮總感覺哪不對勁?再怕,今兒個過節你也不用擔心什麼吧?還是說,你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
“奴才孑然一身哪有什麼把柄啊!就是我們總管...”說到這,元寶癟癟嘴停了下來,還記得自己第一天被安排到這幹活的時候就被迫當著眾人面脫光了衣服,美曰其名為新人迎接儀式,說白了滿足那老不死變態的慾望。
“他怎麼了?”東陵翕然問道。
元寶不自覺地縮了起來,“沒...沒事,我們總管有時太過嚴厲。”
東陵翕然看著元寶的反應,感覺這裡必有文章,“你今年還不到十五呢吧?這麼小就能獨擋一方了,長大可不得了啊!”
元寶利馬撓著腦袋笑道,“嘿嘿,奴才沒娘娘說的這麼好,就是一打雜的!”
“你這年紀正應該往上爬,要不一輩子都被壓在底下,多沒意思?”
不出所料,元寶的眼睛亮了起來,“娘娘,您是說奴才能有大作為?”
在一旁的紙鳶說道,“那當然!我們娘娘看人特別準!”
眼前的元寶高興的差點蹦起來,“娘娘...您能助奴才成才嗎?”
東陵翕然聽到這話沒忍住“噗”的笑了出來,幸虧他面前的是東陵翕然,換了任何人都會掌他的嘴吧?“或許能,或許不能,這完全取決於你。若你要往上爬,首先要的就是這總管的位置。”
元寶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啊,“娘娘,到了,這就是司馬靖的牢。”
東陵翕然望著眼前漆黑的屋子,似乎有一絲絲臭味傳了過來,她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
元寶看著東陵翕然的反應陪著笑臉,“娘娘,司馬靖第一次用刑就嚇得失禁了,您要是嫌棄奴才這就給她收拾收拾!”
東陵翕然內心一陣惡寒,最冷不過人心啊,當初那麼拼命地為太子賣命,今日得了個這個下場,萬一自己沒有復仇成功,會不會...也是這樣?
“不必了,我就跟她說幾句話。”
元寶麻溜的開了鎖,“娘娘,奴才就在外面把守著,沒人能進來。”
東陵翕然點了點頭走了進去,踩著地上不知是什麼的粘稠的液體,臭味也越來越濃郁,待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看見司馬靖被倒著掛在房樑上。臉充血到發紫,眼睛似乎是閉不上一般瞪得大大的。
“把她正過來。”東陵翕然說道。她身後的奴才趕忙把她正了過來,腳再次著地的司馬靖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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