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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的。
另一個宇宙。
“真愛的做法在於你需要去施展愛,施展愛的目的是你想得到愛的感覺。”我說話。
“具體怎麼做呢?”陳風眨了眨他那雙漆黑的大眼,盯著我,右手拿著鏡子看著鏡內的自己,他的聲音便以‘電波’的形式在我腦中響起。
“看山摸水親土逗蟻。”我看著柳白那件印著蜘蛛俠的運動衫笑著說。他們這三個來自灰色水下的人魚,好奇的搜刮了一番客艙,搜出了不少衣服和他們一切從未所見的存在。他們自然就把自己的水草衣衫扒了,換上了布製衣衫。他們三個人魚為此可著實興奮了不少時間。
“啊?”張灰從水中跳到甲板上,疑惑。
“和你們說話,真費勁,你們怎麼就不能發聲張口呢。好吧,這是你們進化的結果。”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血色陽光撒在我眼中,我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模糊的影像:無數身穿各式緊身衣服的人施放各種詭異能力,就像小說中的魔法、修真之術,場面極其壯觀!天上,地下,無不是一片慘烈,絢麗。而死亡隱藏其中,無數屍體不斷化作殘肢、變成灰飛。
“啊——”我腦中忽然一陣巨痛,一陣眩暈感隨之侵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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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忽至無極混沌
readx; 張灰這個人魚傢伙有些嘶啞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魚存在的根據是什麼?”
我笑了笑,反手撐在甲板上,仰著上半身看著他,他在客艙裡呆了兩天。我隨意隨口反問:“魚不存在的根據是什麼?”
“魚不存在沒有根據。”他吸了口氧氣,他似乎習慣了呼吸氧氣了,連本來只有兩個孔的鼻子竟也慢慢向我的鼻子看齊。
他的神情頗為認真,平常嘻哈的他竟少有的嚴肅的繼續說:“但是存在卻有根據,即使魚死了,也是以魚活著的狀態對待,以存在對待。”
我眯著眼,看著他淡綠色的臉,他沙啞的聲音略大了些,更顯嘶啞,如堅鐵摩擦般,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是根據在哪裡?”
他本就只有一個孔的嘴也長出了個裂口,只是聲調有些沙啞。
“魚不存在既然沒有根據,那與之相對:魚存在的根據是什麼?”
“若存在沒有根據,根據這詞的意義便沒有了。”我看了眼愈來愈大的血陽,皺著眉繼續說:“意義本身的含義,依觀測者的視角而定。”
“所以……”
我拿著圓珠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魚(名字)的存在的根據(虛無)是(什麼是?)什麼(?)這些只是一堆符合。
“魚不存在既然沒有根據,為什麼能夠推理魚存在的根據是什麼?”他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西洋哲學史。
我們在張灰柳白陳風三個人魚來到遊輪上的第三天,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血陽依舊揮灑血色陽光,天空依舊七彩斑斕,灰色的水依舊無波無瀾,世界依舊寂靜的一塌糊塗。而我們的遊輪卻忽然置身於一片入眼皆黃濛濛的世界中。忽然的,我們的眼就看從灰色的無盡的水中轉看無盡的黃濛濛的氣體。
而我試圖去到被無盡黃色氣體包圍的氣體地方,卻總似被一塊無形的屏障所擋住了,居然竟怎麼也不能進入黃色氣體之中。只能呆在遊輪上,等死。
時間過去了多少?啊哈,我們的鐘表自從到了這裡便盡失去了效用。所以,我們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少時間。
在我們無事可做的時候,我教會了陳風張灰和柳白識中文,他們竟皆是超級絕世天才。學的很快。他們在客艙中把所有找到的中文書都讀了一遍。張灰更是迷戀上了哲學。柳白在我眼中很是慵懶,看完了所有能找到的中文書後常常陷入沉默,盯著遊輪外的黃色氣體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而陳風,他會時不時的找我說話,也會找陳濤說話,但說的通常是一堆廢話:“今天天氣好啊,大約幾度呢?”
這裡哪有什麼天,更何談天氣,這裡也沒有溫度。反正我們沒有感受到過熱感和冷感,我想是沒有溫度吧。
陳濤本是美籍華人,他不知哪根神經錯亂了,一改對他們的冷漠姿態,居然主動的去教他們英文。而客艙中絕大多數的書都是英文所寫。這艘遊輪本就所屬美國。
而我從學生時代便非常討厭學習另一種語言,所以我平常就研究這由黃濛濛的氣體所組成的屏障。
我和陳濤因為有玄氣支撐,而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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