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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猿飛日斬若有所思。
“三代目……”
他和這位火影認識很久,對其的脾性也瞭解一些,他原以為猿飛日斬會像以往那樣,低聲下氣地懇求自己,並向自己再三保證之類的。
但猿飛日斬此刻的行徑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倒是有些像木葉的那位志村團藏。
猿飛日斬面容冷硬:“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到了那時您若再想反擊,怕是木葉的忍者只會想起您為了換取和平而選擇處死他們同伴的決定了。”
大名斜瞥道:“你們真的把日向真當成同伴?”
日向真在未來害了三代目、殺了波風水門,甚至強奪了水門的愛人。
大名心裡實在不信猿飛日斬說的這些話。
“大名大人。”水門這時聲音堅定地開口,“初代目火影建立木葉的初衷,是要守護村子裡的人,如果以犧牲村子裡某個人為代價去守護村子,那守護的只是一個空殼而已。”
大名一番沉默,他不可能真的和木葉翻臉,最多不過施壓罷了。
“你們保證能贏嗎?”他又向水門詢問道,看著眼前這個金髮年輕人,他也曾聽聞了對方無數的光輝事蹟,知曉他便是木葉未來的支柱。
猿飛日斬卻是平靜反問:“我們何時輸過?”
慰靈碑的旁邊是一片墓群,被稱為英雄安眠之地。
於戰爭中為村子犧牲的英雄會被葬在此地。
時值戰時,平日來這兒弔唁掃墓的人不少,不過今日下著的小雨,讓此地只有兩個身影。
白髮蒼蒼的老人正手持一個精巧的刻刀在碑面上緩慢細緻地雕刻著一個名字,神色堅毅認真。
旁邊的年輕人則為其撐著傘,極具耐心地看著自家老師進行著手工活。
親手在慰靈碑上刻出英雄們的名字,他們師徒兩人都將此視為莫大的榮譽,年輕人也憧憬著未來一日能從老師手中接過這個工作。
看著自家老師將最後一刀完成,用溼抹布擦拭過後又用幹抹布來回擦拭了幾遍。
日向日足。
年輕人看著慰靈碑上新刻的名字,這個名字他聽說過,是村子裡日向一族的大人。
而且,還在那未來的記憶中出現過,被日向真和大蛇丸謀害了,還將那些出賣村子情報的罪名栽贓給了他。
沒想到,現實中這位日向家的大人,也這麼突然就死了。
“日向家一個人沒來呢,我們通知過了吧。”他忍不住開口道。
以往他們在慰靈碑上刻名字時,其親屬朋友大都會過來觀看見證。
日向一族,還是木葉的豪門大族,在這樣的日子裡,卻沒有一個人前來。
“這位大人真是太孤單了。”年輕人又低語道。
一點亮光,突然劃破了這無邊黑暗的世界。
真早已忘記自己在這兒沉寂了多久,靈魂彷彿都溺在深淵之底。
這久違、陌生的光毫無徵兆地闖入進來,竟令他下意識感到驚惶。
但很快他又意識到自己沒必要害怕,光亮本來就屬於自己,這黑暗才是他人給予的。
他感到了一陣刺痛之感,這滋味來自於雙眼之上,一瞬間從淵底重回了現實的世界,透過一面模糊的屏障他感受到了光和影的攢動。
“可以睜眼試試了。”
耳邊響起一道聲音來,真睜開了雙眼。
窄小的暗室,擁擠著幾個醫療忍者,入口處還站著一名暗部。
他躺在床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真並沒有多大的反應,旁邊的醫療忍者詢問:“感覺如何?”
“很好。”
“眼睛有痛感或是不適是正常的,只要視線不受影響就沒問題,會慢慢恢復的。”
“嗯,多謝。”
真再一次環顧這些剛才為自己做手術的人,瞥見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於一眾成年忍者中有些扎眼。
看著她的容貌裝扮,他內心很快冒出一個名字來。
野原琳。
兩人之間沒有交流,野原琳也只是在默默注視著他。
領首的醫療忍者又進行了一番囑咐之後,將這窄室內的各種醫療器械收拾好便一同離去了。
等到這兒狹窄昏暗的空間再次寂靜下來。
從那入口又走來一名暗部,與這位守在門口的暗部密語了幾句,最後,那暗部對著真說道。
“日向真,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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