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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假,你這錄音又算什麼,為了陷害我,你還真的煞費苦心啊!”
許伯安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有懷疑的權利,不過張大夫,這錄音我可以傳給你,你有興趣的話,隨時可以去找相關部門或是專業的檢測單位驗證真實性!”
胡少傑反駁道:“你少來這套,你這麼有自信,怕是已經找了專業人士把這錄音做的以假亂真了吧?而且就算這錄音是真的,那也證明不了書上的水是我潑上去的吧。”
許伯安呵呵一笑,道:“你誤會了,書是不是你弄溼的,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只是為自己正名,不想被小人誣陷。
有了這段錄音,至少能說明在我出去之前,這書都還是完好無損的。至於到底是誰弄溼的,又是怎麼弄溼的,呵呵,這得是書的主人自己考慮的事情了!”
胡少傑霎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許伯安說的沒錯,這事兒只要人家洗脫了嫌疑,可就跟許伯安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
那最大的嫌疑人,豈不就剩下我自己了!
胡少傑心頭一顫,忽然有些後悔當日的舉動。
他知道醫院走廊裡都是有全天候開啟的攝像頭在錄製。
許伯安走後,只有自己在屋子裡。
許伯安證明了他的清白,真相便昭然若揭了。
想通了這一點,胡少傑當即有種心死如灰的感覺。
他當然可以繼續狡辯,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法律上他們可能拿不出自己故意弄溼這本書的證據。
但是如果連張濟民都認為是自己弄溼了書,自然也不會再用心傳授自己醫術,白素素更不可能和損壞她們家傳家寶的人交往,自己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索性,一走了之,給自己留個餘地,就此別過。
也省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心裡膈應了。
胡少傑剛想開口說兩句場面話鋪墊一下再提離開的事兒。
還不等開口,就聽一旁的張濟民嘆了口氣,道:“小胡啊,這兩年你跟著我學習,沒少用手機偷拍我這本祖傳醫書上的內容吧。”
胡少傑一怔,下意識的辯駁道:“師父……我沒……沒有。”
張濟民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你先聽我說完。”
胡少傑悻悻然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張濟民繼續說道:“拍也就拍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當不知道了,尋思著你跟素素也算良配,將來你倆若是能成好事,那麼你倒也不算是外人,我也就不算違背老祖宗的祖訓了。
可是你為了陷害伯安,居然能做出用水來澆書這種事情,人品道德敗壞,是我所不能忍受的……你走吧,從今往後,我沒你這個學生了。”
胡少傑見張濟民如此陳述,心裡也明白此事已經蓋棺定論了。
想到這裡,胡少傑冷哼一聲,望向許伯安,嘴硬的說道:“你贏了!師父信你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這事兒不是我乾的!”
而後,轉身望向張濟民,道:“師父,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您保重!”
說罷,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樣,轉身就要走。
身後卻傳來仿若驚天霹靂的一句話。
“唉,前些日子,素素看我年紀大了,擔心我萬一忽然在辦公室有了突發心梗腦梗之類的情況卻沒被人注意到發生危險,就給我辦公室裡裝了一個攝像頭,你們看,就在那兒呢。”
聽到張濟民的話,胡少傑猛然轉回身去,望向張濟民指著的方向,果然,在密碼櫃的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盆綠植,在綠植鬱鬱蔥蔥的枝葉中,真的有個東西忽閃忽閃的亮著、
這……
胡少傑頓時驚得滿頭大汗。
這事兒要是曝光出去,自己的職業前程可就全都毀了。
想到殘酷的未來,胡少傑當即雙膝跪地,面色羞愧的哀求道:“師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又害怕你的責罰,才……才出此下策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看在咱們的師徒情誼上,您就原諒我這一次的糊塗吧。”
胡少傑知道張濟民是個善良的老人。
哪怕他真的能看出來自己是故意的,只要就此揭過這事兒,哪怕再發現自己是刻意的,日後也定然不會再翻舊賬的。
張濟民面色似乎很疲憊,扭頭到一旁不去看胡少傑,抬起手前後微微揮動兩下:“你走吧!”
胡少傑急忙站起身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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