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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陽和徐天峰以及趙嗣天都難以回答。
“還有,如果說我們和白石門是大趙內部宗門紛爭,道宮不好偏向誰,紫金派對我們的欺凌,這可是南楚宗門對大趙宗門的進攻,難道也沒有一個說法?”見許暮陽欲言又止,陳淮生略帶嘲諷地問道:“還是說我們沒有確切證據?”
許暮陽苦笑不語,趙嗣天則是無奈點頭。
“嗬,結果就是我們遇襲受害,倒是成了他們舉辦道會一個最好的幌子,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幾個人把我們的事兒放在眼裡,只怕妖獸冬季出山潮在他們心目中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了吧?”
陳淮生刻薄的話語讓許暮陽和趙嗣天都是沉默中略帶苦澀。
大趙九郡兩都,兩都不必說,九郡按照人口、地位來排就是東三郡、西三郡、南三郡,而南三郡中最窮最偏人口最少的就是弋郡,而弋郡的弋南三府霍州、朗陵、義陽又是最窮最南邊境地區的。
凌雲宗也好,重華派也好,甚至白石門也好,在汴京這些大宗門和門閥世家們心中算什麼?
一群鄉巴佬,宗門裡幾個築基就算是大人物了,可擱在汴京城裡算什麼?
“那我們來做什麼?”陳淮生又問道。
許暮陽擺了擺手:“為什麼我們的事情會在道宮這些人心目中不值一提?歸根結底還是我們自身的實力和影響力不足,朗陵死上幾百凡人汴京城裡的朝廷不會在意,死上一二十修士,道宮也不會在意,……”
“但若是汴京城裡出了這種事情呢?花溪劍宗或者太華道出了這種事情呢?恐怕就不一樣了。”
“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道宮裡這群人意識到我們並非可有可無的,……”
剩下的話許暮陽沒再說下去,陳淮生不知道像袁文博、蔡晉陽和佟童他們是否明白後續許暮陽未曾出口話語的意思。
人散了。
陳淮生卻突然失了出去轉一圈的興趣。
重華派命運未卜,也意味著自己的未來也有著很大的不確定性。
要靠在道會上的上佳表現來證明重華派的價值和意義,證明給九蓮宗看,但如果當這些背後的大鱷們覺得重華派更有價值的不是這群人,而是財和地呢?
又或者九蓮宗都根本左右不了這個局面,甚至九蓮宗自己都面臨一樣的危機呢?
從許暮陽和趙嗣天介紹的情況,陳淮生覺得恐怕局面危急的程度比想象的還要糟糕,甚至不在於重華派的努力表現有多好,而在於九蓮宗自身都已經無法左右它自己的命運了,它又哪裡還能有多少精力來管其他人?
弋南,甚至弋郡對九蓮宗又有多重要?放棄了又如何?
真的重要的話,它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委託給凌雲宗和重華派,甚至連一家道院都沒在弋郡設立。
自己恐怕該去九蓮宗那邊看一看,瞭解一下情況究竟如何,三年未見,九蓮宗的情形究竟如何了。
九蓮宗和其他宗門不太一樣,它是九支聯盟,只不過它們這個聯盟較為緊密,最初是一支九分,但後來又重新整合起來,宗門歷史已經有兩千年了。
它的山門也是九支各有,但總壇卻設立在了汴京。
像鬼蓬宗的山門就在睢郡百靈山,妖蓮宗的山門則在濟郡雲霄山。
陳淮生到了大梁門內的常樂坊,九蓮宗的總壇就設立在這裡。
看著鱗次櫛比的亭臺樓閣以及外邊巨大的牌坊,也就能看得出九蓮宗在京師城中的排面。
或許是在汴京城中的緣故,雖然陳淮生也能感受到法陣的氣息,但是在外邊至少是顯得相當祥和安寧的,外邊有四名負責知客的弟子,清一色的煉氣四重,而且年齡也都不大,都在三四十歲左右。
“諸位師兄,重華弟子陳淮生來拜會九蓮鬼蓬宗唐經天師兄。”
幾名弟子其實老遠就看到了步行而來的陳淮生,但都沒在意。
但走得近來,看陳淮生不過二十出頭,居然也是煉氣四重,都還是略感驚異,不過想想此時來京師城中的各宗門弟子都是千挑萬選的角色,也就坦然了。
“唐師兄還未到,恐怕還要二三日才會到京。”一名弟子顯然知道唐經天行蹤,立即應道。
陳淮生略感失望,但隨即又道:“那元荷宗的宣尺媚師妹呢,不知道在不在?”
還沒等知客弟子說話,牌坊外已經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淮生哥?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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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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