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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瑤接著話茬道,“京城“國際倒爺後倉庫“之稱的秀水街,火車硬座、麻包袋幾乎成了“倒爺們“共同的道具。國內不讓倒,他們膽大和聰明的一些人便試著也奔向毛熊。”

甘良生不緊不慢地說道,“京城經滿洲里至莫斯科的鐵路全長9000多公里,國際列車每週對開一次,執行六天六夜,這趟國際列車就是那些國際“倒爺“的主要交通工具。而這條線路在“倒爺“們的眼中,熟悉得如同回鄉的鄉間小路。”

甘良生繼續說道,“列車一進俄羅斯境內,每到一站,“倒爺“們就拎著皮夾克、羽絨服等蜂擁而下,而在站臺上早就擠滿了等待搶購的俄羅斯人。”

“聽你們這麼一說,倒是一條出路。”華公社聞言道,“總比積壓著過期,等死的好。”

“不過這個生意,要注意人身安全。”華珺瑤提醒道,“財帛動人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比比皆是。”

中蘇民間貿易的線路,就是倒爺們用汗水乃至血水殺開的,其間的故事驚心動魄,在倒爺生涯道路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幾乎都遇到過搶劫,也有人送了命。

當然這些“倒爺“們都掙了大錢,這些傳奇經回國後的“倒爺“們口口相傳,極具煽動效應。一時間,中蘇邊境,掀起了全民搞邊貿的高潮。從最初的黑龍江“倒爺“、京城“倒爺“,發展到後來主要以福建和浙江的“倒爺“為主。只是,箇中艱辛只有這些國際“倒爺“們自己知道。

未來不久京城透過這條小街的民間貿易,不自覺地開啟了通往外面世界的商道。而那些抓住了機遇、衝破了舊經濟體制的“二道販子“,後來統統在王朔的筆下被尊稱為“爺“,作為一個極具中國時代特色的稱呼為世人耳熟能詳。

改革開放中“倒爺“是不容忽視,也是值得書寫的群體之一。就是這些數以百萬計的個體戶、倒爺、小作坊、集體工廠以“螞蟻雄兵“的方式,推倒了計劃經濟體制的堤防。

在大多數國人的眼中,“倒爺“這個詞說起來似乎依然不是那麼的褒義。事實上,這些人恰恰是改革開放之初最善於抓住商機的那撥人。最先富起來的一撥人。

華珺瑤想了想道,“越是國家禁止私自銷售的商品,越是具有最高的利潤,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毛熊地處極北,煙、酒一直以來都是毛熊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消費品,國家政策嚴格限制菸草的銷售,可是卻禁止不了私下的貿易,因此,走*私品就成了煙鬼們解除煙癮的唯一途徑。

就華國慶的瞭解,在毛熊的黑市上,一常衡盎司的中等菸草,價格在八十到一百五盧布之間,而在國內,誰要是被敢把普通的菸草賣到一二百元幾十元,估計都會被人活活打死。至於成品菸捲,那在毛熊黑市上的價格就更高了。現在毛熊遠東地區黑市上賣的最多捲菸,基本上都是來自我們的,國內兩毛錢一包的“大前門”、“大富字”,黑市價格為二十盧布一條;一塊錢一包的“北戴河”、“恒大”、“山海關”,黑市價格為一百二十盧布到一百五十盧布一條不等;兩塊五一包的“阿詩瑪”、“五朵金花”,黑市價格為四百到四百七十盧布一條不等。至於說那些國外產的“三五”、“希爾頓”、“萬寶路”,那在黑市上沒有固定的價錢,因為有價無市,而且即便有人手上有貨,也不敢拿到黑市上去賣,走*私西方的捲菸,這要被抓著就不是罰款的事了。”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蕭楚北犀利地眼神瞪著她道,“你可不許幹違法的事情。”

“國慶堂哥說的。”華珺瑤直接將鍋甩給了華國慶,“哪裡有錢,跑哪裡。”

“他有時間幹這個。”蕭楚北狐疑地看著她道。

“他只需張張嘴,下面的人跑就行了,不用親力親為的。”華珺瑤說的好不輕鬆。

“正經的生意不做,冒這麼大的風險值嗎?”蕭楚北不贊成道。

“當然值了。”華珺瑤琉璃似的雙眸劃過一抹幽光道,“不僅掙錢,關鍵是‘人才’。”重重地又說道,“高科技人才,毛熊跟美洲鷹死磕,軍備競賽,它的軍事科技可是不亞於美洲鷹的。”挑挑眉,努努嘴道,“毛熊和阿富汗打了幾年了。”

“7、8年了吧!”蕭楚北算了算道。

華珺瑤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道,“帝國墳場可不是白叫的。”

蕭楚北和甘良生聞言陷入了沉思。

“說了半天,真的要當國際倒爺。”華公社問道。

“嗯!也只有這樣才能消化掉積壓的產品。”華珺瑤重重地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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