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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麗思與休伯特放棄讓菲特奈帶路之後,第二天一大早便離開了木屋,甚至沒有與菲特奈打招呼——菲特奈回到了不久前的生活,每天練劍並與達爾文學習栽培那些從森林裡採集回來的植物外,每日也在等待著小白給他們帶回一些新的植物、新的驚喜。
海麗思與休伯特是一個並不起眼的小插曲,什麼都沒有改變。
又過了一週——天氣格外地好,清晨,天剛剛完全亮起來的時刻,晨霧還沒有完全消散,晨曦自蒼綠的樹冠傾瀉而下,柔軟地鋪陳在大地上,霧更加織起一段輕薄閃耀的紗,在半空飄蕩,如夢似幻。
菲特奈走在森林中時就是這樣的想法。
她穿著白色的襯衣和方便行動的褲子,揹著對她而言似乎有些沉重的棕色揹包,白金色的長髮被簡單地束起來——跟著前面看起來因為年紀大了行動不便,可實際上步履輕盈的老人走著,身後還跟著一隻狗。
達爾文突然“心血來潮”地想要進行一次“野外探險”,並且強烈邀請菲特奈參加。
“看那隻曼爾達蘑菇,晨霧裡的魔力狀況發生改變的時候,它的長勢也有一定的不同,”達爾文是專注工作的工作狂,雖說菲特奈也曾經做到這種娓娓道來,可表情上樂在其中的樣子與菲特奈有時想起那些事情時有些痛苦的樣子全然不同,“你看看那是什麼?”
“水珠草?”菲特奈看著達爾文指著的地方分辨了一下,“或許是巴洛之花?它們的葉片很相似……”
“水珠草是很有趣的,當你去觸碰它的時候,它的葉片上會出現水珠,這種特徵聞所未聞。”達爾文說著,一番話讓菲特奈覺得自己仍舊無知得很,“生長在花盆裡的植物也並非是典型,類似於水珠草不會生長在比較潮溼的土壤裡——巴洛之花則正好相反,哪怕它們長得多麼相似。”
菲特奈虛心地點頭,心情裡很大一部分是心虛。
有些東西並不是幾天的學習是可以彌補的,達爾文大約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於是會帶著自己出來——這樣的對話對知道很多的他沒有什麼好處,算是浪費口舌,可卻讓菲特奈受益匪淺。
一天過去後明白所謂的探險只是給她上的課,這或許已經超越了達爾文教授她的初衷——菲特奈明白達爾文的好意,感激不盡。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了足足五天。
“土地開始發黑。”達爾文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蹲在了空地前,用隨身帶著的小鏟子挖出了一些土壤,放在手心嗅了嗅,“像是有什麼東西汙染了它們——真是奇怪,如果它會導致這些植物死亡,它們為什麼能活如此久?”
“玫瑰五月要到了,”菲特奈想起了些什麼,“大陸有五個月不會有日出,整個大地被黑暗所覆蓋,也許這是預兆——這一株殊蘿草的顏色也開始暗淡了,它們應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只是不知道它們會如何保護自己。”
玫瑰五月,在這個世界上,玫瑰並非愛情和美好的比喻,相反,它寓意著邪惡與黑暗,以此代表這個世界的不尋常的五個沒有陽光的月份,它們使得土地變成純黑,植物無法生長,田野一片荒蕪。
下一個月,就是玫瑰五月的第一個月,而她還沒有找到度過這五個月的方法。
她不可能像是召喚者們那樣不吃不喝,也無法去城鎮住——重要的是她沒有收入,即使去了城鎮她也無法找到住的地方。這便是菲特奈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不可思議!簡直不能想象,可那也還真是有趣!”達爾文沒有這種苦惱,只覺得有趣,“沒有陽光!那麼植物便無法生長,它們怎麼處理這種情況?而且那時候的魔力該如何流動呢?真是讓人期待!”
菲特奈沒有心情回答達爾文,她開始思考著最近認識的植物裡有什麼是可以作為儲存五個月材料的東西。
忽然菲特奈停下了腳步——她聽到了細細的哀鳴聲,這哀鳴聲讓人心裡一顫,對方像是馬上就會死去了一樣。
森林裡每日都會發生爭鬥,大部分是動物之間的,或者會有一些冒險者之間的爭端,可所有的菲特奈都見得很少——而這聲音像是某種動物——尚在思索的她站在原地,而跟在身後的小白已經著急地朝那邊跑去了。
小白通人性的特點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而最近的表現是在外出時完全不會打擾到菲特奈對森林的研究,只是跟在她的身後打滾或者抓蝴蝶。
它發現了什麼?或者說它認識這哀鳴的主人。
菲特奈跟著走上前,穿過一片林子,發現那一頭躺在一棵伊索櫸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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