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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的氣氛還算歡愉,除了小梅心事重重之外,只有楊興稍稍覺察到袁方的心事重重。
偷偷觀察,大梅看向秦操的眼神有著掩飾不住的情愫,秦操偶爾看向大梅也是滿眼的幸福,兩人眉來眼去的,不用問楊興就猜出袁方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
要說在場眾人中最瞭解袁方的就是楊興,他最清楚袁方對大梅的心思,平時兩人睡不著的時候經常聊這事,當時袁方大大咧咧,卻不知道他對大梅用情如此之深,這和書上寫的完全就不一樣嘛。
當晚,袁方喝得醉醺醺的,拉著楊興不放手,非得要和他談心說說心裡話,可楊興做好耳朵被折磨的準備時,袁方卻已酣然入夢。
楊興很是同情袁方的遭遇,微微搖頭嘆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袁方整齊的擺在床上,蓋上薄毯,關好房門出了房間。
門口,小梅擔憂的等在外面,見楊興出來急忙上前詢問:“楊大哥,袁大哥怎麼樣了?”
楊興唉聲嘆氣說:“還能咋樣?睡了。”
小梅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不語。楊興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裝出一臉的傷感、失落和疲憊說:“小梅,陪我走走吧。”說著,不漏痕跡的抓住小梅的手走向醫館外。
小梅哦了一聲被楊興牽著手,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妥,直到醫館門口,正好遇到同樣喝大了的閻熊。
閻熊摟著任飛的肩膀踉踉蹌蹌的往外走,見楊興和小梅手牽手走來,像喝醉了的蛤蟆一樣瞪大眼睛咧嘴傻笑:“哈哈,你,你們,你們倆知不知道,拉手是不對的,你,你們要像這樣,對,像我這樣。”說著,像軟骨病一樣整個身子都靠在任飛的身上,對著小梅一陣擠眉弄眼。
任飛也喝大了,笑嘻嘻的點指兩人調侃說:“沒想到,沒想到原來,原來你們倆,啊?”
閆月今天沒怎麼喝,還保持著清醒,向小梅歉意一笑,轉頭呵斥說:“你們倆有完沒完了,趕緊回去睡覺。”說著,再次歉然一笑,拉著兩個神志不清的酒蒙子走了。
小梅已經被閻熊和任飛說的滿臉緋紅,掙脫楊興的大手,低頭擺弄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楊興尷尬的撓撓頭:“他們咋喝成這樣了,小梅,別理他們,咱們走。”說著,又要去拉小梅的手。
就在這時,閆月氣鼓鼓的拉著閻熊和任飛進來,表情極為尷尬:“差點忘了,我們已經搬到這邊住了,你們聊,我們馬上就消失。”
小梅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狠狠一跺腳:“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說完,不顧楊興的阻攔轉身逃了。
楊興欲哭無淚,就在小梅說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一刻,楊興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悶得有些透不過氣。
惡狠狠瞪著壞了自己好事的閆家三口,略過兩個醉鬼,目光落在閆月身上:“嫂子,你們也太不仗義了,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不行,你們得負責,陪我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閆月愕然看向楊興:“你確定還要喝?”楊興肯定的點頭,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很想試試一醉是不是真的能解千愁。
閆月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容裡的同情和自不量力的輕蔑意味毫不掩飾,要說喝酒,閆月還真就沒怕過誰。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楊興是怎麼死的就不用多說了,和閆月兩人先將閻熊安頓在自己的房間,又將任飛扔在臥室床上,最後兩人就在任飛和閆月的臥室你一杯我一杯的一直喝到大天亮。
楊興徹底喝蒙圈了,死賴著不肯走,還要繼續喝,閆月也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也得壯烈,只好找來大梅和小梅來幫忙弄楊興回去,可喝多的人軟綿綿的三個姑娘怎麼抬得動,最後只好就地安頓,將楊興丟上床和任飛睡在一起,閆月則是跑去小梅的房間醒酒。
一大早,其眾人還沒睡醒就被任飛驚天動地的慘嚎聲驚醒,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所有人穿好衣服跑去檢視。
事情是這樣的,任飛昨晚喝得有點多,回房躺在床上就睡了,根本不知道閆月和楊興在屋子裡喝了一宿,更不知道身邊躺著的是楊興,按照以往的習慣,起床的時候摟過身邊的閆月親了一口,但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口感不對,睜眼一看頓時傻了,接著,想到自己居然親了一個大男人,心裡承受能力不足的他才忍不住一聲慘嚎。
小梅和大梅是第一個趕到的現場,接著是閻熊,再然後是秦操,最後是小七三人,眾人站在任飛的臥室看著任飛拿著一杯水使勁漱口,又像打了雞血的猴子一樣一個勁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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