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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中“革命委員會”的紅旗匯成的紅色海洋和工農兵群眾熱烈歡呼的場面,上方為一幅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地圖上除臺灣省外全部繪成大紅色,上面印有‘全國山河一片紅’金字。”
雖然白天沒有看到薛娜的樣子,但是聽她的語氣也知道她當時肯定非常jī動。
“好像有那麼一點印象。我好像把它夾在這一本的第七、八頁,咦,怎麼不見了呢?”
“你少來。馮學兵,我給你說,這郵票是我爸的,你把它還給我!”薛娜的聲音非常大。
白天幾乎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娜娜,別急。你讓我想想,想想。”
“馮學兵,我一直都在內疚,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認為是我對不起你。今天,我才看出來了,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
“噓,你輕點。”接著是一陣關門聲:“不就是幾張郵票嗎?你至於這麼著急上火的。這兩本郵冊你先拿去,我再回去找找。找到了,通知你不就得了嗎?”
“幾張郵票,說的輕巧。你少和我打馬虎眼。說什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沒想到你卻是個不折不扣、吃人不吐骨頭的偽君子。”
“住口,你越說越過分了。”馮學兵的聲音也一下提高了許多:“我現在算明白了。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特地來這裡目的就是為了這四張郵票吧。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恐怕也不是為了明來要的吧。薛娜啊薛娜,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我是那種愛**的人嗎?也罷,事情說開了我也安心了。這是我的辦公室,你現在給我出去。你放心,郵票找到了,我一定給你。就算沒有,我也會賠給你。我馮學兵雖然窮,但是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我呸。你賠,賠的起嗎?這四連郵票在國內都過三十萬,香港有人放話要用五十萬收購……”說到這裡,薛娜忽然打住了。大概有些後悔無意間怎麼把這訊息也說了出來。
“五十萬?”馮學兵的聲音聽起來蒼白無力:“有這麼貴嗎?不就是四……張……郵票嗎?”
忽然一下沒了聲音,如果不是還有錄下的電話中的微弱的電流的“吱吱”聲,白天肯定以為磁帶已經到頭了。
快一分鐘了,兩人都沒有說話,白天情不自**的望了一下磁帶,雖然不多了,但是磁帶還在轉動。
倏的,傳來薛娜的尖叫:“馮學兵,你少裝蒜。把郵票還給我!”
“我真的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如果知道,我肯定給你了。”馮學兵的聲音更加了,好幾個字眼都聽不清楚,白天是連門g帶猜。好在馮學兵的話並不深奧。
“胡說。你一定是藏起來了,或者你已經把郵票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裝的人模狗樣,其實你就是個偽君子。”薛娜的尖銳的叫聲讓白天的耳膜再次受到了衝擊。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馮學兵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也是。菩薩也有幾分火氣。何況是剛剛又被欺騙了一次的他。
“胡攪蠻纏?你敢說你不知道郵票的價值。”
“我當然不知道了。”
“撒謊。我記得就在幾年前。我在報紙上看到過:說這“一片紅”一枚的身價在8oo元左右。當時我還指給你看來著。你還說:‘咱們可是撿到寶了。像郵票這類的收藏品時間越久,價錢越貴,說不定過的幾年,就變成八千了張就是三萬二,那咱們可就了。’這話你敢說你沒有說過?”
“我說過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好、好,就算我說過,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那時候報紙上這類的道訊息滿天飛,一會說什麼六一年一分錢的硬幣值一百塊,一會又說六二年的二分錢硬幣值五十塊,這些訊息還不都是看過就忘,誰還把它當真。”
“再說了,按你這麼說,那你應該記得清楚啊。怎麼會離婚的時候不提,一年多過去了,現在才想起來了?”
“馮學兵……”
“薛娜,我跟你說,財人人都想。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要整天想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更不要聽風就是雨,現在很多人沒事就喜歡散播這種道訊息……”
馮學兵的話忽然停住了,接著他的聲音結結巴巴:“你……你幹什麼?把衣服穿起來,告訴你,美人計沒有用。更何況咱們好歹作了六年夫妻,你以為你真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我沒有吸引力?哼,我看是你不行吧。就你……掛曆上的銀槍不中用。幸好我走運,要不然這輩子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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