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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的話,最多也就是個勞動教養。根本就算不上刑罰。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改天我去問問律師。看看是不是過個三、五年時效就過去了,你就沒事了。……”
陶xiǎo燕絮絮叨叨地說著。白xiǎo天捏著xiǎo拳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hún出個樣來,要不然怎麼對得起陶家姐弟。
第二十六章內保(上)
九月的深圳,依然驕陽似火。
白xiǎo天拿著一摞書走出圖書館。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刺目的太陽,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他來的晚了呢?真是想不到同志們的讀書熱情如此濃厚,不過就是比平時晚去了半個xiǎo時,竟然就找不到座了。本想就蹲在一邊看吧,還時不時地受到管理員的輕聲地訓斥。蹲了站、站了蹲,倆個xiǎo時後,他腳痠的實在堅持不住了,決定打道回府。
穿過huā團錦簇的荔枝公園,白xiǎo天向著自己租房紅嶺村走去。才走到樓下,一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猛地一拍他的右肩:“阿郎。又去圖書館啦?”
“是啊。”白xiǎo天和善的笑笑:“龍哥,什麼事這麼開心啊?”
老實說雖然已經用周郎這個名字兩個多月了,但是白xiǎo天還是很不習慣。周圍的鄰居叫他,他常常毫無反應。再加上,兩個多月裡,他除了去買些日用品外,基本上就是出租屋、圖書館兩點一線,鄰居們看見他的時候,十次有九次都是手裡拿著一摞書,因此書呆子的外號不脛而走。不過白xiǎo天對於這個外號一點都不介意,因為有了這個外號,他正好省了和鄰居們打jiāo道的時間。
從陶xiǎo燕外婆家出來後,白xiǎo天男扮nv裝在李世江的陪同下去了樟城汽車站。本來他正在躊躇到底要去哪裡呢。一輛剛從車站開出來的車大概由於乘客不多,因此停在路邊大聲地叫道:“廣州、廣州啊!”
白xiǎo天站在那裡猶豫了一分鐘,就被熱情的售票員拉上了車。
第二天,到了廣洲長途汽車站。白xiǎo天決定先把這xìng別換過來。戴在頭上的假髮熱還不說,穿著陶xiǎo燕給他買的揹帶裙,白xiǎo天是怎麼都不對勁。
到哪裡換呢?旅店白xiǎo天是不敢去。白xiǎo天考慮了一分鐘,發現現在天才剛亮不久。車站邊上的廁所,進進出出沒幾個人。白xiǎo天觀察了五分鐘,發現剛才進男廁所的兩位很快都出來了。裡面應該是沒有人了。一咬牙一跺腳,白xiǎo天向男廁所走去。沒想到剛走到mén口,被一個熱情的大媽一把拉住:“後生nv,呢度系男茅廁(用手指了下男廁所,然後拉著白xiǎo天向nv廁所走去)屙niào呢度。(xiǎo姑娘,這邊是男廁所,xiǎo便這邊)白xiǎo天哪裡聽得懂粵語,mímí糊糊等到反映過來,已經被拉進了nv廁所。他一咬牙管不了這麼多了。提著xiǎo包,進了一間蹲位,然後迅速脫假髮,換裝。再然後用飛一般的速度跑出廁所。沒想到老大媽速度一點不慢,正在洗手的她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等到白xiǎo天跑了出去,她才反映過來,靠著牆撫著xiōng:“食咗人只車咩?(想要人家的老命嗎)”
白xiǎo天衝出廁所時,還撞倒了一箇中年fùnv,不過他也顧不上了,只是拼命的跑。少頃。“抓sè狼”、“抓鹹溼佬”的聲音在朝陽沐浴的汽車站附近此起彼伏。白xiǎo天顧不上這麼多,直接衝上來一輛正在緩緩行進中的大客車。售票員正在做著最後的吆喝:“深圳、保安、虎mén、……”看著又上來一個,頓時喜笑顏開。
就這樣,白xiǎo天來到了特區。準確地說當天下午,他來到了寶安。因為沒有邊防證,他只能站在二關口,望深興嘆。不過,這個問題,在晚上就得到了解決。白xiǎo天huā了五十塊錢,躲在一輛桑坦納的後備箱中,避過了武警的檢查。當夜,白xiǎo天興奮的站在羅湖關口眺望香港,可惜除了綿延的山、片片朦朧的高樓,什麼也看不見。
三天後,白xiǎo天買了一張假身份證。確切的說,也不能說是假的,準確地說應該是被主人遺失(更可能是主人被盜)的身份證。白xiǎo天當時確實嚇了一大跳。三百多張男xìng的身份證放在眼前,他仔細篩選後選中了這張十八歲北京男子周郎的身份證。原因第一是那模糊的相片看起來和他似乎有些像,年齡也不離譜。而且除了安城話,他只會說普通話,這樣的話冒充北京人,漏dòng應該不會太大。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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