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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州知州劉令譽被鍾得五等人帶著聖旨抓捕之後,就地處斬,其身在蒲州的家人親眷也都被錦衣衛帶走,預備交給正在河南募兵的李信,將他們充軍旅順。
而新任的蒲州知州史可法,也正在趕來蒲州的路上。
崇禎元年恩科的狀元公史可法,自到翰林院任職之後,眼看著此前的好友牛聚明、李信,甚至翰林院的同僚張溥,一個個都幹出了一番事業,心中早就按耐不住了,一再上書自請外任,不遠再在翰林院當個花瓶一樣的閒官。
既然如此,崇禎皇帝自然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為了讓他給朝中那些不願離京外任的清流們做個榜樣,崇禎皇帝這一次,直接將他任命為蒲州的知州。
京官外任通常要提拔一級,這一次,崇禎皇帝將史可法提拔了兩級,從一個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直接提拔為正五品的蒲州知州。
對於山西剿賊前線的一系列安排和調整結束之後,崇禎皇帝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明末的各種亂象簡直是多如牛毛,即便是如今這位崇禎皇帝,若是事事關心、事事關注的話,也遲早會如同歷史上原本的那位一樣,累個半死,也一樣是徒勞無功。
就在山西境內的賊亂告一段落的同時,遠遠嶺南的廣東也爆發了苗瑤民亂,居住山中的苗瑤亂民們,推舉了一個名叫陳萬的人為首領,在粵北連平、韶關等地佔山為王。
對此,崇禎皇帝除了下旨兩廣總督王之臣召集兵馬平亂之外,真是焦頭爛額,毫無辦法。
根據王之臣和錦衣衛南鎮撫司的奏報,這一次的粵北民亂居然與廣東的開海通商也有關聯。
這個名叫陳萬的人,是粵北連平一個世世代代依靠種藍、制藍(一種染料)為生的種藍制靛業行會的會首。
藍,是一種染料,俗稱染草,過去主要是用來製作染布使用的靛藍色染料。
過去廣東一帶乃至南方需要的藍靛染料,多數都是由這些居住在山上的苗族、瑤族人制取收售,是廣州、佛山等地染布業的唯一藍靛來源。
可是隨著兩廣總督王之臣在廣東雷厲風行地大搞開海通商,廣東本地的藍靛不僅沒有賣出去,反而因為廣州、佛山等地布商、綢緞商有了更多更好的選擇而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年年都是二月種,五月收的藍靛,到了今年五月份的時候,突然就沒有人要了。
世世代代依靠種藍制靛為生的粵北苗瑤村寨,一下子陷入了絕境之中,又加上粵北山區多年的乾旱饑荒,以及官府徵糧支應朱燮元的西南平亂作戰,粵北的群山就像是遇到了火星子的乾柴一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不過,當崇禎皇帝說道粵北民亂的訊息之後,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可怕,因為即使沒有開海通商,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也仍然發生了,不過是晚發生了兩年罷了。
最重要的是,在粵北苗瑤居住區發生的這一場民亂,不出一年就被平定下去了。
但是令崇禎皇帝惱火的是,由於粵北制藍業行會工人和種藍的山區苗瑤一起聚眾作亂,倒是讓朝野之間對於之前的開海通商,再一次出現了爭論的苗頭。
本來還算是配合王之臣推行開海通商政策的廣東巡撫王尊德,對開海通商的態度,隨即發生了變化,與王之臣鬧掰了,上書彈劾王之臣厚待海外番商而不恤治內百姓,請求朝廷重新考慮開海通商之策。
他在朝廷的上書中寫道:“番商百貨通行,而粵民百業凋敝,今日種藍制靛之九連苗瑤作亂,皆因驟開市舶,番商雲集,番貨流行。若不廢止廣州市舶,而粵民變亂必不止!”
到最後,廣東巡撫王尊德還在奏疏中說,朝廷本來是想透過開海通商謀取市舶重利,為朝廷開拓一個新的財源,可是“如今利益未見,而其弊已顯”,若不懸崖勒馬,到時候廣東各行各業都會面臨“種藍制靛之苗瑤”的境況,到了那個時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不管怎麼說,如今這位崇禎皇帝可是擁有一顆來自後世的靈魂,所以,他對王尊德上書談及的情況和現象,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就是說,單憑後世的常識,他也知道開海通商之後發生在廣東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但是,理解歸理解,對於王尊德叫停開海通商的結論和主張,他卻是不能接受的。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允許如今的大明朝再回到過去的禁海或者半禁海,也就是閉關鎖國或者半鎖國的封閉狀態之中去。
就在收到來自廣東和南京的奏疏之後,崇禎皇帝讓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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