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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龍華民等等這些人中的大多數,從濠鏡澳北上京師之後多年,從來不被允許離開京師深入到大明的內地去傳教,更別說是遠在西北的甘肅寧夏了。
連這個時代天主教在華耶穌會的會長、在西安主持過傳教工作的龍華民,也沒有去過那麼遠的地方。
此時,跟著皇帝派來的錦衣衛人馬,光明正大地到延綏鎮以外的三邊總督轄地去傳教天主教,反而有一種天國即將降臨東方的恍惚之感。
一行十二名傳教士,一路往西行去,就像是耶穌坐下的十二使徒,要往滿是異教徒的世界進發一樣,既有著滿滿的神聖使命感,又有一種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慷慨悲壯感。
對崇禎皇帝來說,不怕你去,而是怕你不去。
你們不是要去感化異教徒嗎,不是要讓所有的異教徒皈依你們神聖的信仰嗎,好吧,那就去吧,
到了那地方,面對滿地的異教徒木速蠻和他們信仰的回回教經堂,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們哪個更厲害,誰能把誰給弄死。
而且就在他們臨行之前,崇禎皇帝還親自下了一道旨意,禁止這些傳教士在寫給羅馬教廷及其各自國內的書信之中稱呼中國為china,而只能使用中華或者大明的音譯或者意譯。
因為與瓷器同名的這個詞,實在不是一個好詞,中國絕不能被人認為是一個華麗空洞而且易碎的瓷器。
不過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從此之後,這些西方傳教士以及來往中國的西方商人,雖然在來往的文字書信和各種記錄之中不再稱呼中國為瓷器了,但是中華和大明的音譯和意譯畢竟在西方的文獻之中缺乏基礎,使得另一個歐洲給予中國的一個更古老的名字,重新恢復了使用。
那就是絲綢之國Seres,也就是賽里斯,盛產絲綢的地方。
這是陸上絲綢之路沒有斷絕之前,古希臘和古羅馬帝國貴族和商人,給予遙遠東方中國的名字。
雖然也不太好,但是被稱作絲綢之國,總比被稱作瓷器之國要好一點吧。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打發走了龍華民等耶穌會在大明京師的“十二使徒”之後,在京師的傳教士幾乎為之一空,西洋紅毛夷雖然在京畿之地還有不少,但都是講武堂、武備院以及槍炮廠僱傭的葡萄牙和西班牙退役老兵、工匠技師以及投機商人,這些人實際上並沒有多大的危害。
畢竟,這些人前來大明的目的,就是為了謀生和發財,而不是前來傳教,向中國人推銷他們的宗教信仰。
對於這樣的人,如今這位崇禎皇帝當然是歡迎的,既能夠帶來技術和新奇的產品,又不會對大明造成什麼致命的損失和危害,比起那些居心叵測的傳教士來要容易對付的多了。
至於那個來自巴達維亞的荷蘭傳教士“耿直哥”康迪紐斯,崇禎皇帝是特意把他留下來的。
當然不是因為他的耿直,或者對大明友善什麼的,那是沒有的事情。
把他留在京師,是因為他來自巴達維亞,對荷蘭東印度公司這個官商一體的組織有所瞭解,同時而是因為他去過日本,在日本傳過教,對日本如今鎖國的幕府統治有所瞭解,留著他在京師,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派上用場呢。
也因此,這一個被龍華民、湯若望視為有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荷蘭傳教士康迪紐斯,接過了龍華民從利瑪竇手中接過來的北京天主堂。
原來久居京師的其他傳教士,這一下子都去西北了,龍華民也只能將京師的天主堂託付給這麼個剛到中國,對大明的朝廷、民間以及文化情況都不瞭解的人了。
其實,不管是死板不知變通的龍華民也好,還是圓滑世故善於投機的湯若望也好,甚至包括那些在原本歷史上泯然眾人的其他十個傳教士也好,將來都會明白,崇禎皇帝的做法飽含著對他們的“惡意”。
在對他們的寬容和恩賞的名義之下,包藏著一顆“禍心”,禍害他們的心,但是就算他們知道了,也無可奈何。
這不是陰謀,而是陽謀。
陽謀的意思是,你即便知道這是一個坑,你也得往裡跳,你要不跳你就是對不起你的天主,對不起你的教會,甚至可以說,你就對不起你所說的信仰和良心。
不過,即便是這樣了,一些不明就裡的翰林、御史和言官,還是跳出來一頓反對,反對這些教士深入內地傳教,要求這些教士只能居留在通商口岸和京師附近,不準在大明境內穿州過府四處遊蕩傳教。
對於這些不明真相的朝廷官員的各種上書,崇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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