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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根本就懶得去說，懶得去幫助他禦寒，還不如讓這寒冷的天氣把他凍死，那樣一了百了。
哭著，東方飛夜沉睡過去，在夢中，他見到了丁卯丁大爺，還有丁寶，他們兩個人一直追問東方飛夜，為什麼在女妖到來時，他沒有保護他們？既然東方飛夜沒有能力保護別人，為什麼當初還要誓，說一定能保全他們的性命？
夢到後來，丁卯、丁寶爺孫突然獰笑，變作厲鬼朝東方飛夜撲過來！
東方飛夜的眼皮動了動，猛的睜開眼，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靜，一如既往的黑，零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他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那是給這個可怕的夢境所嚇到的。
原來是個夢，東方飛夜眼角留下淚水，此刻他只想待在這裡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妃軒呢？”東方飛夜問道。
……
零沒有做聲，東方飛夜又問道：“天放大哥他們呢？”
零坐在那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動一下，躺在地上的東方飛夜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來，可是在他一口氣撥出後，像是一灘爛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因為他頭痛欲裂，他現他的頭腦完全控制不了身體的移動，東方飛夜苦笑：“也好也好，快死了吧？死了就好……”
“能不能告訴我，妃軒哪裡去了？她死了嗎？”這是東方飛夜在死前唯一的一個願望，那便是看看師妃軒，如果她沒有事，即便東方飛夜死了，那也瞑目了。
想了許久，零睜開眼道：“你這般無精打采，是不是因為你沒能救得了那兩三百個和我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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