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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緩緩地深呼吸,然後稍微看一下你周遭的環境,只是一直看著腳邊很容易疲倦對吧?

我也是如此。

野上光矢同學,我衷心期盼你能找到讓自己最自然平靜的地方。

這封信野上已經反覆閱讀到能夠倒背如流。

對野上而言,信裡的一字一句……只要目光追逐這些隻字片語就能讓他得到莫大的安慰。

淡然無奇的言語,不見絲毫虛情假意,不帶脅迫的字裡行間讓他產生共鳴。

他從那朝右略為上揚的文字裡,看到了沒有半分虛偽的真實。

這是今年春天他突破萬難考上的翔南高中裡,大他一屆的學長——不,是同一起暴力事件的受害人——「筱宮尚人」所寫的信,只有這封信能分擔他們共有的痛苦。但其實一開始他並不這麼認為。

不……他對尚人的第一印象太過複雜,現在回想起來,仍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當時的心情。

野上知道這個「名字」是在那件可憎的事情之後。當時他所受的打擊太過深切,讓他根本食不下咽。

翔南高中傳出了第三名受害人。

當時正好食晚飯時間,野上從新聞得知這個訊息的瞬間幾乎停止了呼吸,他的臉色慘白,嘴唇不住打顫。

同時也將犯人逮捕到案這個衝擊性的發展,使他的視線完全無法離開電視螢幕。

將他打入恐怖深淵的黑影,至今仍在他的身心糾纏不清。

所有元兇的煩人已經落網了。

——真的嗎?

想到這裡,他的頭腦不由得昏沉得無法思考。

——沒錯嗎?

他想要確認此事而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螢幕得畫面讓他無法喘息。

電視裡播放著事發現場——染血的牆面,以及記者在被害人所送達的醫院前做的實況轉播。應該夜深人靜的醫院,被為數可觀的記者群所包圍。

在得知煩人被逮捕到案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時,他才打從心底鬆了一口氣。

()

與其說他對煩人懷有滿腔恨意,不如說他無須再畏懼那個「影子」。總算可以從已經抽筋扭曲的嘴角,緩緩地吐出嘆息。

話雖如此,那個恐怖的瞬間記憶卻從未曾消除。

翌日,母親與先前遇害的三年級的家長取得聯絡,出門前往翔南高中,得知逮捕犯人的是受害人的同班同學。

母親說她想問清楚當時的情形,或許就能知道犯人的事。如此說著的母親,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興奮。

野上不清楚詳細的過程,只是覺得敢和犯人打架的人非常厲害。

光是看到牆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就足以讓野上汗毛直豎。他不知道牆上是誰的血跡,但明知會傷痕累累卻仍奮不顧身,這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與他就讀同一所高中、騎腳踏車上學的高中生,年紀、名字等野上都還不清楚,但想到那個人不顧己身安危逮捕犯人的行徑,就讓他的心裡有股騷動。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比起受害人的姓名,逮捕犯人的人更引起他的興趣。

傍晚母親回到家裡,聽到那名逮捕犯人的少年的名字,讓野上大吃一驚。

「櫻坂一志」

連身為新生的野上都能在聽到名字的瞬間,腦海中浮現這個人的面孔,足可見他的名字。「可以不知學生會長的名字,但不能不知道櫻坂的全名」,這種說法一點也不言過其實。

總之,他是個引人注目的人,傳聞櫻坂在新堂留學習空手道,他奇異的存在感被成為「硬派中的極右派」,在學校裡特立獨行。

野上參加網球社,雖然同為運動性社團,但武術性質社團的人在體格上果然異於常人。身材欣長、壯碩,沒有絲毫脆弱和鬆懈的容貌充滿了令人難以親近的威嚴,他所散發的氣質讓野上無法想象自己和他只有一歲的差距。

所以,當野上得知和犯人搏鬥,並將其逮捕的人是櫻坂時,夾雜著感嘆的心情,欣然接受了這項事實。

(櫻坂學長果然不是蓋的啊?)

野上從母親口中聽到櫻坂的名字,就心滿意足地回到房裡了。

母親除此之外也沒多說什麼,一方面是因為野上的精神壓力,一方面或許她覺得百無禁忌地談起同一起時間受害人的事,時機還稍嫌過早。

事實上,野上在事件過後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因為獨生子特有的撒嬌方式,再加上他和工作狂的父親之間幾乎沒有對話,因此和母親無所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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