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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兩個人的呼吸重合在一起。
心跳也好思考也好,就連生命也是一樣的。
在暴風雨中搖動的橋,如同搖籃的旋律。
式第一次愛上了藤乃。
這種愛深切到不親手去奪取那條命不行的程度。
“——其實很清楚那是沒有必要的。”
在咖啡店相遇時就已經明白了。淺上藤乃的內部已經到達崩壞的邊緣這個事實。
沒有必要在此冒著危險解決她。
但是,所謂人生就是這樣。
沒有必要的東西重疊在一起,總會生出某些新的東西。
人類就是一種做著不必要的事情的生物,橙子曾經這麼說過。式也是,現在對於這句話相當有同感。
就和這座橋一樣。
將某種不必要作為愚妄而譏刺,將某種不必要作為藝術而稱頌。說到底,其界限又在於何處呢。
境界是無法斷定的,訂定的雖然是自己,可作出決定的卻是外界。這樣一來從最初就不存在著境界。世界的一切,不過是一個空虛的境界。所以分別異常與正常的障壁並不存在於社會之中——作出障壁來的無疑是我們自己。
就好像我想從這個世間離脫一樣,就好像幹也並不認為我是異常的一樣,還有,就好像淺上藤乃拼命地向死傾斜一樣。
這種意義之上,式與藤乃相互融合著。她們是極其相似的人。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容不下兩個相同的存在。
“——來吧。我已經看穿你的戲法了。”
搖了搖由於失血而顯得蒼白——同時也清醒起來的頭,式站起身來。
右手用力握住短刀。
如果藤乃不肯自行退出境界的話,那就將之消去直至不留痕跡。
式緩緩地出現了。
藤乃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式竟然會出現在這種迎向自己的正面,又有著相當的距離的地方。
藤乃本人並沒有發覺。她現在的體溫已然超過三十九度了。腹部的疼痛是由某種病狀引起的這個事實,直到最後也沒有發覺。
“……果然。你是不正常的。”
對於藤乃只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她凝視著式,並扭曲。
視界搖曳起來。被作在式的頭部與足部的軸向相反的方向迴轉——式的肉體像抹布一樣開始扭曲。
理應是,扭曲了。
式垂下的左臂仍然滴著血,只是用右手上的短刀輕輕一揮就將藤乃的歪曲無效化了。
不,是殺了。
“……沒有形體的東西是很難看到的。不過你亂用得太過了。因此也終於讓我看到了。
你的能力是綠色和紅色的螺旋啊。說真的——確實是相當的,綺麗。”
藤乃並不明白式所說的話中的意義。
能夠理解的,只是自己毫無疑問會被式殺死的事實。
藤乃不斷地重複著。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但是這個眼神在式的短刀的一揮之下便消失了。
藤乃腹部的痛,似乎已然超過了臨界點。
“你——是什麼人。”
對於藤乃的畏懼,式以無比深邃的眼神回應道。
“世間萬物莫不有其破綻。不僅是人類,空氣也好意志也好,就連時間也是。存在著開始的話也必然會存在著結束。我的眼睛呢,能夠看到萬物的死。和你一樣是特別的。”
一直讓藤乃感覺到不吉的黑色眼瞳,現在正凝視著她。
“所以說——只要是活著的對手,縱然是神也殺給你看。”
式奔跑起來。
如同行走一般地優雅。
靠近藤乃然後將她推倒。然後如同壓上去一般按住了她。
面對著觸手可及的死,藤乃的喉嚨顫抖著。
“要把我——殺死嗎?”
式沒有回答。
“為什麼要殺死我?我只是將傷口的疼痛給殺死而已。”
式,笑起來。
“那是謊言。要是那樣的話你——為什麼在笑呢。那個時候也是,現在也是,為什麼會顯得那麼高興呢?”
藤乃無言以對。
靜靜地,她用手去撫摸自己的嘴角。
——那是。
無需任何比喻的,扭曲的笑容。
“————”
就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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