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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發現了人影。

蹣跚地,緩慢地,式走向了高架橋。

電車又一次經過。這恐怕是最後一班了吧。

比先前聽到的聲音要響不知多少倍的轟鳴在周圍迴響。聲音彷彿是往狹小的箱子中塞進棉花般地沉重。對於這種重壓,式下意識地掩住了雙耳。

電車過去以後,高架橋之下驟然恢復了平靜。

沒有街燈,連月光也照耀不到的橋下的空間無比黑暗。

出於這黑暗的恩惠。

現在,就連染滿河灘的紅色也暗了下來。

這裡是第五個殺人現場。

望過無秩序地生長著的雜草,屍體看來竟似一朵花一般。

以被切開的面部為中心,雙手雙腳被放置成四片花瓣的形狀。

與頭部一樣被切開的手足從關節處扭曲,更強調了花的形狀。……說起來有些遺憾的是,比起花來更像是一個卍字。

草原之中,人造的花被棄置著。

由於噴濺出來的血,這朵花是紅色的。

——漸漸地熟練起來了。

這就是,她所抱有的感想。

嚥下一口唾沫,才發現喉嚨已極其乾燥。

是緊張嗎,又或是因為興奮呢——喉嚨的乾渴已經化為燥熱。

在這裡面,只是,充滿著死亡。

式的唇無聲地扭曲成笑的形狀。

她壓抑著內心的喜悅,只是一直凝視著屍體。

因為只有在這個瞬間,才對自己的生存懷有強烈的實感。

Chapter。3

兩儀家的繼承人,有著在每月初與代師傅進行劍道比試的慣例。

在很久以前,由於兩儀家的當主不喜歡從別的流派招攬劍士,便在自家興建道場且創制了自成一派的劍術。

這個規矩一直傳承到了現代,並且連我這個女流之輩也不得不舞刀弄槍。

我被父親以明顯的實力差和體力差擊敗之後,獨自離開了道場。

從道場到本館有相當的距離,用高中的校舍來形容的話差不多是體育館與教學樓間的距離。

我走在發不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點也不可愛的木板鋪就的走廊上。

秋隆等在途中。

身為傭人的秋隆比我要大上十歲。大概是在等著服侍我換下浸了汗的衣物吧。

“您辛苦了。父親大人近況如何?”

“和往常一樣。下去吧,秋隆。換衣服什麼的自己能做。你也是,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是我專屬的吧。去服侍我哥哥要好一些。反正最後繼承家業的是男人。”

面對我不合身份的語氣,秋隆微笑起來。

“並非如此,兩儀家的繼承人非大小姐莫屬。因為大少爺並沒有繼承那種素質。”

“——那種東西,又有什麼了不得的。”

我這般避開秋隆返回了本館。

將自己關在房間中,嘆了口氣脫下內衣。

向鏡中投去一瞥。

……身處在其中的,是女性的身體。

眉毛描粗了眼神又兇惡,單是看臉的話也並非不會被看成男人。

然而只有身體無法瞞住任何人。隨著年月成長起來的女性的肉體,式且不說,織可是漸漸感到了自暴自棄。

“我,要是生為男性就好了。”

並非向著什麼人,獨自說起話來。

不——交談的物件還是有的。在我之中,還有名為織的另一個人格。

兩儀家通常為孩子準備兩個名字,發音相同而書寫相異。

陽性,作為男性的名字。以及。

陰性,作為女性的名字。

因為我作為女性而出生,所以是式。如果作為男性而出生的話,就會被命名為織。

要說為什麼會有這樣事情,那是因為據說兩儀家的子孫會以極高的確率在出生前罹患解離性同一性障害症——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雙重人格。

換句話講,就是我這樣的人。

兩儀的血中有著超越者的遺傳。父親這樣說過。同時那也是一種詛咒。

……確實是詛咒。這種東西在我來看,哪能稱得上是超越者,簡直就是異常者。

也許是一種幸運吧,最近幾代人裡除了我以外沒有擁有這種症狀的繼承人。理由非常單純,因為那些人在成人之前全部進了精神病院。

一個身體中存在兩個人格這個事實,危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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