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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現象嚴重。
田閣不想讓潘寶山一個人唱高歌,便看似無意地說了一句,改革的意義都是老生常談,已經討論過多少回了,不說也罷。
潘寶山見田閣把矛頭對準了自己,覺得很不快。之前田閣隨萬少泉去廣電局調研,潘寶山覺得不管怎樣已經給了他面子,可沒想到他還不依不饒,真是不知趣。
此時,潘寶山也顧不得什麼場面,反問田閣既然是老生常談,那就請他談談國企改革的必要性。
田閣其實並不想說,一說就跟自己的立場不相符,不過被潘寶山架到了這麼個檯面已經沒法保持沉默,而且這又不是真正表態站隊。
“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很多國企內部機制存在的弊端也顯而易見,動力不足、能力不夠,導致跟不上社會、市場發展形勢,可以說,有一些國企再不改就是死路一條。”田閣說得還是有點猶豫,但又有說不徹底不痛快的感覺,於是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到時死的不只是國企本身,國家也會虧空。所以,把國企改革推向深入,進一步加大、擴大改革的力度和領域,讓國企向私有化方向進一步轉變,肯定有助於提高經濟社會的發展效益。”
“看來田部長是極力支援重點領域深化國企改革的。”潘寶山看上去頗為讚賞地說道,“說得很好。不過就改革的意義的談論還是停留在表層,就像你剛才說的,老生常談。”
“看來潘部長有高見,請你說說看。”田閣手掌一攤指向潘寶山。
“高見談不上,只是自己的一點看法。”潘寶山微微一笑,“不可否認,目前社會矛盾主要體現在民眾對政府甚至是國家有一定牴觸,在他們看來,政府、國家代表的不是他們的階層,什麼都是國家的,跟他們不是一條心,說狠一點就是他們覺得找不到依靠,沒有歸宿感。就像當下很多單位當中,職工對單位的信任有危機感,總覺得單位是養領導的,職工只是賺苦命錢,一天到晚帶著情緒工作,甚至還有種唯恐單位不大亂的心態。”
“潘部長,你這麼說是不是可以理解對現實不滿?”田閣問,“問題還是比較嚴重的。”
“呵呵,沒想到田部長能問這麼個問題。”潘寶山笑了起來,“以前我在不同場合也談起過類似話題,能如此發問的都是入門級別的學生,沒想到田部長也有這麼個潛質。”
潘寶山的取笑讓田閣面色一沉,不過他自嘲一笑,道:“潘部長到底還是高深啊,能把問題這麼深入淺出地表達出來,既容易讓人明白,又以小見大。不過我們還是想回歸本位,深化國企改革到底意義何在,直接說最好。”
“田部長別急,接下來就說到了。”潘寶山不緊不慢,“鑑於剛才我講的情況,所以國企改革還肩負著一個重任,不單單是私有化,更是還資於民,讓人民代替國家掌握一部分財富,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人民當家作主,其戰略意義之重大也是不容置疑的,說白了,還資於民其實就是取信於民。當然,就現行監管的制度和力度,國企改革的行進中難免會有這樣或那樣的不盡如人意之處,比如一部分人趁機中飽私囊、侵吞國有財產等等,而且可能也會加重社會貧富差距的矛盾。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足與剛才我所說的民眾對政府、國家的矛盾相比。”
潘寶山的這番話,讓田閣也沉思起來,的確有道理,而且這個見解以前鮮有所聞。不過和潘寶山畢竟不是一條路上的,他不會那麼輕易折服,隨即笑道:“潘部長的這番話是不是能這麼理解,社會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或者說,乾脆把一些關係到國計民生領域的國企,統統改姓私,國家是不是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田部長,你要是沒有現在的身份,說這話我一點都不驚奇,可是作為一個省的文化廳廳長,又是省委宣傳部副部長,還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不知道你是有意說笑還是返璞歸真大智若愚了。”潘寶山很感慨地笑著搖搖頭,“國企改革這東西,哪裡能搞一刀切?不能一說改革就是國退民進,從科學發展觀的眼光來看,應該是有退有進才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是沒有經驗可以借鑑的,摸索前進就是方向,國企改革,包括任何改革也是如此,都是在作有益嘗試,我們應該一積極樂觀的態度來對待,而不是以先入為主的消極心態裹足不前吶。”
潘寶山講到這裡,氣氛明顯緊張起來,黃衛坤立刻打起了圓場,“其實國企改革到底要不要深入、怎麼深入還有深入的具體方案,作為宣傳部門,我們不能多言,也不需要,我們要做的主要是配合省委省政府營造所需要的氛圍,這就夠了。等下散會後,各自分管的條口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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