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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到了劉江燕的家門口,劉海燕看到猴子頭掛在門正中間,還附著一張被猴血快染透的紙,翻開來一看上面有一行字:少說別人幾句,給自己留條後路。
劉海燕她馬上打110,沒多會,轄區派出所來了兩個民警,現場拍照取證後,帶走了猴子頭。
很顯然事情只能到此為止,因為沒有任何線索。小區技防遠遠沒跟上,一個監控都沒有,根本就無法查證。走訪小區居民,也沒有人注意到有什麼異常情況。
最終劉海燕決定還是告訴潘寶山,因為劉江燕得罪人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和別人有點不快,也不至於會掛“人頭”示威,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潘寶山惹了刺頭。
聽到這個震驚的訊息後,潘寶山有發自心底的恐慌,也更激起了他的憤怒,憑直覺,他認定是丁方才所為。
但這又能怎樣?潘寶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慌亂無智,震怒無策,必須以清醒的狀態思考問題。眼前來看,如果劉江燕還留在富祥,想全面保護她的安全不太可能,因為還不能達到完全警戒的水平,沒有那份實力,丁方才畢竟在暗處,而且背後還有管康的有力支撐。
潘寶山苦想了半天,覺得也許這是個機會,讓劉江燕帶著孩子離開富祥來雙臨。不過那也有個弊端,可能會給他們母子倆帶來心理陰影,所以,即使把他們接過來,也需要一個過渡。
在這個過渡期間,潘寶山決定蟄伏下來,不去招惹丁方才。
培訓班結業時,潘寶山沒有按照開班儀式上說的那樣,安排學習心得和體會發言環節,否則根據開班時他的講話,有發言必有丁方芳,有她就相當於是為難她,為難她就相當於是挑動了丁方才。當然,也可以安排發言環節,不讓丁方芳上臺就是,但潘寶山覺得那樣就顯得情況有異常,會有背後被丁方芳攻克的嫌疑,不利於樹立自己的形象。所以,潘寶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搞了,就當開班儀式上是隨口一說,因為本來也沒有敲定,他只是說有可能。
不過,雖然決定不惹丁方才,但潘寶山卻還是有了一定的焦躁,劉江燕和孩子的安危成了他的心病,實打實地講,他對丁方才包括幕後的管康有所忌憚。可是潘寶山實在又不願意相信,難道真的就讓他們在自己的頭頂上如此橫行?他很不甘心,琢磨著是不是該做出點有力的回擊?
不過兩天後,潘寶山改變了這個看法,孫華生的到來讓他覺得即使不甘心也得蟄伏下來。
孫華生來雙臨找潘寶山去方巖兒子家探探情況,見面時潘寶山偶然提起了松陽的治安,問以管康為首的一撮人是不是很狂。孫華生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說有官必有匪,有官有匪必有勾結。
“現在松陽算得上狂的就是丁方才,他是實力雄厚的匪。”孫華生道,“關係很硬,錢很多,一般他指使作亂的事都能撇得清,根本就刮蹭不到他,實在不行就找人頂包,花點錢而已。”
“丁方才如今是道上的人,跟黑社會一樣,就沒有人收集他的材料?”潘寶山道,“只要有了證據,市裡袒護著他沒法扳倒,可以向省裡反應嘛。”
“證據?如果證據容易拿,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辦死他呢。”孫華生道,“有人就專門盯那事,還是一無所獲。”
“那得看誰盯,一般人盯不到路子上瞎使勁也沒用。”
“松陽市交通局運管處處長怎麼樣,不算是一般人吧。”孫華生道,“他盯了半年也一點效果沒有。”
“嚯,看來丁方才的膽子確實夠可以,把運管處處長都得罪深了。”潘寶山道,“運管處處長官雖不大,但怎麼說也是公職人員,他丁方才就沒有點考慮,還敢一個勁地得罪人家,非弄到勢不兩立的地步?”
“有什麼不敢呢,很好理解啊,丁方才因為丁方芳的關係,在松陽估計連一般的處級幹部都不會放在眼裡,更何況只是一個小科級的。”孫華生說得搖頭嘆息,“你可能還不知道,運管處長那事鬧得其實挺兇的,但是丁方才的保護傘太強,後來事情只有不了了之了,所以,那處長就把勁頭用在了暗處,對丁方才進行盯查,想透過自己的努力把丁方才給打倒。”
“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那處長的態度竟如此堅決。”
“他女人被丁方才安排人給弄了,那口氣怎能嚥下去?”孫華生道,“下午下班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被拖進麵包車帶走了,到郊外一頓收拾,晚上**點鐘才把光溜溜的人丟到路邊。”
“太狠了,什麼事下手那麼重?”潘寶山看上去很隨意,其實內心一陣緊揪,簡直是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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