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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
“看來只有到夾林才能嘗那味了。”王韜道,“地竄雛鳥是個稀罕物,離開夾林後還真沒再吃過。”
“等你回去看老王的時候,再到富貴酒樓去。”潘寶山道,“酒樓還在,不過已經不是原來平房上面接一層那模樣了,早已翻新成整體小三層,裝修得也很好。”
“往事靠回味,舊景靠感覺,想真正回到從前是不可能的了。”王韜越說越感慨,心緒高漲。
這是喝酒的最佳狀態,王韜幾次興致大起,掄了幾個大半杯。沒過多長時間,四個人三瓶酒光了。
潘寶山覺得這樣酒勁正好,再多了豪爽起來可不太好控制,畢竟這個時候還是關鍵時段,雖說局勢對他很不利,卻也不是最後定了性的,弄不好還有那麼一線生機,所以更是要加倍小心。
不過,此時打岔又怕王韜覺得不夠意思,從哥們感情上講,這個時候應該是不醉不歸。
就在潘寶山為難的時候,卞得意接了堂兄弟卞德光一個電話,解圍了。
卞德光來電話說女兒今年上初中,因為不在百源高階中學初中部學區,託了好幾個人送禮想過去入學,但都沒成。現在沒辦法,只有找他幫幫忙。卞得意一聽就有點急,說要幫忙可以,早點說就是,現在都八月中旬了,一眨眼就開學,什麼都已經是鐵板釘釘,一準了,還能怎麼找關係?
潘寶山一聽,主動把事攬了下來,拋開卞得意的面子,就單說卞德光也應該幫一把。當時想辦法整趙銘的時候,卞德光也是出過力的,幫他也算是回報。
“我打個電話看看。”潘寶山對卞得意說。其實潘寶山這麼主動,是有一定把握的,他曾多次道教育局調研,跟局長華中金接觸過好幾次,感覺那人還可以,安排個學區生源名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潘寶山判斷錯了,別看以前到教育局調研的時候華中金貼滿了笑臉,跑前忙後極為貼順,但風向一變,人也隨之而變,現在華中金不買他的賬了。更為過分的是,不但不買賬,而且還冠冕堂皇地講起了大道理,說什麼教育首先要公平,他作為教育局長沒辦法向下面開這個口,否則以後工作不好開展。
一定程度上,潘寶山也理解華中金有如此說法,以身作則嘛。不過話說回來,誰沒有點彎彎腸子,在工作業務範圍內,想操作點事情不是很簡單?只是沒有那心而已,不是辦法問題。
大為意外的潘寶山拿著手機的手用力捏了捏,牙根咬了咬,“嗯”了幾聲,說好啊,那就這樣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怎樣?”卞得意問。
“說這兩天想想辦法,等他的回話。”潘寶山覺著真是沒臉面實話實說。難道還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況且,他現在還不一定就會被拔掉身上的毛呢。
潘寶山沒說實話並不是敷衍,他相信能把事情給辦好,可託的人不少,找教育局辦點事還綽綽有餘。
王韜這些年在外面混不是瞎胡鬧,他從潘寶山神情的細微變化裡看出了點道道,借了個上廁所的機會,問是不是有問題。
“沒想到,是那麼勢利的小人一個。”潘寶山這會才開始羞惱,“都說人走茶涼,我這還沒走開呢,他那邊就把被子給撤了。假如有一天我能再上去,不是出於私心,就是出於公心,也不能讓那樣的人當教育局局長,連自己都沒教育好,還怎麼能教育別人?”
“為這點事還動肝火?”王韜笑道,“臺上臺下,就是天上地下。”
“道理我當然明白,只是一想到那傢伙的嘴臉就由不得不生氣。”潘寶山道,“王韜,你說我這性格是不是不適合混官場?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啊。”
“不是,這方面你做得絕對夠可以了,只是今天場合上沒有外人,你沒注意掩飾而已。”王韜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做官跟做生意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什麼意思?”潘寶山一時還領會不了。
“特色,玩與眾不同。”王韜道,“做生意就在於出奇招,不走尋常路,那樣往往會獲得大的成功,容易成為商界巨頭,起碼也會是商業精英。如果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估計也就是小生意販子,頂多能稱作商人。”
“嗯,你這話有道理,不過是不是適合政界還難說。”潘寶山道。
“我看完全可以融會貫通。”王韜道,“你想想,從政的隊伍當中,不乏一些八面玲瓏見風使舵的人,就說你身邊的那些個幹部,是不是也有那影子?而且,還有背後藏著兩把刷子的,如果大家都充分發揮了出來,那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能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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