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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她又想起了什麼,說道:
“聽說小郎夫婦今日要來,妾身也當收拾收拾,隨夫君前去迎他。”
小郎自然是指桓熙的二弟桓濟,胡三省就在《資治通鑑·唐宣宗大中二年》中註釋:自晉以來,嫂謂叔曰小郎。
桓熙將謝道韞視若珍寶,又怎麼會讓她頂著風雪,去迎接桓濟:
“你呀,就安心在殿內養胎,無需掛心別的事情。
“不過倒也不能久坐,閒來無事,就在殿內走走,所幸這椒房殿倒也寬敞。
“若是覺得悶了,就讓阿媛過來與伱說說話。”
謝道韞與李媛關係頗佳,說到底,桓熙後宅也只有她們二人,能夠做到雨露均霑,不存在爭搶的問題。
當然,這也與二人的性情有關,但凡二人之中有一個司馬興男,桓熙的後宅別想安寧。
桓熙留在椒房殿與謝道韞說了許久的話,若非親隨在外間提醒已經到了正午,桓熙一時半會,還真忘了時間。
“你且安心待著,莫要出門受了風寒。”
桓熙叮囑一句,才披上自己的黑裘,冒著風雪出門。
長安城外,一支車隊在滿是積雪的官道上艱難前行,桓濟夫婦一路上,都不曾同坐一輛馬車,引得隨行之人很是詫異,就連在夜裡,兩人都是分開睡的。
這讓眾人猜測,他們夫妻間的關係並不和睦。
桓濟坐在前方的一輛馬車中,一左一右摟抱著兩名嬌滴滴的貌美女子,但他的臉色卻陰沉得很。
或者說,自從與司馬道福往建康回門一趟,而後回到江陵,從父親口中得知,他要把自己送去長安,桓濟的心情就沒好過。
這不就是讓他仰人鼻息,往後要看桓熙的臉色過日子。
桓濟知道在自己家裡,誰說話才好使,他找到母親司馬興男,苦苦哀求讓她向父親開口,將自己留在江陵。
但桓濟不知道,司馬興男固然捨不得與兒子分開,但更害怕桓濟留在江南,得到司馬昱的支援,與桓熙分庭抗爭,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司馬興男最終狠心拒絕了他。
桓濟就是不明白,自己只是晚出生了一年多,並非嫡長子,就得遭受這樣的打壓。
“郡馬,莫要不高興了,來,妾身為你溫酒。”
一名美婦軟糯的聲音,將桓濟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只見那名美婦揭開酒壺,往櫻桃小嘴中含上一口,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溫酒。
美婦仰起頭來,朱唇微張,任由酒水順著下巴、脖頸流淌,而桓濟則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吮吸。
美婦胸前受涼,嬌嗔道:
“哎呀!酒水都流到衣裳裡去了。”
說著,她解開前襟,露出了被遮蓋住的豐滿白皙。
桓濟笑道:
“無妨,讓我來為你擦拭乾淨。”
說著,便將唇舌湊了過去,一時間,馬車內春意盎然,只聽見一連串銀鈴般的嬉笑聲。
相較於桓濟車廂裡的熱鬧,司馬道福這邊可要冷清許多,只有她的大婢女在車廂裡作伴,與她說著話。
大婢女忿忿不平道:
“郡主,前面那兩個妖婦恃寵而驕,昨夜在藍田縣住宿時,你是沒見著她們趾高氣揚的模樣,自以為得寵,對我也是呼來喝去。”
有道是宰相門房七品官,身為正妻身邊的大婢女,又哪是兩個小妾能夠指使的。
司馬道福卻沒往心裡去,她一門心思就想著早些去到長安,見一見那住在自己心裡,攆不走的人。
實際上,司馬道福又何嘗不知道這段感情難以啟齒,不被世人所接受,但正如桓熙對謝道韞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時空中,司馬道福在逼迫桓濟與她和離之後,又強逼王獻之休掉青梅竹馬的妻子迎娶自己,哪怕王獻之為此將自己的腳燒傷,也不能改變司馬道福要嫁他的心意。
使得王獻之臨老病重之時,與僧人禱告,被問及平生有什麼愧事,只道:
‘想不起有別的事,只記得和郗家離過婚。’
為此抱憾終身。
當然,這一世王獻之與郗道茂的婚姻應該不會再生遺憾,畢竟司馬道福這位花痴郡主,已經心有所屬,愛慕兄伯。
桓熙並不知道司馬道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很顯然,琅琊王氏是因為日薄西山,所以王獻之迫於壓力,只得休妻再娶。
但誰又能逼迫桓熙休妻,哪怕是桓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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