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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似的嘴兒又會吐出一串串那俗的掉渣兒的介介介……
想過味兒來,延珏扯嘴兒笑笑。
對,就是這副蠢模樣兒。
如果延珏知道他自個兒究竟痴痴呆呆盯著這個睡著的女人笑了多久,也許他自個兒都會被自個兒嚇死。
事實上,打從延珏十五歲封親王,賜府,娶親,到死的死,留的留,剩下如今這半宅子的女人裡,他從沒花功夫瞧過這麼一個女人。
對他來說,女人,都是那一身軟骨頭,並沒有什麼不同。
嘭——嘭——嘭——
只聽幾聲拳頭砸床的悶響,床上的嬌人兒忽然皺緊了眉頭,死咬著牙根兒。
夜裡太靜,延珏甚至清楚的聽得見那咯吱咯吱的磨牙動靜兒。
她這是夢著誰了?
是他麼?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延珏莫名的覺得心情大好。
只是那滲出血的白布,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他走上前去,俯身握住那纏得像包子似的手,許是沒輕沒重攥的緊了,那床上的人吃痛的哼了一聲兒,延珏倏的鬆了手,任那手又落回了床上。
感受到指尖的濡溼,延珏下意識的伸進嘴裡吮了吮。
一股子血腥味兒的腥甜,莫名的讓他全身的血脈熱了起來。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因為在此之前,他從未有過。
掀開薄綠紗帳,側身貼邊兒坐下,拿起那雙滲著血的包布手,藉著微光兒,延珏仔細瞧著。
那些玉堂的奴才都說,這福晉也真下的去手,恁說這一堵這麼結實的牆,就生生的連砸帶扒給摳開了!
“真她媽是個烈貨……”
嘴上雖咒著,可延珏的手卻是動作很輕的舒展開那緊攥的粉拳。
很輕,很輕。
輕的就像是一根羽毛,騷在那熟睡的人的手心。
“娘……”床上的嬌人哼著。
娘?
誰他媽是你娘!
延珏黑著一張臉,卻沒丟開那費勁的攥著他的小腫手。
不知又夢見什麼,只見那丫頭眉頭蹙的遠比剛才緊,呼吸也開始急促,那反抓著他的手像是要把他拽進她的夢裡,只聽她忽的大叫!
“娘!娘!不要!不要!別給我!小猴兒不要!”
延珏下意識的想去捂住她大叫的嘴兒,卻在這時聽見於得水在窗下低聲疾喚著,“主子!主子!有人過來了!有人過來了!”
起身朝外頭一瞄,但見剛才一直黑著的耳室忽的亮起昏黃小燈兒,接著只聽一陣開門聲兒,一串兒小碎步就朝這頭正室過來了。
片刻,穀子推門兒進屋。
邊走邊繫著釦子,穀子墊著瘸步兒,一刻沒停的到了裡間兒的床邊兒。
只瞧著那床上的猴子已是掙扎不已,大汗淋漓,手上砸著,嘴上不停的喚著,“不要!不要!別給我!別給我!小猴兒不要!”
見狀,穀子連忙掏出了絹帕給她擦著汗,待觸及那灼熱的溫度後,穀子一皺眉。
“呦!怎麼又燒了!”
真是!早知道自個兒今兒就挺著點兒再守她一晚了!
“春禧!春禧!”穀子回頭大聲叫著,可那動靜兒就像石頭砸在那棉花上,星繃兒的回聲兒都沒有。
“廢物!”
成日就知道吃和睡!
穀子氣的跺腳,只能自個兒到外室自個兒端了盆兒水進來,許是太著急了,或者是這一長一短兩條腿兒確實是不方便,穀子一個沒走穩,那水盆噹啷的掉在了地上,那水流了一地。
真是越著急就越著急!
穀子低咒了一聲,又再度出去打了一盆。
紫檀木雕花大床底下,瀰漫著一股子瀕臨爆炸的怒氣。
衣服下襬盡溼的延珏不懂,為什麼他要躲在這裡。
這睿親王府不是他的麼?
自個兒福晉的房裡,他有什麼可躲的!
不過就是個丫頭麼!
幾番捫心自問後——
咱七爺兒,他還是躲在這裡。
且說穀子又打了一盆水過來後,投了一把帕子,便解開了那猴子的衣衫,用那溼帕仔仔細細的擦著她的頸窩兒,咯吱窩兒,反覆幾遍的給她降著溫。
如此反覆,那猴子雖不像才剛那樣大喊大叫了,可那身上的熱度卻絲毫沒有降下來。
那宮裡頭來的太醫說了,如此降溫,酒乃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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