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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晰走進來,嘴裡嚼著吃了一半的早飯。見我看著他,說:“看什麼看,我什麼也沒幹。”

”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我說。

“我也一直以為你多少有點喜歡我。”他突然變得有點嚴肅。

幾個月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沒去買什麼condom,只是在門口站了半小時。之後又花了高得多的價錢買下我和Mason偷走的那兩件禮服,擺平了這件事。

25)

當天下午,我就被趕回波士頓。走之前發現林晰換了輛新車,Honda,中規中距的黑色four…door sedan,米色皮座椅,一派中產階級風光,再一次出乎我的想象。我仍舊堅信他骨子裡是那種開義大利車,習慣性超速的妖冶角色。

回去之後一算,已經曠了整整一個禮拜的課。就像小孩子闖禍,之後總是會收斂一陣子,看看大人的臉色,摔破了的膝蓋也似乎忘了疼。接下去的幾個禮拜,我都在上課,做功課,和打工當中度過。

Dickson那裡的工作換成一週去兩到三天,晚上常常要留到很晚。當時雖然數碼攝影已經悄悄興起,但遠沒有現在這樣風行,還是用35毫米膠捲,或是在機背取景照相機上使用的至少4X5英寸的散頁片膠片。我逐漸愛上了看著一個個淺淡的影子在顯影液中隱約浮現,變濃,而後立體起來,似乎呼之欲出。相比之下,學校裡教的Cash Coverage = Net Cash form Operating Activities / (Debt Amortization + Interest Paid) 之類顯得如此蒼白空洞。

林晰對我的態度不好也不壞,但每次都是我打電話給他,他始終沒有主動聯絡過我。10月份的第一個週末,我犯賤去紐約看他。去之前沒有打招呼,到了他家門口打電話給他。

“查房了查房了。”我一邊拍門一邊對著電話喊。

他沒說話就掛了,徑直來開了門。房間卻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大多數東西都裝了箱。

“你在搬家?”我問。

他點點頭,轉身又去裝東西。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角,說:“是不是我今天不來,你就不在這裡了?”

他轉過來認真地看著我,似乎過了很久,才露出笑容,“怎麼會,”他說著抓亂我的頭髮,“去照照鏡子,你看起來好像走散了的小孩。”

“為什麼沒跟我說你要搬家?”話就在嘴邊上,我沒說出口,真的跑到浴室裡去照鏡子,拿洗手檯上的面紙把剛才拼命忍住沒掉下來的眼淚按掉。然後晃著胳膊走出來跟他搗亂,把一個個打包好的箱子開啟來看,算起來林晰到美國也不過一年半,東西並不是很多,就是衣服,書、CD、攝影器材,和一些畫畫兒的工具。

“你現在還畫畫兒嗎?”我拿出一把油畫筆問他。

“不太畫了。”

“我還沒看過你畫的東西呢。”我說,“這裡有嗎?讓我看看。”

“沒有,別搗亂。”

我不相信,站在房間中央四下看了一圈,果然在看到牆邊靠著一塊牛皮紙包好的長方形畫板似的東西,我跑過去就要撕開來看。他跟過來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撕,“都包好了,你到什麼亂。”

“一會兒我再幫你包起來好了。”

“不行,鬆手。”

“肯定是裸女。”我笑起來。乾脆利落的一下把牛皮紙撕了,藍色的背景露出來,是斑駁的藍白相間的馬賽克,畫面上是一個穿bikini的瘦姑娘,雙手背在身後,一隻腳尖伸進游泳池的池水裡面。

26)

畫的挺抽象抽象,有點像高中美術課本里看到的夏加爾的風格,而且那個瘦子微微低著頭,基本看不見五官和表情。但是,那個情景,自有一些奇怪的稚嫩的動人的地方。

我呆呆的看了一會兒,笑起來,說:“怎麼把我畫的這麼難看?哈哈哈。”笑得實在是僵。

他也敷衍著笑笑,動手把畫重新包起來,我在旁邊裝作幫忙的樣子。

續26)

看著他的手在一堆牛皮紙上移動著,映著些淡淡的陽光,我伸出一隻手合在他的手心上,手指插進他的手指中間。他停下來,轉過頭,垂下眼睛不看我。離得那麼近,他的嘴幾乎可以碰到我的臉頰。

“我們要是早一點遇到就好了。”他輕聲說。

我不懂,卻先莫名其妙的害怕起來。

“你已經愛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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