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刃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 紅肚兜,璜臺志,水刃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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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指,比之大羅刀的兇和狂絲毫不遜色,只得一式,便只是殘篇,一指出而魔念如影隨形,倘若只貪圖這一招之威,恐怕要不了多久心神便會被驚神指的殘暴所影響,再難剋制心中的殺念,除非集齊驚神三指,方可不被功法之中的血腥暴虐所惑。

婦人長大了嘴巴,從來都是自己趾高氣昂的羞辱甚至於殘害旁人,何時有過這樣的境地。孩童尚在懵懂的抬頭瞧著自己的親孃,不解問道:“爹去哪了?”

婦人臉色青白,嘴唇發紫,想大聲叫嚷,讓麻七快點回來,只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吐不出來,胸口好似壓了一塊千鈞大石,悶的透不過氣。

李落轉身向母子二人走了過去,婦人終是色厲內荏的叫了出聲:“你別過來,別過來!”

孩童卻不知道為什麼身後的母親抖的這麼厲害,旁若無人的大喊大叫道:“你等著,我爹回來打死你!”

李落微微一笑,伸手按上孩童頭頂,淡淡說道:“好,我等他。”

這一按,似乎有什麼奇異的魔力,孩童就覺得一陣無力和睏倦泛上心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心裡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空落和惶恐,只來得及叫了一聲娘,眼皮便沉沉的閉了起來。

這一閉,就再沒有睜開過。

“若有輪迴,下一次,投胎找一個好些的父母吧。”

“他,他,他還是個孩子啊……”婦人哆哆嗦嗦的抱著孩童坐倒在地上,怨毒而又驚恐的看著李落。

“既然生他,何苦又不教他?他手中頭骨的女娃也是個孩子,你們殺她的時候可曾想過她一樣是個孩子?做惡沒有老少,本性而已,殺也就殺了,就像死在你們手中的那些人一樣,對麼?”

一股惡臭從婦人身下飄了出來,往日,也許還有人要昧著良心說上一聲好聞,今個卻都不約而同的捂著鼻子退了幾步,一臉厭惡的看著地上被嚇得失禁的婦人。

李落搖頭苦笑道:“髒了掌櫃的酒樓。”說罷,也不打算再徒耗口舌,伸手一招,一支竹筷落入手中,揚手間,竹筷就在婦人驚恐萬狀的神色中沒入了額頭。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大快人心,就有人附和起來,望向李落一行的眼神也換上了敬畏,不再是剛來時的不屑一顧。

竹樓掌櫃眼皮跳的已經有些麻木了,只覺得整張臉都有些僵硬,很是忌憚的掃了一眼神色幽然的羅雀,不知道掖州的麒麟盤口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位了不得的高手。

露了行蹤,實非李落所願,李落輕輕向羅雀頷首示意,羅雀會意,向竹樓掌櫃抱拳一禮,不管怎麼說,竹樓掌櫃冒著被麻七遷怒的風險能說出這幾句話已屬難得,總歸要承了這份情義。

“多謝掌櫃仗義執言,這份情義羅雀記下了。”

竹樓掌櫃咧開嘴笑了笑,想說點場面話,不過看著一旁含笑不語的李落,也只是謙遜了幾句,沒敢多說。

竹樓中的酒客有些起了攀交情的心思,羅雀知機,不予理會樓中諸人,告辭離去。

竹樓外,麻七扶著一根翠竹半跪在樓前,七竅流血,模樣甚是可怖。聽到有人出屋,麻七緩緩回過頭,看著李落,沒有盛怒之下的怨恨,多的竟然是解脫之後的自在。

“剛才那一招叫什麼名字?”

李落想了想,如實答道:“驚神指。”

“驚神指?哈哈,好名字,我敗的不冤。”說罷,麻七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氣息漸漸沉了下去。

驚神一指,已斷了麻七的心脈,麻七固然身手不凡,縱橫大甘西南的綠林道,只可惜這個天下第九終究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九。

“掌櫃,勞駕把他們一家人埋了吧。”羅雀掏出一兩碎銀遞了過去。

竹樓掌櫃搖了搖頭,婉拒道:“不用,麻七爺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怎麼說也是江湖上的一條漢子,死在這裡,都是江湖同道,這點小事我們靈仙教不會袖手不管。”

羅雀略一沉吟,也不再客套,道了聲謝,辭別竹樓掌櫃動身前往含蒼府。

風拂過竹林,竹葉沙沙作響,似有隱隱濤聲,竹下半跪的麻七背影晃動了幾下,便被漫山的青竹綠意擋在了身後。

含蒼府雖然以府為名,但看上去更像一個大了許多的寨子,城牆暗沉,背後屋樓綿延數里,沿山傍水。城中石道宛如蛛網,錯綜多變,依著地勢起起伏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南多雨水的緣故,這些石壁牆頭都有青黑顏色,一眼望去不覺暗沉,反倒是潤朗多些。

進了城,羅雀老馬識途,直奔一家與掖州武林道有些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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