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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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不給國家做事，還想投機取巧，我們就懲治誰！今後，我們的進出口公司每一個工作，都要跟國際接軌，你們是保安，更要雷厲風行，否則，某個帝國主義國家開一個託兒所的小孩都可以把你們趕出去，我們的國家財產還要不要？

馬上就要有很多的外國客商來我們這裡參觀訪問。誰不聽話，給國家惹麻煩，給國家丟臉，他這一輩子都不要想能夠出國考察學習，也不要想什麼升遷，更不要想不捱打！

我這個人脾氣不好，這一點，我要跟柴大哥學習。但是，在學習的過程中，我就不敢保證不給一些不聽話的兄弟一些教訓，包括開推土機把他壓成薄煎餅……好，現在，我們請柴大哥給我們訓練。敬禮！好，有些軍人的樣子！”

徐然來一陣胡說八道，完全是仿照班主任於子林那種教訓他們的方法。但是，那些人卻聽出了幾點重要資訊：他們很重要……他們有機會到國外，他們可以升遷……他們也有可能會被打得頭破血流！

現在，柴規給他們進行訓練：練習相互搏擊。

他們狠狠地打！他們是不是知道達爾文的優勝劣汰原則，只有強勢者才能活下來，去外國旅遊，而且不用做輪椅。

徐然來不停地把情況透過卓不凡轉到桃林縣公安局的張警官和吳書記處。他們透過一番有效的運作，終於，省委的人下來了，把撤職了。在徐然來的期待中，王松最少要判刑十年以上，並且賠償他家的批發市場。但是，事實上，他只是皇宮一樣的小樓被查封而已。而王松自己，依然住在地委宿舍樓中的一套一百五十平方米的套間中！

更氣憤的是，儘管他現在是地委辦公室的一個掃地開啟水的勤雜人員，他依然還可以進出自由，還能使喚徐然來！

當然，他沒有得到一分錢賠償款……還有，他那些死去的兄弟也沒有王松的一點責任……

有一天，徐然來不懷好意地乘車到馬場去，他發現，那個馬場依然車水馬龍，沒有任何變化……

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了。他認為，官官相護，那就是天下的法則。他很想見到張警官或者吳書記，問問他們，到底王松在省委有多大的靠山。無奈，當時，沒有公共電話，更別說手機了。既然他已經是徐然來，他也不能回到桃林縣了，否則，他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由徐然來變成程青松了嗎？

他進退兩難，前面有狼後面有狼狗，他只有一腔憤怒可以隨便出了。

他從馬場回來，就來到河邊……他不是想跳河，而是想破壞，想砸碎什麼，想把什麼東西扔下河去！於是，他從路邊搬起緊百斤重的巨大的石頭，就砸向那不鏽鋼欄杆，同時，還罵著最粗魯的國罵……頓時，那些不鏽鋼欄杆倒下了幾米長，同時，那石頭以巨大的加速度飛滾到河中，濺起了巨大的浪花。

接著，他又搬起第二塊石頭，第三塊石頭……河邊三十米長的不鏽鋼欄杆統統被他砸倒！

他東張西望，有一種期待：進入派出所！

但是，今天警察是不是都放假了？或者全城都組織看世界盃了？怎麼河邊竟然沒有人？他東張西望，繼續找石頭……這時，來了一個人，很溫柔地把他抱住，很溫柔地說：“徐然來，我們回去……”

徐然來回頭，看見了十分溫柔可愛的程菱悅，於是，他對她大聲吼叫，除了粗口話，剩下的話是這樣的：“……不回！我要進派出所，我要坐牢，我要打破這個世界！……”

程菱悅依然緊緊地拉著他的手，對他說：“天來，回到你的住處，你可以打死我。我們走……”

徐然來還想砸東西，但是，程菱悅把他緊緊抱住，他也發現旁邊再也沒有石頭，就一下子把程菱悅的手拿掉，氣勢洶洶地走了。

程菱悅在後面跟著。

徐然來碰人、罵人、闖紅燈……終於到了他的租房。他一腳向門口踢去，無奈，這門口的質量太好，簡直是絲紋不動。他又踢，又踢……但是，就是踢不開。這時，程菱悅趕到，進入他的懷中，把他抱住：“天來，我們開門。不要踢門了。”

程菱悅從他腰部拿下鑰匙，把門口開啟，把他拉進去，把門口關起來……

徐然來又要砸東西，程菱悅又把抱住，哭著說：“天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王松不會那麼容易倒的，他省委有人。我們走吧，走得遠遠的。”

不知道程菱悅是不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還是想什麼，就自己把衣服剝光，然後，剝他的……

徐然來在一種悲憤的世界末日似的情緒的折磨下，腦子一片空白，就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