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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煙霧籠罩的棲梧山,今日穿透雲霧透射而出的光線似乎別樣強烈。
喜悅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幾欲穿破天際。
妖桐林中,繁桐妖分出萬萬個化身,提著水桶,給每一株梧桐澆水、修枝。
而在妖族腹地,狹長的街道上,熱鬧的妖族男男女女紛紛變出真身,載歌載舞。
遙遙相望的位置,隱於通天梧桐之後的妖神殿,外在的建築肅穆莊嚴依舊,穿過一如既往緊閉的大門,卻是別有一番洞天。
烈酒飄香,歡聲笑語,人與妖共飲。
許是因為大祭司一席別開生面的幻象有益言論,又許是因為人與妖首次跨越種族締結聯盟太新奇,無論是人還是妖,敞開了懷,來者不拒,十個有九個醉得東倒西歪,眼睛一閉,往後一趟,嘴角竟然還帶一絲享受的滿足。
陸崢也飲了不少,卻因心魔訣與幻心草,不能沉醉其中細心體味幻象的好處,其實便只覺頭腦昏昏,幻覺沒見著,人影重重的醉酒之態倒是隱隱要露了出來,此外,還附帶額頭髮疼。
陸青灼還小,陸崢是不許她飲酒的,黑翼跟他沒有共同語言,師父雲中怪太高深莫測。陸崢眼睛一抬,笑眼眯眯,是想找獨孤蟻裳一塊單獨共飲的。
奈何老丈人獨孤舒河自己喪失了愛妻,便看全天下的有情人不順眼,尤其看不順眼勾搭他女兒和兒子的。
於是,這位獨孤魔主一邊面無表情拉著女兒與兒子一塊麵癱共飲,一面朝陸崢揚了揚手中緊緊握著的光團,威脅與示威的意味十足。
陸崢嘴角抽了抽,狠狠悶了一大口酒,最終,只能將目標轉向師父雲中怪。卻正好瞧見他這位師父眉頭微皺,一直沒有放鬆過。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他這位師父不是天塌下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嗎?
陸崢有些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見眼前出現的一幕不是幻覺,瞬間便來了興趣,把住雲中怪的肩膀,湊過去問:“師父似有心事?”
雲中怪鄙視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傻徒弟掃了一圈沒人陪還被獨孤舒河暗暗諷刺了一眼的事,他可是全看在眼中。
“知道太多,死得快。”鄙視完徒弟,雲中怪平板地說。
陸崢摸了摸鼻子,嘆息了一聲,道:“對師父您老人家,我向來是知之甚少啊。譬如說,我連師父您老人家打哪兒來的,都不知道。”
雲中怪被陸崢一口一個“您老人家”說得麵皮一抽,轉而沉思半響,卻依舊沒鬆口,只道:“該你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不該你知道的時候,說出來,只會給你修煉的路途增添負擔。”
什麼是自己知道了就影響修煉的?
陸崢疑惑,一瞬間腦補了許多。
難道說無所不能的師父其實身負血仇,不遠的前方正有一大波強悍的敵人等著殺了他師父的愛徒?還是說,師父老人家其實早就死了,而眼前跟他說話的這個只不過是他本體的一個分身,他的本體正在危險重重的禁地等著自己去解救?或者說,師父和他一樣,是穿越而來,還是帶著任務穿越的,那個任務便是毀滅全世界?
陸崢腦補過多,自己樂了足足一刻鐘,猛一回神,自己都笑了。
不過見雲中怪實在不想說,陸崢也收了好奇心,閒得無聊,便主動轉移了話題,玩笑道:“我看那妖族大祭司看師父您的眼神,差點被嚇死一般。師父您該不會,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嚇過他吧?”
直到現在,那端著酒杯四處敬酒的大祭司,都有意無意漏掉了他們這個方位。看那神情,不像是故意的,倒像是滿腹委屈,想來不敢來。
陸崢這個方位,有什麼是堂堂妖族大祭司害怕的呢?陸崢想來想去,發現有那底蘊嚇退妖族大祭司的,唯有他身後這位神秘師父。
雲中怪嗤笑一聲,順著道:“為師記性不好,不記得了。”
他自然沒有特意嚇過妖族的大祭司,那位大祭司不過是自己嚇自己罷了。他最多就是在大祭司將視線轉向他的時候,小露了一角氣勢罷了。至於對方怕得不敢過來,那可就不關他的事了。或許只能怪那勞什子的妖族大祭司和他傻徒弟一樣,有個太愛腦補的毛病。
一場人族與妖族的首度聯盟,經由感情豐富的妖族大祭司一聲令下,直接演變成了人與妖的兩族狂歡。
友好的狂歡,進行了三天。
三天後,人修齊齊自妖族腹地告別,拔營回各自的勢力範圍。而與之同行的,是百來個身負高飛盤旋天賦的飛妖族。
這些飛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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