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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景色變換,石梯盡頭越來越近。
恍然大悟間,河道走完,石梯盡頭,幽深洞口,一閃而過。
在躥過洞口的最後一秒,藍不悔咬破手指,鮮血滴下,做了一個收的動作,先前得見的墨青巨蟒頃刻由大化小,無聲無息出現在三人面前。
變化成尋常小蛇一般大小的墨蟒,一把纏住了藍不悔的手腕,氣息微弱,想來是先前的一番自殘於它造成了一定的損傷。
藍不悔拍了拍墨蟒的頭,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旋即便拿自己先前咬破的手指,湊到墨蟒嘴巴前。
墨蟒眼睛一亮,“嘶”的一聲吐了口信子,張嘴就將藍不悔的手指含住。
血腥味在眼前蔓延,墨蟒滿臉的享受與貪婪,藍不悔一臉讚賞依舊。
陸崢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腳步一轉,距離看起來是最正常的獨孤蟻裳更近了一些。
而此時,三人方才躥過的洞口已經消失,消失前,陸崢依稀聽到了一聲星河幼蛟憤怒的大吼。
隨著洞口的關閉,三人站立之處,一片黑暗,不知時間過去多久,隱有光點逐步接近。
陸崢嚴陣以待,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獨孤蟻裳卻是紋絲不動,餵飽了墨蟒的藍不悔暫時不能讓蟒靈化刀,便隨手從空間中抽出了一柄短匕,臉上興味盎然,不緊不慢道:“星河幼蛟最難纏的不是沒有實體,而是身軀中暗藏的星河,常人視之,日暮便失明,而修者視之,會產生噩夢,看到與自己血緣最深但已魂歸黃泉之人”
藍不悔話落,光點漸近,終於露出光點後的全貌,竟是三個提著燈籠的“人”。
距離藍不悔最近處,曾給陸崢留下深刻印象的藍公子藍幽,歪著腦袋,口鼻流血,提著燈籠,歪歪斜斜越走越近,嘴裡依依呀呀地怪叫著,也只有與他有血緣聯絡的藍不悔方才能夠聽得懂。
“姐姐,你為何不為我報仇?”
“姐姐,你為何再三救下殺我之人?”
“姐姐,我恨,我好恨。”
淒厲怨恨,猶如近在耳畔。
藍不悔再一抬眼,弟弟藍幽的臉已湊到近前,慘白狼狽,幾乎與她面貼面。
“姐姐……啊!”
藍幽的怨恨被淒厲慘叫打斷。
藍不悔收回手中輕巧匕首,眉頭微蹙,露出駭人笑容,幽幽道:“我可憐的弟弟啊,你怎麼總是弄不懂自己的身份呢?你不過是你姐姐特意造出來的玩偶啊。”
有著藍幽皮相的“人”影怨恨倒地,胸口破了一個大洞,睜著眼消失了。
而在陸崢的面前,出現的只是一團模糊的黑影,陸崢尚來不及細看,便被獨孤蟻裳一劍砍了。
“啊!”
黑影眨眼消失,消失前發出淒厲一聲鬼哭。
陸崢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還能這樣,代他人破除幻象。只是他根本不曉得,剛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影倒地是個什麼東西。該不會因為他來自異世,所以這幻象隨便弄了個什麼也不是的東西糊弄自己?
提著燈籠走在最後的“人”,這時終於緩緩走到了近前。
那是個與獨孤蟻裳面容有六七分相似的女子,不同的是,氣質如水,溫婉嫻靜,微微一笑間,如陰霾的天空灑下一片陽光。
親手解決了“弟弟”的藍不悔,抱臂圍觀,陸崢想幫忙,卻也不敢像獨孤蟻裳那般一劍幫她砍了。
“孃親。”獨孤蟻裳輕輕喚了一聲,便見面前提燈女子緩緩伸出左手,似要撫摸獨孤蟻裳的面頰一般。
獨孤蟻裳腳步不退,任由對方冰涼又虛無的手指劃過臉頰,獨孤蟻裳微微閉眼,耳中響起了記憶中孃親溫婉的呼喚。
“蟻裳,孃親好想你,不知你與離情過得如何,你爹爹如何……”
獨孤蟻裳緩緩睜眼,剛好看見獨孤悠一手提燈,腳步虛浮半空,神情溫柔如水,眼中似有對她的無盡關愛與想念。
陸崢很想提醒獨孤蟻裳一句,這是幻象,但他剛要說話,便被藍不悔伸手阻止了,還被藍不悔嘲笑了一句。
“白痴,獨孤大小姐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弱。”
兩人說話間,獨孤悠撫摸獨孤蟻裳的左手再動,指尖微微發光。
陸崢心下一緊,剛要衝上去,卻見獨孤蟻裳眼睛眨也不眨,指尖泛起冰霜,無聲無息便將獨孤悠整個“人”凍成了冰塊。
“我孃親是凡人,從不曾修煉。”
獨孤蟻裳與凍結的人形冰塊擦身而過,只甩下這句話,便聽“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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