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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上官鈺露出痛苦神色,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默默拾起地上衣物,奪門而出。
那一晚,殷離不曾閤眼,然後開始發高燒,躺了足足五日五夜。期間玄卿屋裡屋外,伺候得格外殷勤。這病來得洶湧,去得也快,待到好轉,彷彿連之前的諸多舊傷都給壓了下去,只是極易犯困,好似怎都睡不夠一般。
這日,一張請柬被送上門來,乃鎮撫使大人喜添丁,雖為側室所出,亦隆重擺下喜宴,廣邀各路商賈與朝官前往同賀。這位鎮撫使原是當朝六王爺之妻弟,早年便分封在外,一直官運亨通。殷離捏著請柬琢磨半晌,六王畢竟是明昭想要拉攏的人,三分薄面總還是要給的,走上一趟也無妨。
“上官。”殷離放下請柬,習慣性叫道,卻無人應答,空蕩蕩的廳堂看著好不習慣。她在屋內踱了幾步,猶豫半晌,終是嘆了口氣,捏著請柬來到西廂苑內。
西廂苑是上官鈺的休憩之所。
夏末秋初的風已有幾分寒意,卷著落葉飄然蕩至腳下。
廂房的門虛掩著,從門縫望過去,內裡空無一人。殷離篤定上官鈺就在裡面,於是故意咳嗽了一聲,可門那邊依舊沒有動靜。她舉起手,尚未敲下,腦中隨即浮現起前晚上官鈺無比認真的神態,一下又變得頭痛不已。
似上官鈺那般清心寡慾之人,怎就突然較了真?還是說,其實她一直是在意的,只不過自己並未察覺?
真的並未察覺麼?還是……不願承認?
像以前那樣不也很好麼?
殷離不停自問,竟是頭一遭生了怯意,舉棋不定。
“公主?”
身後飄來一句溫柔呼喚,殷離轉頭,迎上玄卿的恬靜容顏,想了想,索性把請柬塞了過去,道:“明日陪我走一遭吧。”玄卿展開細看,然後笑了:“好啊。”
屋內,隔著虛掩房門,上官鈺長長嘆了口氣。
殷離,始終踏不出她想要的那一步……
上官鈺握緊劍柄,牙齒用力咬在唇上,咬得很深很深……
第二天清晨,寂靜小路上,上官鈺獨自牽馬而行,前面路邊,有個人在等著,啟。
“殷離讓你來的?”上官鈺道,不禁湧起些許期待。啟卻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問:“你要去哪裡?”
“天地寬廣,總有我可以去的地方。”上官鈺哼了一聲,帶出冷笑。啟走上前來,道:“你蝕心丹的毒還未解,你忘了?”寒潭邊上的涼亭裡,他親眼見她服下了藥丸,並因此而懊惱不已。
“若是真要死,也早死了。”上官鈺笑笑,不以為然。啟益發著急了,又道:“就這麼走,未免太過魯莽。”蝕心丹半年一解,倘若一走了之,今後豈非性命不保?
“可能根本就沒有蝕心丹。”上官鈺笑,服下那粒藥丸過後,功力的進展並不明顯,與蝕心丹功效相去甚遠,殷離的性子她最是瞭解,興許當時不過是句戲言罷了。
見她毫不在意,啟心裡越發難受,不由自主地鬆了手,呆立當場。上官鈺回頭,有些奇怪:“你不走麼?”啟不喜殷離,她素來是知道的,這當中多多少少是因了自己的緣故,自己走了,啟理所當然不再留戀琅琊才對,然而看他如今模樣,似乎還在猶豫。
“日後去哪找你?”啟又問,暗暗下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找殷離弄到解藥,以免後顧之憂。
“涼荒村吧,我應該會去那兒。”上官鈺遙望著西南方向,些許感慨。就在那裡,她被墨府帶走,這一走,便是十二年,也該回去看看了。
啟鄭重點頭。
比起城外的冷清,城內則熱鬧得多,喧天鑼鼓中喜氣沖天。鎮撫使排場不小,把琅琊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請了來,光是大院裡就擺了上百桌酒席,正中央更搭起三丈多高的戲臺,戲班子在上面咿咿呀呀唱得正起勁。
大部分賓客經已到場,聽得津津有味,忽地報幕官走到臺前敲響一記金鑼,唱腔頓止,要換戲了,但聽那報幕官扯著嗓子喊道:“下一出,趙氏孤兒。”眾人莫不面面相覷,誰不知道今日乃專為小主子設的喜宴,演這麼一出,可不是要當眾落鎮撫使大人的臉麼?如此膽大包天,普天下恐怕也就只有那鎮撫使夫人一個了。眾賓客不禁扭頭朝主位那邊望去,果然,鎮撫使夫人輕搖羽扇,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一旁摟緊兒子的妾室,好生得意。
正小聲議論的當兒,冷不防大門那邊又起了騷動,原是鎮撫使親自領著位兩位佳人走了進來。前一個芙蓉臉面,長挑身材,身穿大紅羅袍,腳踏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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