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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欲/望夾雜著莫名怨氣越燒越旺,使得所有動作都很帶力,毫無溫柔可言,舉手抬足的當兒,好幾次磕上了太師椅的扶手,很疼,很礙事。殷語默怒火更勝,索性將人扛起,重重扔到床上,進而壓了上去。她很急,彷彿餓狠的野獸,恨不能立即把獵物囫圇吞下。
“慢點……”殷離吐氣如蘭,雙手自殷語默肩頭緩緩撫至後背再到腰間,想要平復她的情緒。殷語默並不領情,將她雙手反剪按在枕上,恨恨道:“你自找的!”若非殷離下藥,自己又怎會這般放縱?罷了,既已著了道兒,再怎麼算計都無補於事。只從未料到,心底竟埋了如此深的情/欲,濃烈得近乎窒息。她用力衝撞著殷離的身體,渾濁粗喘遍佈了殷離的每一寸肌膚。原來將一個人盡數佔有的感覺如此美妙,這種主宰一切的滋味,在嘗過一遍以後,便忍不住想要第二遍、第三遍,彷彿無底深淵,怎都填不滿當。
殷離順從躺著,輾轉承歡,享受著殷語默的熾熱瘋狂,得意笑聲伴著曖昧呻吟不斷傳出,毫無收斂之意。望著殷離潮紅的臉,撫著她浸了一層細汗的肌膚,殷語默越陷越深,吻落得愈發細密,當目光掃過對方身上被咬出的幾處瘀痕時,不禁怔住了,究竟是甚麼令自己如失常?是媚藥?還是殷離本身?
記得之前,殷離並未這般粗暴,她教會了自己什麼是肌膚相親,亦教會了自己什麼叫做蝕骨銷魂……長久以來刻意隱藏的記憶猶如雨後春筍,紛紛破土而出,殷語默但覺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重,她輕輕低下頭,吻上那些瘀痕,舌尖輕觸,溫熱滑膩,惹得底下殷離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笑問:“皇姐,這算是憐香惜玉麼?”殷語默不理會,只自顧自吻著,感受著如玉肌膚的帶來柔和觸感,沉醉不已。
“皇姐,我替你備下這‘洞房花燭’,可還滿意?”殷離捧起她的臉,笑得無比寵溺。殷語默嗯了一聲,與之相擁深吻,直好比著魔一般。二人相繼收緊臂彎,霎時帶起柔情蜜意無數,益發地抵死纏綿。
春宵苦短,當殷語默軟軟伏在殷離身上不動時,已是後半夜,紅燭燃盡。
“以後你我不再分開,好麼?”殷離抱著殷語默,有一下沒一下地理著她鬢邊被汗水打溼的長髮,小聲說道。殷語默睫毛輕顫,適才的狂躁早已隱沒無蹤,臉龐白細精美,素雅得猶如青花瓷瓶,她勾起嘴角,道:“殷離,若叫你跟我走,你可願意?”退而求其次,如果殷離能遠離是非之地,叫那明昭少一臂膀,亦是好的。
殷離哼了哼,一語道破玄機:“皇姐,三日後,即便天邊盡頭,我都跟了你去,只這新春佳節,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她隻手遮天的母后,掌握著儒門深不見底的神秘力量,日後問鼎天下必將是她。而自己則必須守在她身邊,才可能護住這反心漸熾的皇姐。
殷語默嘆了口氣,情知說她不動,於是淡淡道:“殷離,你理應明白為何會這樣。”說著目光掃過擺在桌上的酒壺,意有所指。
“是麼?”殷離又道,眼底蘊含著狡黠笑意。
殷語默側了側脖子,喃喃道:“殷離,我不想再見到你。”三日後,如果真有機會斬下明昭首級,她不希望殷離看見。殷離披衣來到桌邊,拿起酒壺抿了一口,笑得意味深長:“皇姐,這酒裡除了雄黃,可什麼都沒下啊。”殷語默驚得一骨碌坐起,臉色蒼白,又是羞憤又是惱怒,一時無言以對。
“皇姐,你究竟在顧慮些甚麼?”殷離又問,逼著殷語默去捅破那層稀薄的窗戶紙,若能坦誠相待和盤托出,自己即便是死,亦要說動明昭饒她性命。殷離並不知道過去那段舊仇,以為兩人之間不過一門之隔,萬萬想不到隔著的已是鴻溝。殷語默陰沉了臉,用披風裹了身子,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先前壓下的念頭開始死灰復燃。
“皇姐,我自是敵不過你,然則帶著我,你也走不出這宮門。”殷離後退兩步,已然料到了殷語默意欲何為,心頭不禁陣陣刺痛,她的皇姐,果然想對自己出手,溫存不再。
殷語默皺眉,情知殷離所言非虛,面上戾氣更甚。
“你,真個毫不念情?”殷離站定,又是一陣心痛。那廂邊,殷語默終是住了腳步,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斬釘截鐵道:“我對你,只能有恨!”說罷絕塵而去。
殷離畢竟是明昭的女兒,不可執手相望!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殷離氣得握緊了雙拳。
這天晌午,江郎收到了來自遠方的飛鴿傳書,在那上面,帶回了一個尤為重要的訊息:腥羅黑虎軍傾巢而出,業已越過邊城,不日將抵達皇城。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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