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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著她玲瓏通透的身體,殷語默心頭大震,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自小腹湧上,瞬間覆蓋了全身,難以遏制。似是受到了鼓舞,殷離大膽湊上前去吻住她雙唇,殷離好比初涉情事的少女,小心而又貪婪地品嚐著,如痴如狂。這種期冀了許久的願望忽然實現的感覺,真個是美妙得無以復加。
隔了好一會,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殷語默殘存的一絲理智飄然回落,尚未來得及把人推開,殷離又再次吻來,麝蘭半吐,脂香滿唇,將所有剛到嘴邊的話語盡都堵了回去。俯仰間,看著殷離身上的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蜥蜴紋身,憶及過往諸多舊事,心中益發愛恨交加,愣怔良久,忍不住幽幽問道:“什麼時候繡的?”
“九哥叛變之前吧。”殷離呢喃道,用手撫摩著殷語默的血蜥,不無感慨:“我這繡的再好,亦比不得你的真。”殷語默定睛細看眼前那對朱丹蜥蜴,其上繡工精湛,每一針的力道都恰到好處,若淺半分,硃砂赤色滲不出來,失卻嬌豔,若深半分,則難免傷及皮肉……如此細密繁複,當初繡的時候,想必那人亦是緊緊挨著殷離的吧,可有現在這般貼近?不知不覺間,心內泛起些微苦澀,幽幽問道:“誰給你繡的?”話一出口便覺詫異,沒曾想居然會在意那繡圖之人。
“不記得了。”似有意似無意,殷離略過了這個話題,只益發賣弄,殷語默但覺一波接一波的暈眩不斷衝上腦門,猶如騰雲駕霧一般,體內邪火被徹底點燃,燒得全身滾燙難當,任由那殷離予給予奪,恰好似:顛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
一直折騰到下半夜,兩人方才漸次消停,闔眼睡去。
朦朦朧朧中,一陣怪響遠遠傳來,殷離陡然驚醒。披衣來至窗邊,舉目遠眺,港口尾處隱隱似有火光,幾道黑影在慘白月色下快速穿梭著。
刺客?不對,怕是有人要劫獄!
殷離腦筋轉得飛快,冷冷哼了一聲。
走了誰她都不在乎,唯獨水嶽不能放過!
殷離轉身來到床頭,手剛摸上銀劍,就被另一隻手給按住了。殷語默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天色未亮,怎就起來了?”
“皇姐也醒了?”殷離抬頭,旋即被吻了個結實。喜悅湧上心頭,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回想適才之瘋狂,愈發地心如鹿撞。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豔福,不由叫人多了個心眼,她開始試著回憶,希望可以找出些蛛絲馬跡。但是殷語默的動作更快,一下把人摁進帷帳之內,將殷離適才所做諸事一一奉還。
殷離欲掙扎,到底還是敵不過殷語默一句話:“良夜難再,何不共醉?”
殷離無從拒,二人復擁做一處,顛鸞倒鳳,登時又是數不盡的風流嫵媚,道不完的逍遙快活。
船艙外,上官鈺倚在角落,對遠處愈演愈烈的火頭視而不見,靜靜睜眼到天明。
日出東方,霞光萬丈。
殷離幽幽轉醒,那殷語已穿戴完畢,面上表情很是冷淡:“一夜荒唐,都忘了吧。”
“忘?怎麼忘?”殷離掀被站起,指著床上一抹殷虹,胸口不住起伏。若無情,你為何屈身相就,為何要將最寶貴的東西拱手奉上?昨夜的熱情如火,怎能說忘就忘?
“你不是習慣了麼?”殷語默語氣淡漠,冷冷看她一眼,轉身跨出門外。殷離木然跌坐在椅子上頭,望著空洞洞的房門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樣絕情的話語究竟對多少女子說過,自己都記不清了,沒曾想也會有被棄如草芥的的一天,何其荒唐何其可笑?憤怒瞬間湧出,好比脫韁的野馬,在體內橫衝直撞,彷彿要將整個人生生撕裂。
門外人影一閃,殷離消沉的心猛然一顫,轉瞬又活了過來,滿懷欣喜地叫道:“皇……”一個字未說完就頓住了,來的並非殷語默,而是上官鈺。上官鈺扯過錦被替她遮住身子,不痛不癢道:“小心著涼。”殷離直勾勾看著前方,目光迷離。上官鈺將錦被掖緊一些,當看到她肩膀上鮮紅的蜥蜴紋身時,不由楞了一下,記得以前,是沒有這圖案的。
看來和她確是疏遠了,竟對這樣的身體感到陌生,而當初殷離抽身離去時,自己心中之冰涼苦澀,又有誰會知道?
“昨夜牢房被劫,水嶽逃了。”上官鈺慢慢說著。
殷離氣得渾身發抖,幾乎炸了肺,好半天過後,方恨恨道:“賤人!”
然而無論如何憤恨如何惱怒,咒了千遍也好萬遍也好,待到再見時依舊全付身心俱都繫到了對方身上,怎料那冰山美人始終無動於衷,彷彿當初一場情事不曾發生,春夢了無痕。
如此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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