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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煙盒上有節奏地墩擊幾下,拿出個雕花的木菸嘴,把濾嘴掐掉,又在煙盒上有節奏地墩擊幾下,才慢慢插進菸嘴。我看得都累,掏火機想幫他點燃,他笑著拒絕,摸出根火柴在手錶上輕劃,燃起火苗。這種火柴,我只在電影上見過,居然有人在用。不過我寧願去聽方姐嘮叨也不願看他表演,礙著潘大山的面又不好走開。我不到三秒,把煙點著,吐出濃濃一口。

“文先生一定是個雅人。”馮主任說話了,“原本粗俗骯髒的米粉店,開得標新立異,不同凡響,而且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名利雙收啊!”

我差點沒暈倒,恨不得把在一邊嬉笑的潘大山踹倒在地,這隻瘋狗不咬我故意找人煩我,思量著電視臺的人不好惹,強擠笑臉說:“馮主任如果肯屈尊和我這個賣米粉的交朋友,那是三生有幸了。今天開業太忙,改日相約,悉聽教誨,不知意下如何?”我他媽也夠酸的吧?

我不管他意下如何,進店裡包了兩條煙,塞給潘大山。攔部計程車,朝司機扔了張五十塊,像王一州保鏢那樣為他們開啟車門。潘大山從車窗探出頭:“表現很OK。”我用中指為他送行。

生意不想看了,只想儘快去找徐老頭殺幾盤。李啟明像剛被搶劫一樣走來,筆挺的西裝成了破麻袋,領帶不見了,襯衫溼了一大片。

“文哥!我實在跑不動了,個個都找我,連買蔥也要我去,我還沒得歇口氣呢!”

我罵道:“去你媽的,誰叫你大包大攪?跑不動也得跑,哪個店缺什麼的話,你從哪來就回哪去!”我開車揚長而去。

11

給老婆管慣了,一個人在家,雖然冷清也是種享受。不必擔心言行舉止,是坐、是躺、是趴,還是脫個精光走來走去,或者大罵幾句大吼幾聲。可以隨時把自己弄醉,也可以抽菸抽得一屋子煙霧,只要願意,大白天鑽進成|人網站看個清楚明白也不必提心吊膽,唯一的缺陷是,夜來孤枕難眠。 txt小說上傳分享

罵出兩百萬(11)

嗅遍床上的每一寸地方,尋找豔豔殘餘的氣息,有所收穫滿足地入夢。我末謀面的岳母從鬼門關逃脫,或許是因為想見女婿吧!幸好我沒跟去。豔豔來電說,待病情穩定,攜母歸來,讓我準備客房。

當初在機場說得輕鬆,靜下一想,家裡來個“丈母孃”,確有諸多不便,畢竟沒有和“丈母孃”生活的經驗。剛看過一本書正好有這方面的描述,形容得如地獄一般,使人痛苦不堪。似乎結婚最難的不是怕老婆,而是怕岳母。依稀記得也有人說過什麼“一個女婿半個兒”“丈母孃疼女婿”等等的話,明天找本這種理論的書看看。

要生個孩子,對!有孩子岳母就有得忙。我這理論不錯,不用去學別人的了,寫書的人沒準連老婆都娶不到呢!有什麼資格談“丈母孃”?想到孩子,有件事讓我睡不著,從通訊冊裡找出個手機號碼,馬上去拔電話,號碼卻取消了。

他媽的劉衛紅,搞什麼鬼?我掐算過,不出意外的話,我現在應該是一個半歲大小孩的父親,就不知是兒是女。總之,老子確確實實當父親了。在哪兒見過她?“泥街”那對母子有點像,可“泥街”那麼大,那麼亂,找幾年也難找得著。還在哪兒見過?劉衛紅不是護士嗎?護士在醫院上班,醫院啊醫院!向東死的那家醫院,別的醫院可以忘,那家醫院想忘也忘不掉。

電話通了,“查無此人”。吸完一支菸,仍不死心,把那家醫院有電話的部門問個遍。總算有人說:“劉衛紅?生小孩去了。”我從床上跳起:“麻煩你打聽一下,我大老遠從國外回來看她的。”話筒傳來詢問聲,有人講出一個地址,果真在“泥街”。

12

當父親心切,想早睡早起卻反了過來,到泥街時,太陽已是十一二點的太陽。我和向東落魄時,曾住過幾個月“泥街”,又常送徐老頭回家,上次跟王一州逛了一遍後,我在這裡還租了一個門面,可以說對“泥街”瞭如指掌。劉衛紅住的這一片,是“泥街”的紅燈區,昨晚睡而不眠,原來是為這個。

來到一幢四層的木製小樓,劉衛紅住三樓。樓雖小房間不少,每層樓有四五個,為多租幾間,房東特意隔開的。二樓樓梯旁坐著兩個三四十歲的女人,臉塗得像猴子屁股,薄薄的睡衣裡垂吊的奶子清晰可見。天熱,兩人手拿扇子,我一出現被她們攔住去路。

“阿弟,四十塊隨你玩幾次。”

“我要三十。”另一個用扇子擋臉,湊近我耳邊,拉住我的手,先前那個也來抓一邊說:“我二十五。”

“跟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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