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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巨老人?沒聽說過有這麼個畫家呀?”“泥鰍”的眼珠兒轉了轉,怎麼也想不出霄巨老人是哪朝哪代的畫家。當然,他雖說玩了幾年書畫,但只是在暗地裡倒來倒去的,在鑑定書畫上也是稀鬆二五眼。

“我們老丈人是有名的書畫收藏家,你想從他手裡傳下來的畫兒能有無名鼠輩畫的嗎?我可是信得過你,才找你的。你別跟這兒不吃瓜子,拿糖。”張建國看“泥鰍”想賣關子,給了他一句。

“泥鰍”看了看張建國,咧了咧嘴說:“是不是名人的畫兒,你拿來再說吧。沒看到畫兒,咱們在這兒說什麼也是白饒。”

“那好吧,我把畫兒拿來,你看了以後就知道,那不是一般人畫的。”張建國對“泥鰍”說道。

畫蟲兒 第肆章(2)

兩天以後,張建國帶著那幅《 葫蘆 》來找“泥鰍”。“泥鰍”開啟畫軸一看,心裡樂了:敢情張建國說的“霄巨老人”是“寄萍老人”。

他是玩畫兒的,當然知道“寄萍老人”是齊白石老人的號。再一看這幅畫兒是齊白石九十歲的時候畫的,這時候,齊白石的大寫意已接近頂峰,畫兒的筆墨可以說用到家了,拙氣中蘊含著秀氣,構圖寫意,墨趣橫生,可以說是難得的齊白石的精品。

但是他心裡美滋滋兒的,臉上卻沒露出來,故意擰了擰眉毛說:“嗯,‘霄巨老人’,畫得不賴,可是沒名兒呀!”

張建國道:“你真不知道這個畫家?”

“泥鰍”讓張建國把畫兒卷好,拿出那個“沙芬”石楠木根菸鬥,在臉上蹭了蹭,說道:“知道,我能不告訴你嗎?不瞞你說,這兩天,我查了好幾本《 書畫家大辭典 》,也沒查到‘霄巨老人’這個人名。”

“你看他是古人,還是現在的人?”

“肯定不是古人畫的,你看紙還看不出來?建國,你也許知道,名人字畫,值錢的是名兒。有名的畫家,別說畫兒了,隨便寫幾個字都值銀子,沒名兒的人畫得再好,也沒人認。”

“這畫兒可是我們老丈人收藏的,過了他的手,我琢磨著,即使沒名兒,也不會是一般的畫家。”

“這分怎麼說。你們老丈人把值錢的畫兒都捐給國家了,這不值錢的,可不就到了小湄手裡了嗎?”

張建國皺了皺眉頭,嘀咕道:“老爺子可是非常疼小湄。能把沒人要的畫兒留給她嗎?”

“我說沒人要了嗎?”“泥鰍”瞪了張建國一眼,左手用菸斗敲了敲右手背,拿腔作調地說,“我知道你們兩口子現在羅鍋上山,錢( 前 )緊。小湄在醫院住著,每天化驗檢查,打針吃藥,急等著用錢。咱倆朋友一場,你有了難處,本來我應該挺身而出,可是我現在手頭也緊,別的忙我插不上手,這個忙,我幫你了。既然你信得過我,我也信得過你,咱哥兒倆沒得說,這幅畫兒你先擱我這兒,我替你找個買主,你看怎麼樣?”

“得,那我先謝謝你了,你真能把這幅畫兒賣了,我不會讓你白費心。”張建國點了點頭說。

“你說這話可就遠了,咱哥兒倆誰跟誰呀?放心,建國,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個好買主,別看這幅畫兒不是名人畫的,我得給你賣出個名人畫兒的價兒來!”

“泥鰍”當下把這張畫留下,對張建國拍了胸脯,滿應滿許。讓張建國覺得他這個人真夠朋友,他的眼睛沒看錯人。

幾天以後,“泥鰍”打電話把張建國約到一個飯館。一見面,“泥鰍”手裡晃悠著大煙鬥,笑著對他說:“兄弟,那幅畫兒讓我出手了。”

“賣了?真夠快的。行呀!生子,還是你有路子。”張建國吧唧兩下嘴,說道。

“你託付我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賣了多少錢?”張建國似乎更關心這個實質性問題。

“泥鰍”淡然一笑,讓服務員給張建國倒了一杯茶,煞有介事地說:“知道你等著用錢,我不能坐在家裡等著人上鉤呀。找了一個朋友,他正好認識一個香港的畫商,我跟他一聊,敢情這位剛入道。我心說這就好辦了,把那幅畫兒拿去讓他看了,他也不認識‘霄巨老人’。我跟他侃上了,跟他說‘霄巨老人’是一大名家,上了《 中國書畫家大辭典 》,北京人就認他的畫兒,這幅畫兒是從我爺爺那兒傳下來的,要不是急等著用錢買房,我才捨不得出手呢。沒想到這個‘棒槌’還當真了,沒打磕巴就要收這幅畫兒。我心說遇上一個冤大頭,不能不宰他一下。他問我多少錢出手?我一咬後槽牙,說了一個嚇人的數……”

“你跟他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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