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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剛才那一剎那不遠處的兩人已經進行了一次交鋒,抓住剛想離去的女秘書的手腕,焦急道:“周副董什麼時候才來見我?”
女秘書抽了幾下沒抽回手,壓抑下心中不快,微笑道:“雷先生,周副董還在開會,您稍待一會。”
周副董?林冬目光一轉,這說的是周弘智,周弘智是周氏集團的副董事長,而董事長則是周玉。
已經等了六個小時的中年男子頹然放開手,坐在位置上神情呆滯,他當然明白這就是明確的拒絕了,想到自己垂危的公司,近兩個月來沒睡過一次好覺的中年男子眼前一黑,軟倒在地。
女秘書頓時嚇了一跳,剛想跑出去彙報,林冬卻叫了聲“等會”,隨即在女秘書驚奇的目光和老者感興趣的目光下扶起中年男子,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臂彎內,伸手把脈,道:“不過是急火攻心,再加上疲勞過度,暫時性昏迷。”
林冬一隻手撫在男子腦後玉枕穴,一隻手手指分別按在人中、祖竅,以敲天鼓手法迅速震了三下,中年男子渾身一震,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回頭望向林冬,已經明白髮生了些什麼事,對林冬感激地笑了笑,緊接著站起身,嘆了一口氣,遞給林冬一張名片,“鄙人雷梵昌,多謝小兄弟了,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沒有心情過多交談,落寞離去,林冬收起印有“鴻途管理諮詢公司總經理”頭銜的名片,這時那老者開口笑道:“我還未曾見過你這醒人手法,是個什麼門道?”
林冬看了老者一眼,誠實道:“內力導引一口氣,以腦後玉枕為主穴,人中、祖竅為輔穴,一氣三用,一推一震一壓,昏迷不久的,都能醒來。”
老者一笑,“受教了。”
林冬也是一笑,兩人不再說話,細細品嚐茶水。
時針跨過兩個數字,會議結束,林冬來到會議室門口,在一些瞭解情況的周氏高層不善的目光下隨著周玉離開,剛才在會議室爭論得臉紅脖子粗的高層接連散去,但自成一個派系的周弘智和屬於周老爺子老人派代言人的許候卻一起來到了休息室,周弘智對那中山裝老者點了點頭,坐下詢問道:“劉老,情況怎麼樣?”
面對周氏集團兩個實權派的好奇目光,劉姓老者不管這兩人各自是處於什麼原因想要了解那個做保鏢的年輕人,他喝了一口茶,緩緩給出自己最客觀的評價。
“在他看我的一瞬間,我汗毛炸起,楊老刀死在他手上,不冤。”
知道老者底細的周弘智和許候面面相覷,一臉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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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平作為東北的大布商,手下也有不小的家底,對眼前這為黑-道巨擘唐聖徒傳話的頭目級人物給予了足夠的尊重,他有些頭疼,他並不喜歡和這些黑-道人物打交道,更別說這奉天四大聖徒頭目之一的來意是要讓範平辭退那救了他一名的保鏢牛虎。
那頭目從進門只說了三句話,第一句表明身份,第二句自我介紹,第三句表明來意,範平心中不快,隨便來一個手下就能對他理所當然地頤氣指使,他雖然不敢惹唐聖徒,但是卻不妨礙他對這頭目表現不滿。
作為打理聖徒在奉天生意的四大頭目之一的鄧疤臉不耐地嚷嚷道:“範總,你給個準信吧,那勞什子保鏢你到底退不退。”
範平為難道:“他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鄧疤臉刀疤猙獰的臉上出現陰冷的神色,“聖徒大人吩咐下來要對付這保鏢公司,你僱傭他們的意義,你應該清楚。”
範平沉默,唐聖徒的手下壟斷了東北大半保鏢行業,僱傭那些混混不是為了防身,而是等於對聖徒表示善意,只要僱了聖徒的人,就能安心在東北發展,沒人會來找麻煩,自己的做法,卻是放棄了這份護身符。
鄧疤臉見範平沉默,冷笑一聲,扭頭就走,範平知道事情無法挽回,憂心忡忡,站到窗邊看向玻璃幕牆外,嘆氣不語。
牛虎走進這間辦公室,撓撓頭,“範總,對不住了,其實你把我辭退才不會惹麻煩,我們公司不少保鏢都被迫於壓力的僱主請退了,你這麼做,我不會有怨念的。”
範平搖頭,“你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恩人,我這人還是有這點底線原則的。”
牛虎和範平並肩站立,不知道說什麼好。
窗外似乎有火光一閃即逝,牛虎目光突然一凝,猛地撲倒身旁的範平,哐啷一聲,一顆黃澄澄的子彈擊穿玻璃幕牆,急速的動能炸起一溜玻璃碎花,擊向原本是範平站立的位置,鑽入牛虎的背部。
牛虎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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