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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變動,不知有無改變,收信人已否遷居?聞現新唐山郵政辦的很好,若干年地址均能探投。請郵局諸先生特別分神,探投為感。如投不到,請原信退回,謝謝。
“喲,居然是一封海外來的信。”
李梅英疑惑又看了看郵戳,問道。
“科長,這裡有封從外國寄來的信?是寄到荷澤的。”
“荷澤?從哪裡寄來的嗎?”
“信上寫的地址是埃及,蘇伊士,這可不就是咱們剛剛聲援的,正被帝國主義列強入侵的國家嘛。”
“從埃及來的啊……”
科長一聽,拿著信,看著上面的小字說道。
“那裡現在正在受外國鬼子入侵,這信寄出來可不容易,趕緊把信派過去,這可是海外友人的信。”
這可不就是海外友人嘛——什麼新唐山啦,日新月益啦,不是海外友人,還能寫出這樣的字來。
一週後,幾經輾轉這封信就到了荷澤郵政局,此時,普通居民與海外通訊並不常見,作為郵遞員王虎對這封埃及來信印象很深,拿著信封反覆看了好幾遍。
把裝滿信件的郵包掛在腳踏車上後,特意把信放到了郵包裡,開始了一天的投遞工作。
當天下午,在抵達鎮子後,雖然是剛參加工作,但是王虎並沒有直接去給三位收信人來投信。而是去了一趟當地鄉政府,把信說了一下。
“是高莊高家的信?”
對方一聽,連忙說道。
“這家人可了不得,他家大姐是清華畢業的不說,早在抗戰時就去寶塔投奔革命的老革命,這信你可得給人家好好的送過去。”
“那這海外關係?”
“什麼海外關係,人家可是老革命,埃及那也是帝國主義列強入侵的地方,不定都是老同志呢!”
一聽是對方居然有這樣的身份,王虎哪裡還敢怠慢,連忙騎著腳踏車去了高莊。
當天下午,王虎就來到了高莊,只是在村口一問,就知道了高家的住處,但經詢問才知道,信上的這三人早就不在此居住,據說都隨大女兒去了長春。
難道他們家的人都不在荷澤了嗎?
王虎又向周圍的鄰居多方打聽,知道高家有一個親戚在鄉里學校工作。於是他把這封信改投到學校。那人一聽是宋書玉的信,再看看信上的寄信人寫著“高秉涵”時,立即激動的說道。
“這信我,我代收,我代收,他家人現在都在首都呢,我給他轉寄過去。”
不過在寄信的時候,那人特意重新套上了一個信封,然後寫下了地址。
……
12月的長春,雖然早就是一片冰天雪地,可宋書玉仍然在院子裡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納著鞋底,六年前她帶著兒子應大女兒之邀前往長春團聚,並在這裡生活。這天和往常一樣,在納著鞋底時,她總是會想起背井離鄉、逃命海外,不知流落何方的大兒子,想著想著,她就回到屋子裡拿起了枕頭,那裡頭裝的是兒子的小襖。
“春生啊,春生啊……”
自從兒子離家後,她每天都在掛念兒子,時不時就到處跟兒子一同南下的同學家裡打聽訊息。就在他離家的那年5月,兒子的同學郭德河跟著他母親來到家裡,把這件小襖拿了回來。這是兒子發燒時,為了讓他穿暖一些,他把他的大號襖跟他換著穿了。
看到兒子的這件小襖時,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一把就把小襖揣進了懷裡,嗚嗚地哭開了。後來,宋書玉就把這件小襖包在枕頭皮裡,從荷澤到長春從來不曾丟下過。
就在她抱著枕頭,就像是抱著兒子的的時候,突然聽到大女兒的聲音。
“娘,老家的大堂哥來信了,還寄來了一個包裹,興許是老家的特產,娘,你快看看都是什麼?”
放下手的小枕頭,宋書玉說道。
“來了來了,這孩子可真是的,這麼遠還寄東西過來……”
宋書玉一邊出屋,一邊擦著眼淚。當女兒的又怎麼不瞭解娘,見狀,就說道。
“娘,又想春生了?”
宋書玉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從女兒的手中接過信和包裹後。
在撕開信,取出信的時候,宋書玉瞬間便呆住了,雖然信封裡還有一封信。
雖然信封上的字稍稍不同於過去,可是她還認了出來——這是兒子的字!
兒子還活著,但她並沒有說話,她一把把信貼在懷裡,淚如雨下似的流了出來,口中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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