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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肯定同那名神秘的黑衣人有關係,但是也不便問起,當下又輕輕的一笑說道:“唉,不知道怎地,自從和姑娘在林中相別以後,我心中也一直想著姑娘你呢。”
小南看著他:“想我又做什麼?”他說:“還想聽姑娘彈琴,跟姑娘學學編弄東西,還有,想喝你熬的南瓜粥。唉,這可奇怪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南聽了,不由撲哧的一笑說:“原來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郝靜恩微微的一笑說:“是啊,你也沒有忘記吧,要是你也忘記了,今天就不會來這裡找我了吧。”小南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一點頭。
她走到旁邊蹲了下來,從地面的草叢裡摘了幾朵鮮花,在自己手中把玩起來,郝靜恩便也走過去,坐到她的旁邊,微風吹來,兩個人只感到一陣清涼。郝靜恩看著她手中把玩著花草,問道:“你是不是天生就會編弄這些東西,為什麼我看你編什麼東西就像什麼。”
小南說道:“我小的時候,除了我師父就只是自己一個人,沒事可做的時候就找些花草竹枝編弄著玩,自然而然就學會怎麼弄了,這有什麼奇怪的。”郝靜恩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小的時候,也是除了師父之外,就只有我一個人,倒是和你很相像。”月光之下,四周一片寧靜,兩人呆在這裡,唯有能夠聽到遠方似有海浪波濤的聲音,心中都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靜謐。
過了一會兒,郝靜恩說:“要是能再聽你彈琴就好了。”小南說道:“你倒是很喜歡我彈得琴啊。”他恩的一聲點點頭,小南說道:“今天我沒有帶琴過來。”向四周看了看,站起身來走過去削下一截竹枝,然後用隨身帶的小刀將這截竹枝簡單的削成了竹笛,放在口邊試了試,微笑著說:“這個就勉強的用一下吧,你想聽什麼曲子?”
郝靜恩說道:“什麼都可以。”小南恩的一聲將笛子放在自己唇邊,輕輕的吹了起來,笛聲清越,在夜間聽起來更加令人迴腸蕩意,郝靜恩聽著笛聲婉轉又帶些淒涼,他坐在那裡看到月光照射下她的半邊側臉,就如同那次在林中的晚上一模一樣,笛聲漸漸的高了起來,他聽著只覺得心中一片悠遠寧靜,只感到在這個世界中除了她的笛聲之外,唯有遠方那片大海不可捉摸的夜晚波動之聲,猶如在夢境中一般。
吹奏了良久,小南才緩緩的停下來,郝靜恩說看著她說道:“我倒是真的很佩服你。”“佩服我什麼?”小南問,“佩服你能夠吹奏出這麼美妙動聽的音樂來,若換成是我怎麼也做不到。”
她聽了郝靜恩的話卻幽幽的說道:“是嗎,我也很佩服你,佩服你的武功,如果同樣換成是我,那我也是怎麼也做不到的。其實每個人在佩服別人的時候卻不知道別人也同樣在佩服著自己。”郝靜恩聽她說得這番話倒頗有些深意,點點頭,緩緩的說道:“以後若能這般一直聽姑娘吹奏的笛聲,那有多好。”
小南聽了,放下手中的竹笛,側目視向遠方,說道:“也許都是不可能的,我們兩個人以後也絕對不會在一起,這本來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他聽了問:“為什麼?”小南說:“就像命中註定的一樣,我是扶桑人,你是中土人,這裡的人向來是仇視來自東瀛扶桑的人,所以你也必定會仇視我,因為我是扶桑人,這都是命中註定改變不了的。”
郝靜恩聽了她說的話後,頓了一下,緩緩的問道:“那你相信這些命中已經註定了的事情嗎?”小南聽了,微微點了點頭。郝靜恩卻一笑,說道:“既然你相信這些命中早已註定的事,那麼今天晚上又過來找我做什麼?”小南聽了不語。郝靜恩抬起頭看著天空,說道:“你是中土女子也好,是扶桑女子也好,我本來就沒有在意。師父曽對我說過,領悟道家深意,就是要做到無拘無束,逍然灑脫,萬事不為外物所擾,世事的約束我早已不放在心上。”
小南坐在那裡,聽了他的話,凝目注視著他,過了一會緩緩的輕聲說道:“也許你師父說的也很有道理。”頓了一下又問他:“你師父想來也是位前輩高人,不知道是誰?”郝靜恩沒有回答,反問她道:“那你師父呢?”小南聽了也沒有回答,郝靜恩哈哈的一笑說道:“那自不用說了,也必定是位前輩高人了。”小南微微的一笑,兩人這次見面比上次在林中初相識時候關係更加熟了,一起呆在這裡,不覺間已一夜過去,直到清晨天明。
清晨時分,天氣寒冷,兩人在樹旁邊升起了一堆篝火,坐在旁邊取暖。忽然聽得這時遠處有腳步聲響,有人走近,不知道是何人。那幾人慢慢的走近,一人說道:“師伯,前面好像有人在那裡生火。”郝靜恩轉頭向那裡看去,只見到有三人走了過來,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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