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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記起在上海檢到的那張舊紙,《蔣介石其猶龍乎》的文章掠過腦海,禁不住問道:“ 人鳳兄在軍校一定知道外面的很多情況,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他叫蔣介石,不知他現在幹些什麼?” 毛人鳳一驚,問道:“你認識蔣介石?!”
戴春風點點頭,又補充道:“還很熟。”
毛人鳳一擊掌,打得桌面碗筷跳起老高,酒也溢了出來,道:“奇了,你更應該去黃埔了,蔣介石現在正是黃埔軍校的校長!”
戴春風喜道:“此話當真?”說著,站立起來,身子傾向毛人鳳。
毛人鳳不悅道:“我什麼時候哄你了?”
戴春風不好意思地搔著頭,心裡卻不勝歡喜,搖頭道:“幸虧今天我在這裡邂逅你,要不,連蔣介石當校長都不知道。”然後,為了某種潛意識裡的虛榮心,隨口胡謅道:“人鳳兄有所不知,當初我在上海金園路交易所與蔣介石認識,關係可親熱了,彼此稱兄道弟,一起去玩女人。對了,有一位名叫戴季陶的中年漢子,他也是江山人,因和我同姓,蔣介石要我叫他叔叔。還說以後找他先找到我叔叔就行。”
毛人鳳道:“戴季陶我也知道,現在廣東大學當校長,也紅著呢,報紙上天天有名字!”
戴春風搓著手,感到前途在面前呈現出一片燦爛……
戴春風辭別毛人鳳,決計去廣州投奔蔣介石。此時,他的最大障礙是母親藍月喜。
當年,他在浙一師當兵,被周鳳歧打敗後,流落寧波,是母親含辛茹苦把他找回家來,後來,他又相繼去了上海、去了王亞樵部下,一次次都空手而歸……從王亞樵處回來後,母親再也不許他外出了,說寧願窮,一家人也要要守在家。
戴春風認為,這次去黃埔,絕不會像過去一樣不得善終,一定會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出來。他因怕母親知道,便想到該找一個人幫助,好商量具體事項。
於是,她自然而然相屋好友柴鹿鳴。
柴鹿鳴是江山縣清湖鄉路村人。原名柴方喜,生得五短身材,30來歲年紀,初識文字。此人民國初任江山縣政府保衛團什麼官,管轄10多名團丁,駐紮在保安村。戴春風因平時無所事事,常找他玩耍,因此混得熟了。每次戴春風從外頭回來,一副窮困潦倒的樣子,總是先去找柴鹿鳴。柴鹿鳴忠厚誠懇,樂於助人,一別俠義心腸,常常接濟一些食物、衣服之類,說一些安慰鼓勵的言語,這使戴春風十分感激,因而引為知己,兩個人遂成患難之交。平時,戴春風胸中有什麼難以排解的積悶,也常找柴鹿鳴傾訴。這次,他又找到柴鹿嗚,感嘆地說,柴兄,孔夫子說:“三十而立”,我今年已經30歲了,可是一直徘徊鄉里,無所作為,遊蕩江湖,一事無成。現在我決心到廣東去投考黃埔軍校,謀一進身之階,唯母親必定死活不讓我出門,我也不想使母親過分傷心,如此下去,我難道就此老死鄉里,一文不名嗎?
柴鹿鳴見戴春風這次決心很大,對前程也深信不疑,受其感染,也決定助其一臂之力。便想了想說,此事你果真有決心,我有一計,倒也不難。你只要先做通你太太毛氏的工作,得到她的首肯,暗中預做準備。你就在半夜空手離家,由我到村口給你送行李,先瞞過你母親。事後有我和毛氏向老太太稟明緣由,我想老太太深明大義,終會想通,你看如何?
戴春風一聽大喜,說:“瞞天過海,乃三十六計之首,不想老兄亦用得如此之妙。去黃埔的事,我決心已下定,就麻煩你給我送行李了。”
戴春風回到家裡,向妻子毛低說明決心赴廣東黃埔投考一事,毛氏感其奮發圖新之心,不但支援,而且拿出了自己的一支金簪,贈給戴春風權充路費。戴春風接過金簪,心中一陣酸楚,想要說兩名感激報答話語,終覺蒼白無力,沒有說出口。
當日深夜,柴鹿鳴拿著行李在保村村口接應,戴春風告別毛氏,吻別愛子,來與柴鹿鳴會齊。臨別時,柴鹿鳴再三叮囑說:“孟子曰,天將降大任於其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佛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春風老弟這次到廣東進了黃埔,切切要牢記孟老夫子的這段教誨,一定要不蒸頭爭口氣,日後扛一面紅旗歸來,切莫再像過去一樣,回家來又是兩手空空。”
戴春風聽罷,極感動,眼睛也潮了,心中暗暗發誓,若此去出息了,將來一定要湧泉相報。
戴春風咬緊嘴唇,哽咽地點點頭。此時此景,他的腦海情不自禁地浮現《風土記》中的詩句: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君擔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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