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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鋒恍然,將獸皮簡書遞給羅琦道:“樊陰又對你說什麼嗎?”
羅琦慚愧地搖頭:“當時我失去了神智,什麼都不知道。”
秦鋒長嘆一聲:“我們被巫族算計了。真是好一招離間計呢!弄巧成拙,我本想讓樊陰的蛇僕作為先鋒開路再次贏得諸人對它的信任,卻沒想堅定了它背叛的決心。正是我們的多疑,造成了毫無意義的慘重傷亡。”
三目一行,羅琦草草閱過,為秦鋒辯解安慰道::“但是樊陰早有異心是事實。即使沒有這個契機,它日也絕對會叛變,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這就只有神知道了。”秦鋒收回書簡,將之用靈活灼燒吩咐道:“這事你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原來我在主人心中還是有一定分量的。“是,主人。”羅琦欣喜道,但見秦鋒依然還愁眉緊鎖,再勸慰道:“主人請你不要過於自責。殺死樊陰與其座下蛇僕的,不是我們,是巫族。”
手杵著太陽穴,秦鋒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已經發生的事再自責也沒用。我是在擔心接下來巫族又會藉此作什麼文章!”
……
直至日落,月出的交替之時。戰爭終於結束,七百五十二人,在付出慘重代價後終於將蛇僕盡數擊殺,就連降卒也被殺紅眼的狂信者受之處刑。命令羅琦處理戰後事宜,又傳音讓惡魘加快準備渡海的各種事項,秦鋒便回到了佔領的據點療傷。
三日後,正如所料,巫族果然有了後續動作。一座釋天盟的小型城池被攻破,無一人逃走倖存。巫族刻意留下的己方屍骸,其中正有曾屬於樊陰座下的蛇僕。
釋天盟大軍的統帥也不是蠢貨,自然不會被這種拙劣的離間計挑撥,但也派遣來了使者討要說法。
趙懿雯亦是閉關療傷無法出面,重傷的秦鋒更不敢輕易見過使者,只能再委託羅琦與之交涉。好在半真半假的原委託出,總算是解除了誤會。但作為條件,使者要求大昱一方必須要用戰功來彌補過失——參與半月後的進攻行動,以此證明。
對此,秦鋒只能選擇接受。
……
五日後,秦鋒的傷勢終於癒合了大半。不比以前斷肢再生,心臟重生至完全契合卻要花費太多時間了,在此之前,身體都不宜作任何動作。
在據點的一處尚算完好,戒備森嚴巫殿的居室之中。羅琦也是由此終於可以久違的再次服侍,“他們是想借此拿我們當炮灰來使。”邊搗鼓榨取著藥汁,再提起此事,猶然不忿。
“如果真敢給我們派下送死的任務,那我們只能在未準備充分的情況下選擇渡海了。”秦鋒躺在床上睜開眼目視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惚間,那錯亂的紋理就像一個個猙獰的惡鬼,似控訴、似索命。
羅琦端來搗好的藥汁,“嗯,不管是什麼情況,主人總是有辦法逢凶化吉。”邊說著用手沾上,塗抹在秦鋒虯筋交錯的左胸。那粉嫩長處的心柔,甚至能感受到心臟的律動。
還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總之腦中就是一片混亂,羅琦不知該如何形容當下的心情。天人交戰,手不知何時停住,終於鼓起勇氣道:“主人,說起來我也難咎其責,如果不是我殺了樊陰,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不,這並不能怪你畢竟是你被那降臨的四翼冥龍附身了,相反你做的很好。如果以樊陰那睚眥傲慢的性子逃走,巫族只要稍稍一慫恿,它絕對會給我帶來更大的麻煩。”秦鋒嘆了口氣又道:“真要說誰又責任的話,那也是我。你們多般提醒,甚至我自己也早有察覺,樊陰有不臣的念頭。是我一位的縱容,過於天真的想要維持大局穩定。愛惜樊陰的力量,更害怕用強硬的手段,會導致領地中附庸的散修、異族等離心離德。”
竟然如此肯定自己,羅琦笑顏道:“我還以為主人會責罰我。”抬起手,撫摸著眼罩又道:“我是真的想為主人做些什麼,而不是隻能默默地看著,什麼也幫不到。請原諒我的自私,在得到主人允許出入寶庫的資格後,我動用許多資源來提升實力。甚至逾越了本分,以歷練的名義,率領狂信者數度外出尋寶。甚至為此折損了不少人手。”
“終於,後來我找到了。不,是它——四翼冥龍選中了我。這個自稱居於世界盡頭另一片大陸的存在,用它傳送過來的眼珠與我作為媒介簽訂契約。至於條件,就是為它收集各種龍血。這也是為什麼我當是想要聽從主人命令,它強行控制了我的身體去追擊樊陰。”
“很高興你能主動說明這些事。拋開過程不說,這倒也是你的福源,好好利用吧。”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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