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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紅獅兀地坐起,粗大的手掌指來呵斥道:“金竹林之事,你們可知罪!”
青眉反射性地站起,急忙唯諾低頭道:“知罪,知罪!”
只聽一端職責。果然成了眾矢之的,就像早已商議好了一般,殿中坐下的各方勢力代表紛紛要求給個說法,更有甚者要求滾出千絕山。
真如一群挑梁小丑,如果他們的實力有嘴皮子的一半功夫,豈容妖族攻來。秦鋒杵著額頭不禁苦笑,便要站起身辯駁。
一隻手卻搭在了肩上,“交給我吧。”趙懿雯一笑站起,左右環視叱吒道:“敢問在做諸位,戰爭之中還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嗎?”
霎時眾人一愣,良久才只聽一聲硬著頭皮道:“正義。”
趙懿雯回應道:“正義只是保護生命的手段,而非目的!”
霎時那話音沉默。趙懿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究竟正義是手段還是目的?自詡正道的眾人,這個問題無人敢在這種敏感的話題面前反駁。
就像聰明的政客從來不會正面回答是否選擇救一千人而犧牲一個無辜人的問題。
譁!
雙臂一推,滿桌的寶物被趙懿雯推落在地。
一副正氣凌然,趙懿雯咬牙切齒道:“我的夫君,孤身挑戰鐵臂牛妖。險象環生下終於才僥倖將其敗落。妖族士氣大落之下,是我指揮著聯軍發動攻擊,才讓聯軍贏得了勝利。也保護了生命,還有後方奎饒的大地不受妖族塗炭。區區一座金竹林,相比之下算不得什麼了。畢竟只要人活著,一切都有可能。”
說罷,以退為進,毫不膽怯地怒視著紅獅:“這就是戰爭!只要是戰爭就一定會有犧牲,一定會有失敗。而如今,大勝利的前提下卻揪著這小小的過錯不放?好吧,那既然如此。我聽說另有幾處戰線完全潰敗死傷慘重,禍水甚至殃及數萬無辜凡人。不妨請盟主先將這幾位敗軍之將審判,再來斷決我無塵宗與青眉掌門可否?”
光環之下,紅獅才知道自己輕視了這個女人。不禁心中感嘆:“好個伶牙俐齒的女人!她究竟是誰?”這份氣度,這調理。哪裡是在面對一位隱修,面前這人這根本就是一位執掌政務多年的攝政王。
一時間,紅獅竟有些啞然了。正如此所說,前線卻有己方勢力完全潰敗。而那主持戰事的勢力,卻有兩處是自己的附屬勢力,怎麼可能當真狠下心來懲戒!
就當沉默間。只聽一陰柔的聲音響起:“哼,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理由嗎?”
識念感知去,還以為是一女人。原來是一位膚白如玉,眉目俊秀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子。秦鋒不禁森冷道:“你是誰?”
不予回答,投來鄙夷一眼,怪聲怪腔道:“呵?區區一個門客竟然不知本君?可笑!”
一旁僕人打扮的男子轉過頭來鄙夷道:“聽好了,我主人乃是金火。二十歲入得太鴻宗,二年升入內門弟子,再一年晉職執法使。後閉關十年,進階築基期。又二年榮升長老。時今得宗主厚愛,已擔任副宗主一職。不客氣的說,我少主在千絕山年輕一輩乃是無冕之王!你區區一個門客,仗著結丹初期便以為能欺我少主嗎?像你這樣的嘍囉,我太鴻宗四大長老隨便一位都能將你輕易打敗。還不快向我的少主鄭重謝罪!”
趙懿雯頓時不悅回諷::“呵,真是飛揚跋扈啊。不過區區小事,是不是有些太嚴酷了?”
秦鋒抬手示意趙懿雯無需與其爭執,淡然道:“啊,閣下升遷的速度真是令人噪舌啊。也怪難年紀輕輕如今便能達到築基後期的境界。”
“哼。”金火悶哼一聲。只以為是怕了,面露得意與鄙夷之色。
卻不然聽秦鋒又道:“不過閣下卻是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我曾聽聞俗世有一位國王有一日渾身長滿了膿包而且無藥可醫。後來那國王固執地相信一位神棍所言,只要有人自願放下尊嚴來舔自己身上的膿包便會癒合。於是便命人寫下訃告,舔臂膀膿包者賞一車輿,舔胸腹者賞三車輿,舔痔瘡者賞十車輿。後來有一位潑皮得知,當天便去毛遂自薦。次日便領著數百奴僕近百車輿回鄉,趾高氣昂好似一方諸侯一般。”
“現在想想閣下倒是與其頗有相似之處呢。若不然我觀閣下也說不上天資絕頂,又不曾聽聞立下過什麼不世功勳。怎會受貴宗宗主如此厚愛呢?想必定然是行了那般比潑皮還不知廉恥的事才得來的待遇吧。”
待說完。金火的臉色已是一陣一陣白,顫抖的手指指著秦鋒,恐怕也是猜中了一二。始終無有言詞辯駁,終於只是結結巴巴道:“你!你這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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