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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最後一名叛匪屍體搜身後,周虎赫完全放下了心,這個黃白混血兒已經沒有任何價值。這時身上傷口火辣辣的痛感壓下了他的興奮,提醒他再不自救就要變成死老虎了。
清洗傷口,包紮完畢以後,周虎赫把不幸罹難的房主夫婦兩人安放在臥室內的大床上。這兩位可憐的老人至死也沒想到前來借宿的行人會是一條中山狼,為了掩飾行蹤竟然殘忍的殺害施恩者。
窗外的大雪已經消停,地面上一尺多深的積雪完全掩蓋了蒼穹下的萬物,放眼望去銀裝素裹一片,美則美矣,可惜心中如同著火的周虎赫卻沒有一絲欣賞的情趣。這棟房子建在鄉村公路的沿線,孤零零的佇立在荒原上,可能是房主太熱愛草原風情,周虎赫站在屋頂上,放眼望去竟不見人煙。
房屋的貯備室裡米麵俱全,生活物資倒不勞周虎赫操心。但是使命感驅使著他要儘快把手裡的資料交給上級,減少因時間延長帶來的風險,畢竟這裡臨近邊境,現在並無情報顯示叛亂分子沒有境外同夥接應。
休整了一天之後,周虎赫下定決心要儘快離開這棟停屍四具的孤宅。由於‘中國移不動’秉持了一貫的業務作風——惡劣天氣下訊號中斷——破滅了周虎赫的全部幻想,讓他不得不採用最原始的辦法,單槍匹馬沿著大雪覆蓋的道路向東走,盼望著能儘早接近居民點,與組織取得聯絡。
在出發之前,周虎赫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食品、藥品、燃料和禦寒衣物備足,然後才駕駛著一輛小型動力雪地車迎著紅日出發。
“娘西皮,什麼破爛玩意,這狗#日的XX牌雪地車生產廠家就別被老子看見,不然非斃了狗#娘#養的!”狠狠地踢了幾腳嗚咽作響的坐騎,周虎赫憤然大罵,這前不挨村後不著店的,車子出問題是會要人命的。
費了老鼻子的勁,狗#屎牌雪地車總算發出了“突突”地響聲,宣佈正常工作。周虎赫站起身,拍下大衣上的雪花,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瞥見西北處幾個移動的黑點,神色大變。他趕忙掏出行軍包裡的望遠鏡看向西北方,帶有刻度線的鏡片裡,那些車子上的人手中揮舞著的是黑黢黢的槍支。
來者不善!周虎赫霍然跳上雪橇,一把抓起放在包裹上的95式突擊步槍,同時拼了命的把發動機油門加到最大,狂奔起來。
完啦,老子今天怕是要栽了。周虎赫悲哀地在心中說道,刮臉的寒風不能降下他心中的燥熱,平闊的額頭已經綴滿了細密的汗珠。作為一名最優秀的特警,周虎赫有足夠的資格傲視三北數省幾十萬同袍,事實上在過去四年中他所取得的一系列成績就能封住所有質疑者的嘴巴。
但這一刻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力!開闊的原野,雪白的地面,良好的視野,眾多的追擊者,嘿嘿,就算是頭真老虎怕也只能飲恨成為死老虎!
儘管前途晦暗,但是周虎赫也沒有放棄求生的**,作為一名優秀的武裝警察,把生命交給別人處置顯然不是明智的抉擇。
“@##¥%%……&**#&&*……”追兵方向傳來一陣斷斷續續地呼喊聲,近乎細不可聞。冰寒的勁風灌入口鼻讓喊話人一次次變身為被掐住脖子的大公雞,甚為可笑。
疲於奔命的周虎赫此時可沒有半點逗樂的心思,眼下敵我相距尚有1000多米,這個距離尚且安全,但若不在對方逼近他400米之前找到一處可以依託據守的地方,那麼慘劇的一定是他。
雪地車的引擎已經被加到最大馬力,排氣管噴出濃黑的油煙在白地的映襯下尤為顯眼,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然後迅速的被寒風撕碎。
嘭!嘭嘭!
空曠的荒原上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槍聲,悠遠的迴盪在天地之間。
周虎赫本能的俯下身體躲避流彈,然後趁著前方地面平整的機會轉身打出了一梭子彈,短促地嗒嗒聲回應了追兵的攻擊。因為距離太遠,雙方的槍戰除了向對方證明自己的存在,並未造成人員的傷亡。
噠噠噠……嘭嘭……嗒嗒……
斷斷續續地槍擊聲迴盪在天際間,飛舞的子彈挾帶著主人的各色#情緒衝向敵人。
龜兒子的,追這麼起勁幹嘛,等老子進了林子,非抽冷子搞死你們這幫兔崽子!周虎赫咬著牙暗暗發誓。
敵人的車子效能比較好,在積雪的公路上追得很緊,為了延長時間,周虎赫不得不七扭八拐地繞圈子,發揮小型車的靈活,取得不錯的效果。可惜,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也被繞糊塗了,悲劇的迷路了。
“好!小山坡……嗚嗚……”內牛滿面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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