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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拿你的鸚鵡去喂貓的那個唐家小姐?”

第十節 半世情仇(十)

陸羅剎咬著牙道:“是,就是她!”她定了定神,緩緩說道:“那時我已經懷孕,心裡充滿了喜悅,嚴馥最初也十分高興,常常寸步不離地陪著我,連門都極少出。有一天,他的一個結義兄弟阮英頭破血流地來找他,說是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欺負了,讓嚴馥一定要為他報仇,要不在江湖上就沒臉見人了。嚴馥是極重義氣的人,當下二話不說,提了劍來向我告別,說出去教訓完那黃毛丫頭就回來。我想這是義不容辭的事,縱使擔心他的安危,但也不能阻止他去。他走後,我天天都在盼著他回來,可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他卻毫無音訊。我心急如焚,不知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又過了一個月,依然盼不到他的一點兒訊息,我決定出去找他,當時我日夜擔憂他的安危,又加懷孕反應,人極度憔悴,身體也很虛弱。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屍。我出了門,也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向路人打聽不到他的任何訊息,他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蹤跡全無。我想他肯定出事了,心裡悲痛欲絕,也不辯東南西北,瘋了似地四處尋找。找了半個月,什麼音訊都沒有,極度的悲傷讓我虛弱的身體更加不堪,連馬也騎不穩,有一次從馬背上摔下來,造成小產,孩子剛四個月就沒了。我在客棧裡躺了半個月還起不了床,想起嚴馥和我那苦命的孩子,眼淚就流個不住。又養了半個月,身體稍好了些,我又租了輛車,漫無目的四處亂撞,希望終有一天可以打探到嚴馥的訊息。如此走了大半年,嚴馥依然音訊全無,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有一天在路上竟碰到嚴馥那結義兄弟阮英,但阮英明明看見我了,卻當作沒看見一樣,任我怎麼喊他也不回頭,騎著馬拼命往前跑。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搶了路人的一匹馬緊追上去,但我身體虛弱,連韁繩都拉不緊,追了一會兒就頭暈眼花,在馬背上搖搖欲墜。阮英卻還在拼命地逃,好像見了鬼一樣。我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發了一枚梅花釘,正中他的腿部,他立時從馬背上滾下來,摔在地上哀號不止,我這種梅花釘餵了毒藥,讓所中之人痛入骨髓,就算是鐵崢崢的漢子也無法忍受這種噬心之痛。”

“阮英爬近我腳邊哀求道:‘嫂子,是我對不起您,您饒了我吧!’我問道:‘阮英,你為什麼見了我就跑?害得我追了這麼半天。’阮英撕扯著自己胸前的衣服,臉上肌肉扭曲,這是梅花釘的毒性發作之狀,他斷斷續續地道:‘我……我該死……’我存心讓他吃吃苦頭,以解一路追趕之恨,當下也不給他解毒,繼續問道:‘嚴馥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阮英含含糊糊地道:‘他……他……’我心裡焦急,忙給他解了毒,厲聲問道:‘嚴馥究竟怎麼樣了?’阮英坐在地上低著頭,不吭聲,我見他這樣,心想嚴馥肯定凶多吉少了,不禁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要暈過去,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問阮英:‘他是不是……’後半截我再也說不下去,眼淚滾滾而下。阮英忽然抬起頭來道:‘嫂子,你不必傷心,他好好的在享福呢!’‘什麼?’我睜大眼睛,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聽得嚴馥還好好的,不禁大喜,別的也顧不得問了,只想立即就見到他,我站起來道:‘他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他。’‘他……他……’阮英支吾了半天,就是不肯說他在哪裡。我急了,又摸出一枚梅花釘來,道:‘你再不說,小心再吃一枚梅花釘!’阮英臉上變色,連忙擺手道:‘別別別,我說,他在天山腳下,和上次打傷我的那個黃毛丫頭在一起。’‘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厲聲喝道:‘你別胡說!他答應過我不再沾花惹草的,還發了毒誓,怎麼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阮英低著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他去給我報仇,誰知仇沒報著,他竟看上那黃毛丫頭了,那黃毛丫頭也怪,本來橫得要死的,見了嚴大哥,竟一見鍾情,服貼得很,兩人像乾柴烈火似的,誰也離不開誰,就在天山腳下住了下來。我勸了嚴大哥幾次,讓他回家見你。他說他離不開那黃毛丫頭,也沒臉見你……’我一聽,氣得眼冒金星,我千辛萬苦地四處找他,他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往昔的情義在他心裡全都成了灰!我恨得咬牙切齒,但無法抑制心裡波濤洶湧的痛苦,這種痛苦讓我恨不得一劍殺了他,但往昔的柔情又湧上心頭,我竟又盼望著他能回心轉意,再回復從前的恩愛。就這樣,我在心裡千迴百轉,愛恨交加,一路朝天山奔去。不管怎樣,我要見他一面,親口問個清楚明白。”

“到了天山,按著阮英所畫的地圖,我很快就找到了嚴馥的住處。那天天色已黑,下著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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